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梦?但是,如果这是梦的话,空调的凉风刮到她湿透的睡衣上,怎么会感觉到阵阵毛骨悚然的冷意?
这一切,即不真实又太真实,妙妙脑袋几乎当机,根本搭不上一条合理的,线路。
“这就是你说的不是误会?”白立人嗤之以鼻,“要不要我替你恢复一下记忆?廖妙臻,这己经是第三个晚上了,今天你又是和前几晚一样,来缠看与我同c黄共眠?”刚才的“热情”骗不了人,她又想把他“拐”上c黄!
同枕共眠?
轰轰轰,如同惊雷炸过无雨声,妙妙被一句又一句质问,轰得吃惊到根本回不了神来。
妙妙茫然的仰头看着白立人。
她的脖子细长,此时性感的模样,更是极度蛊惑人心,一双流传媚波的水汪大眼睛,微张着自然粉的红唇,呆痴着茫然的神情,不用任何言语,轻易就能把男人撩拨得欲火焚身。
真是有手段啊!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
白立人转过头,粗鲁地拉过自己c黄上的被单,一把扔在她身上。
他自己则转过身,完全拿背对着她,声调依然很冷,哼道,“廖妙臻,你现在是不是要争辨这一切的行为,你都在梦游?根本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缠着他、抱着他、勾引他的时候,她的眼神有神着呢,看她怎么说出梦游这样的鬼话!
因为丢过来的被单,妙妙彻底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棉布。
然后,干得和强得粘在一起,更不舒服了,她微微拉开一看。
“啊!”妙妙差点共叫。
她屁股下面坐的地方,全部都是湿的,她的睡衣是白色纯棉,平时真的一点也不“透”,但是一桶水下去,此时她已经和穿透明装没有区别,甚至……胸前那两
朵花蕾的轮廓,也清晰可见。
马上重新将被单裹好,妙妙战战发抖。
这天杀的白立人,一定都把她看光了,才会转过背!
至于这么恨她吗?恨到不惜用整桶水洗她,恨到已经丝毫不考虑,一桶水下去,他房间的地板也要跟着报废。真是损人不利己啊!
停停停,她现在还想什么地板问题!!!
思绪慢慢回笼,妙妙开始有点理出头绪。
她、她、她被鬼上身了?!有可能,这段日子,她的身体不对劲极了!而且,更加关键的是,那条水晶手链,白立人戴过,这就代表金光消失过!
一念及,金光曾经同c黄,妙妙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所以,白立人刚才指责得投怀送抱,很有可能啊!不然的话,她也不会三更半夜出现在一个男人的住所。
但是——同、枕、共、眠?
妙妙被这四个字吓到结结实实。
她结巴着,“白、白、白……立人,我、我们、这、这几天……有、有、没有那、那个过?”天那,千万不要啊!!!
就算她祖上无光,一直让她遇见不举男,但是,她也不想自己的那片膜,随随便便就被一只鬼给送掉啊!
所以,这个问题,对她很重要很重要!
听到她的话,白立人一张俊脸抽了几下,然后彻底扭曲了,“廖妙臻,你想得美!”
想得美?她不想得美啊!她一点也不想这么“美”啊!
但是,这句露的意思是——
妙妙瞬间枉喜,她竖起大拇指,感激道,“白立人,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真是正人君子啊!”她一点也不去回想,她曾经因为误会被眼前这老板性骚扰,而在卫生间里哭得稀里哗啦,关于这段,妙妙已经聪明的选择性失忆。
白立人真是清华而高贵的兰花公子啊,幸好看不上她这妖惑的“欲女”。
知道贞节无虑后,妙妙总算是松了口气,然后安心解决眼前的问题。
“白立人,不是梦游,我根本没有这种病。”
她的神情,变得严肃,因为,她决定把真相说出来,反正,在白立人眼里,她也已经和疯子没区别。
见她终于肯承认了,白立人的脸色和缓了些许。
“我如果告诉你,你别吓到——”妙妙咽咽喉咙,“我、我应该是被鬼上身了!”
被鬼上身?被鬼上身!
无神论的白立人,骤间又被气得差点爆炸了。
“真的!你摸摸我的手指,是不是冰得根本象冰块一样?”妙妙主动去抓他的手。
但是,被白立人一掌劈开,“你、这、个、谎、话、精!”
被他泼了一桶冷水,当然会手指冰凉,简直是耙他当白痴在耍!
‘喂,喂,白立人,你干嘛拖我?!”妙妙慌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