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意乱情迷中的她却一无所感。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是他,将对欲望懵懵懂懂初经人事的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对她的身体几乎了如指掌。
他的手,柔和地抚摸她温暖平滑的玉腿,她细喘连连地捉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但他的另一只手却早已经往下移动,不轻不重的往她双腿间的花瓣,缓缓的滑动着。他的游移、抚弄,令她全身窜过一阵战栗,欲望以一种难以阻档的速度冲向她。
他的掌间,都是她的湿润,他比她自己更熟悉她的身体,知道该如何能勾挑出她的女性知觉,让她晕眩到无法思考,只想在欲望中得到最教人堕落沉沦的欢快。
两道已近(全)裸的身子,纷纷倒在一旁的沙发上,身体紧贴着对方,没有一丝空隙。
他的身体好烫,微微也好不到哪去。
他将她的双腿拉开,褪下她最后一道防线,同样也褪去自己的。微微在恍惚之中,感到有什么坚挺的东西抵在她的(蜜)穴。
一触即发。
“铃铃铃”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
他没有放弃,就想刺入她将要被情欲洗礼的体内。
“铃铃铃”煞风景的手机铃声更加锲而不舍。
她怔了怔,一点点清醒过来。
魔咒在解除中,她慌忙推开他,整个人变得僵硬如石。
突然被推开的他,坐在一旁,深睇着她。
她的手机还在响着。
微微匆匆穿好衣服,接起手机,“哪位?”她的声音,很沙哑。
因为,回想方才的一幕,被诱惑的自己,让她觉得很羞耻。
“红色玛瑙还是红珊瑚?”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没头没脑地问。
“……”一时之间,她回不了神。
“还没睡醒?我是行扬。”没听出他的声音来?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换好衣服准备上班了才对?!
“什、什么事情?”她结巴着问。
幸好季行扬这个电话打得及时!不然……她真的不敢想像。
“我在寺庙里,今天拉萨这里举行展佛仪式,有几十万的信徒会参加。我来找有没有适合拍摄的场面,所以,顺便买串念珠给你!”
怪不得,手机里,有一些令人觉得很详和的佛音。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声明,“当生日礼物。”别找理由拒绝他。
“红珊瑚吧……”她随便选了一个。
“行,明白!我去忙了。”季行扬挂断电话。
她手里捏着手机,回过身来,气氛,已经一阵僵凝。
现在的她,整个人已经彻底冷却下来,身体、理智,包括胸腔之内的这颗心通通冷淀下来。
“你还没说,我爸爸做什么亏心事?”那个会被江熹炜牢牢控制心魂的女孩,已经冷静下来,从她灵魂里抽离。
现在在理智的加持下,他那双深邃的眸,已经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
江熹炜慢慢在穿回衣服,他回凝她,眼神也已经恢复温淡无波。
“说吧,我爸爸做了什么,能让你恨成这样!”她的唇角甚至还能挤出笑意来,只是,那笑意分外的冷淡。
爸爸和季叔叔没有恩怨,交情甚好,和他也根本就不认识!这谎,也拉得太远了!
此刻,他的眼里没有挣扎、没有诚恳,她看得清楚、分明。
江熹炜只是想诱惑她,让她拒绝和赵学长的婚礼!因为,他太清楚她,她不是那种这边和前男友上床,那边还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理所当然照样参加婚礼的女人。
“我爸怎么对不起你了,让你想尽方法骗走我的股份?让你故意婚礼缺席,让我和我妈独自面对难堪?我想,我爸爸一定做了很伤害你的事情,不然,你怎么会甚至恨到用药流掉我们的宝宝?”她一字一句冷讽。
冷静下来想想,他那么轻易就说爱她,人生要不要这么戏剧化与讽刺?只有在演戏的时候,这三个字,他才会说得那么流利。
“或者,你认认真真和我再讲一次:‘我错了,我们重新来过,我爱你’!”冷漠压藏着痛楚,她笑意不达眼底。
江熹炜淡淡瞅着她。
果然,他讲不出来。他的演技,也不过如此嘛!
“我是骗你的!你爸爸日记里根本没什么实际性的内容,我这样说,目的只是想和你上床而已!”他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