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脸色沉得厉害,伸手去揽她的肩膀,难得用商量的语气诱哄着:“你不高兴生气都别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林良欢脸色一变,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别碰我!”
肖禾朋友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在了地板上,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肖禾。
肖禾已经难堪到了极点,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被用力甩开,局促的僵在半空进退不得。
手指慢慢蜷了起来,他沉声警告道:“林良欢,你别太过分!”
林良欢双眼满是忿恨,咬唇瞪着他,再说出口的话几乎咬牙切齿:“过分?是谁过分,软禁、强-暴,你还能再混蛋一点!”
朋友虚握着拳抵在唇边,挡住嘴角讶异的弧度:“你们商量好通知我,走了。”
肖禾和他关系很铁,站在原地没有送他的意思,冷冰冰说道:“不用商量,听我的,你安排时间。”
“你要做自己做,无权干涉我!”
“不离婚,我就还是你老公,就是绑我也给你绑过去。”
两人争执不下,肖禾的朋友额头都渗出一层细汗,无奈的往外走:“你们还是先统一意见再说。”
两人怒目而视,林良欢一字字骂道:“你就会绑,就会强迫,除了这些还会什么?你还想怎么羞rǔ我!”
林良欢完全不怵肖禾,她现在只觉得这男人已经恶劣到了极点,再多和他呆一分钟都觉得恶心。
她原本以为经过那晚的事,肖禾已经收敛很多了,至少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再强迫她。
可是昨晚,这男人还是没有任何余地的再次强-暴她,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绑住她的双手,掐住她的腿-弯就发狠往里挤。
她当时干涩得厉害,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难听狠毒的话语。
肖禾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林良欢,他本来真没想干点什么,只是想抱抱她,安静的和她躺在一起。
他已经失眠了太久,呆在那间公寓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怀里却少了这温-软的触感,他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找来了,躺在隔壁房间,他心都痒得厉害。
所以拿了枕头去她房间,半强迫的把人禁锢在怀里搂着她入睡,可是她身上熟悉的体-香,还有那双白-嫩的饱-满,胀鼓鼓的抵在自己胸口。
他只要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绵-软的触感如波涛涌动。
他就算再克制也是个正常男人,更何况躺在怀里的是自己的妻子,当初他们那般契合,只要想起往日的欢-好,他依旧能记起她的滋味是怎样销-魂蚀-骨。
肖禾很少懂得委屈自己,想了,就不会再忍耐。
当林良欢警告地破口大骂:“你还想再强迫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肖禾有那么一秒的确是迟疑了,可是看着她挣扎间香-肩大露,松松垮垮的浴袍泻出大片春-色,半球苏-露实在是美得不可思议。
他没有再忍耐下去,扯下浴袍的带子绑住她的双手,提起她白-嫩的长-腿就挺-身进去。
温热的触感,将他包裹得实在太紧-致,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扣紧她腿弯的嫩-ròu猛烈撞-击起来。
林良欢绝望的盯着屋顶上晃动的水晶灯光晕,眼眶涩得厉害,明明胸口那个地方痛得想哭,眼泪却怎么都溢不出来。
肖禾将她汗湿的发丝拂到耳后,低头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你以前喜欢的,宝贝,我不信你都忘了。”
他顶-的太深,她却依旧涩得厉害。
肖禾自己也不舒服,可是执拗的不想出来,看她脸色发白痛苦的闭着眼,密实的睫毛不住颤栗,显然忍耐的辛苦,干脆将她翻身背对自己,腰腹微微一挺,再次和她融为一体。
他不敢再看她的样子,扣紧她的腰身用力挞伐着她柔软的谷地。
直到他浑身汗湿,喘着粗气泄-到她身-体里,她依旧是紧绷僵硬的,而且整个过程,他清楚的感知到她没有半点动-情的液-体分-泌出来。
肖禾昨晚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感,今天又再次席卷而来。
她脸上净是恨意,恨不能扑上来掐死他一般的狠厉,肖禾气到浑身发抖,面对她的指控,他除了疼再没有多余的感觉。
心口疼得厉害,被一个女人当着朋友指责,他除了觉得难堪和丢脸外,剩下的就是无尽的疼痛感。
她现在当真是厌恶透了自己,他又何尝不知道是自己一步步把她逼到了这副田地。可是他没办法,她越是恨越是想逃,他就越心急,总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把她抢回来。
她以前那么爱他,他从来都不相信她能轻易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