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再说她家里钱多得冒泡,根本没有携款潜逃的可能。
但是,杜姗姗却甜甜一笑,“谢谢!”然后,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得把他的存折放进自己的皮包。
这——
白立人觉得怪怪得。
“立人哥”听说你前段日子去柏亲了?””杜姗姗好象只是状似无意的问。
“恩。”他头痛欲裂,实在没有心情告诉任何人,他和吴小姐该掰了,目前是不可能了。
“好好休息,我扶你回房吧。”今天的杜姗姗特别温柔。
他点点头,确定自己还是到c黄上躺一下比较舒服。
杜姗姗搀着他,他们一同进屋,只是——
快到c黄塌时,杜姗姗扭了一下脚,不小心推倒他,场面失控下,再回过神来。
他和杜姗姗已经跌在一起,都掉在了c黄上。
他不喜欢和别人靠得这么近,正想起身,没想到,杜姗姗却含羞地棒起他的脸,居然闭上眼,主动得贴了过去。
唇与唇,有温热的触感。
白立人被憾得全身都起了点点鸡皮疙瘩。
“这是我的初吻。”偷袭成功,杜姗姗含羞低下眸。
呃。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他还在病着,估计她不能这样全身面退,继续坐在他身边。
“立人哥,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听到你和别人相亲的消息。”杜姗姗向他慎重表白,“我希望,我们未来有几十年的时间,你病倒了,有我陪,你孤独了,有我照顾!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第十四章
“你没推开她。”白立人才刚虚惫地阖上眼,就听到郁卒的控诉声。
睁开眼睛,他就看到那张很不是滋味的艳容。
他勉强撑一点起身。
幸好,杜姗姗已经去银行了。
“大白天的,你干嘛又出来?吓完一个吴小姐还不够,非得把所有人都吓跑了才甘心?!”唇角扯出浅笑,见到她心情就愉快。
只是。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幸好屋内没有太强的亮光。
其实,早上妙妙惊慌失措地一直喊他时,虽然意识模糊,但是,他还是知晓一些的。
他生病了,好象吓坏她了。
“我以前就亲了你一下,骨头都快被你摔断了,为什么她走得时候,那么安然无恙?”妙妙语气有点冲,因为她整个人都在冒险。
“我们那时候又不熟。”他奇怪了,干嘛把当年的事挖出来提。
不服气他当年摔了她一下,那么现在来啊!他也让她摔一回,赔偿回去!
“你和杜姗姗,就很熟吗?”妙妙盯凝着他,不服气。
“我打小有记忆以来,就和姗姗认识了,怎么可能不熟?”他更奇怪了,她又不是不知道。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妙妙牙根都酸了,“怪不得,连存折密码,都能放心地告诉人家。”
丝毫不犹豫,就把存折密码说了,被强吻,也默默接受。
白立人根本是一国两制,余情未了嘛!
为什么便宜都让杜姗姗占了?人漂亮、家世优、留学生!又是——
实实在在的人。
白立人蹙蹙眉,她干嘛找茬?
乖乖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廖妙臻,你也知道我的存折密码。他实话实说。
这怎么同!
妙妙想反驳,又口拙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气鼓鼓地说,“反正,我就不相信,刚才是杜姗姗的初吻!”
这样亲一下就叫初吻了?这单纯也太做作了!
“你管人家这么多,干嘛!”他冲口而出,然后又想想不对劲。
她的语气,分明就是偷窥到了什么。
她又偷窥?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权啊?
她当魂魄以后的习惯,很不好啊!
“你放心,该给你的东西我不会赖,你不用老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他开始不悦,语气生硬。
没有人会希望背后一直有只眼睛盯着,导致自己一点隐私也没有。
该给你的东西。
他语气里的不耐太明显,然后再听到这几个字眼,妙妙胸口有什么东西,闷快炸了。
他挑好对象了?是吴小姐,还是杜姗姗?
肯定是杜姗姗!
“白立人,你为什么这么帮我?”强忍受伤,妙妙试探。
又是准备失身,又是去洗纹身,干嘛老做一些让她感动一大把,又撩拨她情绪的事情?
如果他承认自己喜欢她——
她就、她就……
白立人卷起被子,继续躺回c黄上,一眼也懒得多看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到处放话,说我刻薄你,离职的时候,又有毛病到什么都不要。现在,我难得大发善心,肯替你做点好事,你又叽叽歪歪,女人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