她被摔得一阵头香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季行扬已经随之又覆上她的身体,甚至用领带结结实实地束缚住她的双手,拉开她的双腿,粗悍地又进攻她的身体
这次,是从后面项入。他用掌托起她的腰,猛然进攻她的腿间。
痛!干涩的身体在粗蛮的攫夺下带来的疼,再加上心灵上难以置信的痛,这种疼痛,难以形容,让被迫跪在那的微微,整个人颤动不已。
“啊!”她痛苦的(呻)吟。
但是,回应她的,不是松开,而是翻过她的身,拉开她的腿,勾在自己的腰处,一下又一下,继续把她肺都顶得拧成了一团的粗侵。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那火热、坚硬无比的硕大,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把她拉痛到发颤,止不住的泪痕,一道又一道,模糊了视线,她几乎要看不清那压制在她身上行凶之人。
真的,是季行扬。
“微,我爱你!”季行扬在她身体里疯狂的聘驰,几近失去理智地“撕拉”着她,吞噬着她,“你为什么不能爱我?为什么不能爱我?”
他一次又一次绝望地问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被征开的双腿膝处,早就被他按捏出了两圈青印。
而她,从最初的奋斗挣扎、呼救,到最后的疲乏,微微盯着檐项,听看那疯狂的爱语,心跟着一起痛,空洞的眼眸已流不出泪。
爱,是不能控制的。
他和她都知道。
季行扬一再、一再地需索,在她的体内爆发了一次又一次。
湿流流的(精)液染湿了她的(花)穴、她的整个腿心,随着他每一次激狂埋入她体内又深且重的力道,顺着她大腿黏糊糊地一滴又一滴淌下。
在她以为自己可能会被折磨到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时,季行扬终于抱着她,一阵抽搐后,第三次爆发高潮下将(精)液射入她的体内深处后,累及地趴下,几秒不到就沉沉入睡。
终于结束了?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解开已经在激烈的(性)爱中松掉的挟制,翻身狼狈地跌下床。
她颤着手,拢起凌乱的衣衫,跌跌撞撞想奔出去,没跑几步,先腿软到跌倒在地。
(私)处被磨到火辣辣、难以忍受的疼痛。
撞疼了身子,但她顾不得许多,爬起、又跌、又爬起,脚步不稳地奔出房间.
奔到门外,她才觉得稍稍安全,坐在走廊处,靠着墙,环着自己,拢着衣服愣了一分钟后,回想那可怕的一幕幕.她才失控地轻啜出声。
江熹炜苍白着一张脸,疾奔上楼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第三十一章
一整晚,江熹炜都在被任天琪“缠”,陪她买衣服、吃晚饭、看电影,任天琪甚至一副打算让他把平时落下的一次补齐的架势。
老实说,他觉得很烦,越到后面,越心不在焉,甚至有点莫名的心神不宁。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早已经习惯戴着面具活在虚情假意的世界里,为什么对象不是纪夕微,他就那么不耐?今晚,无故右眼皮跳个不停,熬到了近十二点,他温笑着送任天琪回家。
路上,他打了通电话,了解到《血色恋人》的剧组已经去KTV续单,而他们这一组,因为他这个老板迟迟还没有出现,除了个别大牌明星,其他人员基本都还在席。
他一到酒店,真诚地和大家道歉后,很快就安排了续单活动。
据说,纪夕微出手很大方,他当然也不能落后,不仅将后续节目安排的很丰富,而且每人封了一个红包,让大伙最后的一丝不快也消弥,如沐春风般舒心。
他准备去拿车,和剧组成员们离开酒店,去下一个地点庆祝,然后,他见到一道鬼鬼祟祟、在排徊不定的身影。
“舒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上前礼貌招呼。
奇怪了,怎么没有和季行扬在一起?难道……这样的舒盈,也吸引不到此刻很失落的季行扬?
舒盈见到他,神色有点闪烁。
“季导演呢?怎么不见他人?”他自若地寒暄。
“他喝多了……”舒盈神色更不自然了。
江熹炜微笑,“导演喝多了,你应该多陪陪他,照顾一下啊。”喝多了,她这个复制品才有机会呀!
她也想陪!纪夕微真是个程咬金,坏了她的好事。
“纪董来了,对我凶得不得了,她把季导演带走了。”舒盈撇撇唇,无奈吐实。
她之所还守在这里,就是因为不甘心。
纪夕微她不是说,晚上不来吗?!江熹炜脸色微变。
“她把季行扬带去哪了?旁边有什么人陪同吗?”江熹炜追问。
得到的回答,却是摇头,“纪董扶李导演去楼上的房间了,没人陪同,就他们两个人!而且,进去快2个小时了。”用脚指头猜也知道,送人进去的没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