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直白白盯着,白立人吃了几口,实在不自在,恼怒的拍下筷子:“你干嘛老盯着我!”
一个人失恋的时候,很需要美食安慰,特别是这种一定要靠技术自产的食品,更是一出了温州,就再也吃不到看不到了。
“我要吃这个!”妙妙厚颜。
她在心头,拼命的安慰自己,白立人的女朋友拐走她男朋友,现在要点吃的,她一点也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
白立人瞪她,那眼神几乎当她是神经病。
不管了!妙妙拿起筷子就“冲”进他还没盖好的瓶罐。
一块沙鲞被她成功夹中。
白立人就想拿筷子打她,两个人乒乒乓乓,筷子在空中比划几下后,只见她利落“嗖”的一声,一口夹入自己的嘴巴。
啊啊啊啊!好咸。
她整张艳丽的脸,痛苦的扭成一团。
啊啊啊啊!好倒霉!忘记沙鲞不能一口吞的。
看见她的衰样,一点平日“华丽丽”形象的影子也没有。
白立人,忍俊不住,居然笑了。
第三章
从火车站下来,妙妙在出口处等出租车。
反正她失恋了,已经不用再小心翼翼去迁就谁、顾忌谁。
妙妙的眼睛红肿的可怕,但是她说到做到,一到上海,就再也不为谁掉眼泪。
不远处,白立人也在等出租车。
他倒不是象妙妙一样行李多,只是,他受不了ròu贴着ròu的公车。
因为火车刚到站,等车的人,一处又一处,见状,妙妙只能走向白立人,“白同学,我们拼车吧。”一个目的地,即可以节约经济又可以减少僧多车少的负担,而且,她想通过出租车费,就当顺便把便当的钱还给他。
“不用了。”白立人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冷漠的转过头来,继续等车。
他不喜欢和她这种型的女生,有过多接触。
即使在火车上,他曾有一刹那的感觉,廖妙臻其实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被他弄得很尴尬,妙妙有点生气,“白同学,我建议你去好好读读一本名著!”
他冷淡的看着她。
“傲慢与偏见!”妙妙说。
哦?他挑一下眉头。
他又不需要爱情,特别是对她这种长得标准“祸水脸”的女生。
但是妙妙却说,“我们是还年轻,不需要勉强自己和讨厌的人言归于好,大家都有任性的资本!但是,骄傲自负能带来年轻的我们什么?一出社会,如果想要立足,如果想要成功,骄傲自负只能成为绊脚石,这种恶果,我们能承受的起吗?”
说完,妙妙怒气冲冲的拉着行李走开。
他一脸震撼的看着妙妙,仿佛难以置信,这番话会出自这个胸大无脑的女生口中。
白立人的眼神变得复杂。
机场上,薛谦君温润的和亲友一一告别,如此刺眼的一幕,在他脑海回放。
当初那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嘴里说不要“目标人物”负责任,成为已婚男人的“一部份”,然后,她和她的小孩,一点一滴开始侵蚀“目标人物”的幸福家庭,在正室根本与她无法分庭抗礼时,最后一击,希望得到合法的身份,准备也替男人生一、两个小孩。
在这场斗争中,薛谦君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无比乖巧、无比优异,让父亲对他连声赞叹,觉得这样的前提“挂证”下,自己也肯定能再创佳绩。
而他白立人输在哪里?输在从小就太傲慢,让人觉得根本就不讨喜!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廖妙臻面前,她打开车门,白立人快步上前,脸面神经有点失调,“同学……那就一起吧!”
妙妙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
自此后,大学的第二学期,白立人“性格大变”,突然变得“活跃”。
他参加很多的社团,更加挤进了学生会,就连演讲赛、辩论会,他一场都没有错过,学校很多活动的文案更都是他在着笔。
渐渐的,他赢得很多肯定和赞美,他的朋友越来越多,同学们对他的评语也从“冷傲”变成了“开朗”,从“鬼毛”,变成了容易相处。
妙妙每听一回,就被雷到一次,在她眼里,那家伙应该是可能被失恋刺激到,就象她,一整个学期都提不起精神。
只是,显然,那家伙的表现方式比较与众不同。
但是,正因为如此,却让她们整个寝室受益匪浅。
那个学期,宁宁突然发现自己遭遇到了“真爱”风暴袭击,自从某人英雄救美以后,她至今沉醉忘返、极度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