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姗姗马上竖起耳朵。
“没什么特别的事恃。”他耸耸肩膀,拒绝承认。
“少假了!”小伟笑得暧昧,“没艳遇的话。需要到我那把所有‘真传’都借走?”
这位老兄开窍开得比较晚,但是一开窍,就相当厉害啊,居然什么样类型的片子都要,看他眼底好象有因为睡眠不足而产生的淡淡阴影,难道是练功太勤奋了?
真好奇,到底练到第几级了?高难度的动作,学到几成了?
“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他一口回绝。
白立人不是那种能自若晒隐私的男人,想从他嘴里挖点什么八卦出来,比登天还难。
“什么时候把你家里的那位,领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小伟紧追不放。
“不方便。”怕吓到他们。
三个字,让小伟挑挑眉。
就是承认有这个人,但是不想带出来。
“不方便什么啊,你把女朋友带出来,刚好热闹一下,也破解一些不好流言。”小伟天生爱热闹,他觉得任何事情,大家一起出去唱唱k都能解决。
“流言?”白立人蹙蹙眉。
“大家都在传,你最近可能卡到阴,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小伟根本当笑话在听,同样,他现在也在当笑话在告诉他,“你前段日子不是和一个女教师处了几回朋友?听说,她刚好是信息部小吴的堂姐,小吴问起你们为什么不继续交住的原因时,对方居然说你有阴阳眼,身边好象跟了只鬼。”
一说完,小伟自己先笑抽了。
这种事,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总是传得极其迅速的。
白立人的面容绷了绷。
小城市就是小诚市,哪里都有熟人。
他当自己没听到,快速的收拾好文件,转身就走。
他没有留意到,杜姗姗一直注意着他每一个表情细微变化。
回到办公室,他才一生定,“白立人,白立人!”
他的女朋友,就兴奋的喊他的名字。
“什么事?”他语气冷淡的问。
女人,不能太宠。
“白立人,你看桌上的笔——””她好兴奋,急于与他分享。
她现在学会了好多据说道行很深的鬼才会做的事情。
桌上的笔,随着她的声音,在他面前滚来滚去。
他看傻了眼。
“我发现,只要我拼命集中精神,一直盯着某样东西看,它就会跟着我的意念走!”这个新发现,让她太兴奋了。
妈妈说得对,她的左眼,果然是无敌的。
其实当初一下子就学会吸食大法,估计也是她的左眼功不可没。
“白立人,你看,我还会开你的电脑!”她哇哇叫。
几秒以后,他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居然真的传来“吱吱”自动开机声。
“快说、快说,你的电脑密码是多少!”她兴奋着呢。
她找到新玩意了,她要试试,能不能凭自己的意志,一个键盘一个键盘的解锁。
这几天他好辛苦,不仅得加班加点“嘿嘘、嘿嘘”,还得亲自管理帐务,而她只有干瞪眼的份。
如果她的左眼神功能练成。也许就不用再当吃白饭的废材。
“不要!”他本能的拒绝。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是习惯把自己的生日当密码?!”
不理他,她开始非常费力的解码。
等了半天,也不见她雀跃的欢呼声。白立人知道这女人肯定还在象练蛤馍功一样,憋足了气,刻苦努力着。
“你眼晴累不累?”他没好气的问。担心她会成斗鸡眼。
揉揉风信子的叶子,拒绝她再唬弄他的电脑。
但是,这才一摸,他就起身。一脸谔然,骤然暴跳如雷,“谁络你浇水了?”
盆栽内的泥土湿得就象被水淹般。手拈触到的叶子,更全部都是湿的。
风信子的花期已过,来年能否有花蕾,还得需要细心栽培,这个季节一旦浇水过多,可能会导致球精烂掉。
谁也不知道妙妙明年春天能不能离开这盆风信子,所以他不冒任何一点危险,即使有时候用洒水来逗她时,他也很克制。
被开叶子一看,里面的环玩那股透明的雾气,果然湿湿的。
“白立人,我没事拉——”妙妙急忙安慰他,不愿多提。
他眼尖,在盆栽的底下发现露出一个黄色的边。
食起风信子。扯上黄色东西,他一看,皱眉问,“这是什么?”
是张黄色的纸,上面画着扭来扭去的字,和他唱得灵符很相似。
但是他确定,这些鬼画符文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