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头,表情很微妙地有了一丝变化,却没有接着说下去,话锋转到了别处:“真的不考虑我的建议?你眼下没有比我再合适的人选,就算有,也不敢和我争。”
温晚嘴角抽搐,贺家的男人全都一样自大也就算了,怎么连表白的话也同样让人这么反感别扭呢!
“之前在车里你都叫成那样了,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虽然我很吃你这一套,但是装过头了,真有点矫情。”贺沉抬手压了压她饱满的双唇,已经准备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
温晚牙根直打颤,是被气的,拿起一旁的枕头就狠狠抡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提!”
被他这种老手技巧性地挑-逗,她会有真实的生理反应不是很正常吗,可是那也让她觉得异常耻rǔ,暴躁地又砸了他好几下。
那枕头软绵绵的,落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差不多,贺沉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连心尖儿都开始发痒。
他捏住枕头一角,轻松地抢过来扔到一边,俯身看她时气息都有些不稳:“亲也亲了,摸也摸过,现在是不是该做足全套?”
男人的声音低哑却好听的一塌糊涂,在她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手指也轻轻碾压着她饱满的双唇。
温晚看着他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险些就真的沉沦在那片暗沉之中。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近乎温柔,温晚是怎么都没想到,很快,她便亲自受教了这男人的另一面……
☆、第二十五章
中途发生车上那事儿之后,温晚算是被贺沉强行带到这里的。现在又听他说着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她更加清楚这男人对她,绝对还是“性-致”居多。
温晚越发不待见这人了,翻身准备不理人,可才微微一动,就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劲……
贺沉见她脸色有些不对,疑惑地停下来:“怎么了?”
温晚紧紧握着拳,脸上火辣辣地,半晌才挤出一句:“我,那什么来了。”
贺沉皱了皱眉头,是真的没听懂:“什么来了?”说完还一脸认真地握着她肩膀准备把人翻过来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温晚咬唇瞪了他一眼,这把年纪了装什么装?闷声不吭地推开人冲进了卫生间。她的例假一直都很准时,没想到这次却提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情绪不稳定造成的。
待在卫生间,温晚觉得既松了口气又有点郁闷。
贺沉家一看连个女人都没有,她这时候该去哪里找卫生棉,而且对外面那人说,似乎有些开不了口。
她正在里边垂死挣扎,门板忽然被人轻轻叩响,温晚全身的汗毛又都戒备地竖了起来:“谁?”
“还能有谁?”外面的人听起来一副不高兴的腔调,想想他此刻的状态,温晚又觉得很解气。这几次他的反应都非常强烈,硬梆梆地顶的她腿根发麻,但是每次都被这样那样的原因给打断了,不知道那东西最后会不会不好用,比如失灵什么的?
温晚忍不住想笑,要是出问题了,还真是功德一件。
她自己意-淫的畅快无比,外面的男人已经等的不耐烦:“在里面干嘛?”
温晚马上收敛心绪,将门打开很小一个fèng隙,故意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亲人光顾。”
贺沉皱眉想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双手环胸倚着门框,十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拿这种借口敷衍我。”
温晚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难不成,你还要亲自检查一下?”
贺沉年轻那会倒是什么都玩过,很是疯了一阵子,但是自从回了贺家之后便收敛不少。这会更是非常大男子主义地忌讳这个,古人都说女人那玩意儿不吉利,要是沾了一般要倒霉。
像他这种背景不干净的,非常迷信这个。
贺沉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又见她脸色发白如纸,这才伸手捏了捏她下巴:“给你一百个胆儿也不敢骗我。”
温晚那一刻倒是真想骗他一次瞧瞧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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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不知道去哪找了卫生棉来给她,居然还异常体贴地拿了红糖水过来,最可疑的是……他手里居然还拿了个卡通的电暖宝。
温晚意味深长地挑起眉,这一看就是女人的东西,而且看那卡通图案,是小女孩喜欢的类型。她也说不上此刻的心情,果然对这男人的感觉还是对的。
贺沉又怎么会看不懂她那意思,将手里的电暖宝直接扔进她怀里:“冯爵他养女的。”
温晚拿着那堆东西便有些尴尬,贺沉见她不动,皮笑ròu不笑地回过身:“怎么?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