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当他随意说说,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他真的努力改变了很多,林良欢难受的坐在沙发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沓资料,薄薄的几页纸而已,却好像沉甸甸的,重得她快要握不住。
杨峥点了烟,透过苍白的烟雾细细看着她:“良欢,爸已经不在了,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和仔仔幸福。”
林良欢抬起眼,眼底浸着一层薄雾,她该怎么办?她的心早就不够坚定了,就是害怕了,怯懦了,这才想着逃跑。
她和肖禾之间,早就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更何况还有肖家隔在中间,这么多的鸿沟,她自己都没信心跨过去。
杨峥看她这副样子,轻轻拍她脊背:“其实他挺惨的,生病没人照顾,烧成白痴也没人知道。”
杨峥说完伸了伸懒腰,嘴里叼着烟出去了。
林良欢摩挲着手里的资料,余光瞥见探头探脑的小家伙,仔仔抱着画册站在书房门口,黑眼睛忽闪着:“妈妈,今天阿姨熬的汤好像多了,咱们去给爸爸送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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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和两个孩子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他面上依旧是冷冰冰的不多话,也不会哄孩子,可是自从上次看到他对乐乐情不自禁产生的亲昵,钟礼清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晚上哄完孩子睡觉,刚回房就被他抱起抵在了墙壁上,白忱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刺激的姿势,直接又大胆,他的手直接穿过睡裙探到了腿-根,钟礼清低-吟一声,他的手指已经刺了进去。
他直接抵上她的敏感点,来回按压,拇指粗粝的指腹还在细-fèng间来回刮擦着,原本干涸的幽谷,渐渐泌出水渍,因为他每次的扣-弄发出情-色声响。
她揽着他的脖颈,脸上泛起一阵迷人的红晕,低喘着盘紧双腿:“每天要,不腻吗?”
白忱低头咬了咬她的下唇,眼底暗沉一片:“每天只顾着那两个小东西,除了晚上,你什么时候还是我的?”
钟礼清抿唇轻笑,他的手指却挖-弄得更凶,只片刻的功夫就让她颤动连连,手指被夹-得更紧,热-液涌过。
“这么没用?”
白忱伏在她耳畔轻笑,钟礼清仰头喘息着,嫣红的唇ròu微微开合露出白净的贝齿,白忱眼神一黯,沿着她微张的红唇探进舌尖,翻-搅着,手指慢慢撤离另一张收缩的小嘴,握着她的手引向自己膨胀的欲-望。
钟礼清感受着那粗-实的一根,烫得似铁,隐隐还有黏-腻的水珠在顶端滑动,她被他引导着来回抚-弄,只感觉手里的硬-物不断壮大,尺寸骇人。
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眼角还有晶莹的湿意,白忱托起她抱至c黄边,直接将她折成跪-趴的姿势。
她抓着c黄单,指尖绷得很紧。
那两只滚烫的大手摩挲着,细细在她两瓣臀-ròu上来回抚弄,动作极慢,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刮过细腻的肌理,来回揉-捏。
她以为他会这么直接闯进来,孰料温暖湿-滑的触感,隐隐从腿-根传来,她羞得快要抬不起头,从c黄头的玻璃镜面看到他伏在自己身后,而羞耻的部位正被来回刷-弄着,偶尔被含-进温热的腔-壁,偶尔被温柔吸咗。
她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又被他送上顶峰。
等他慢慢从她腿-根撤离,她整个都瘫软在c黄上,脸颊埋进c黄褥间,几乎快要说不出话。
白忱箍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提起,他站在c黄边,这才慢慢解开自己的束缚。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他由上而下的进入,他憋得太久,早就狰狞粗-壮的蓄势待发。
看着她独自到了两次,足够润滑,这才慢慢推进,握着她汗湿的腰肢缓缓抽-送。
她每次都被折腾得很惨,白忱现在经过她的悉心调理,体力较之以前不减反增。她白天若是冷落得他太久,晚上他就会双倍找回来。
钟礼清最后都不记得他怎么结束的,一整晚好像都被翻来覆去,隐秘的部位湿湿黏黏的,还有些微微的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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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就感觉小腹疼得厉害,去卫生间发现是例假提前了,她算着日子,似乎提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纵-欲导致的。
白忱看她这样,既心疼又内疚,老老实实的喂她喝糖水、充电暖宝。
偏偏那两个小家伙也不省心,在隔壁儿童房一个劲儿喊妈妈,钟礼清想自己过去,白忱伸手将她按回c黄上:“老实躺着。”
眉眼间有些迟疑,平时他很少会去儿童房,两个孩子和他不亲近,他也便鲜少踏足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