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没回应,好像又睡过去了。
贺沉洗澡的时候忍不住想,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伺候人,还是个女人,并且是个认识不久姿色很一般的已婚妇女。
他脑子一定是出问题了。
洗完澡刚好阿爵送药过来,他以为是贺沉胃病发作,还特意买了热热的白粥过来,待看清c黄上的女人是谁时,表情顿时微妙极了。
贺沉一边擦头发,一边把药盒扔进阿爵手里:“喂她吃了。”
阿爵看了看,把药又放回他面前:“你喂。”
贺沉缓缓抬头看他,阿爵咳了一声,依旧是面无表情:“十二点了,下班。”
阿爵说走就走,完全不管贺沉的脸色有多难看。
贺沉坐在沙发里盯着那张大c黄看,温晚身形瘦弱,躺在上面的存在感很小,要不是她偶尔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看了看手里的药盒,贺沉还是起身倒了杯温水。
“起来。”贺沉把人半抱进怀里,一手圈着她将要喂到她嘴边,本来还寻思着怎么把药塞进她嘴里,忽然感觉到一个小小软软却又湿漉漉的东西滑过掌心,轻轻在他手上舔了一下。
贺沉一愣,怀里的女人半闭双眸,粉嫩的唇瓣擦着他掌心的纹路慢慢移开,接着寻到了玻璃杯的杯沿。
她微微仰起头,一双眼疑惑地望着他:“渴——”
☆、第九章
温晚这时候也太没危机感,那条本来就窄窄短短的裙子早就滑到了大腿根,要是贺沉仔细看,大好春-光几乎一览无余。
幸好贺沉自控力好,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他把人直接倚靠在c黄头,拿了杯子喂水,可惜平时真没照顾人的经验,手劲儿一大就给喂猛了。
温晚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绝大部分都洒在了贺沉的浴袍上。
“麻烦。”贺沉从没这么狼狈过,赶巧碰上他今天心情不好,动作也十分粗暴,直接把她身上乱糟糟的裙子给剥了下来。
说起来,过程还真有点难熬,这女人身材保持得还不错,至少连他看了也免不了动些歪脑筋。
“你该庆幸今天遇上的是我。”他咬牙在她耳边说着,一并连她手上的腕表也给摘了下来。
温晚迷迷糊糊地,脸蛋也红透了,居然还含糊不清地回答他一句:“谢谢。”
贺沉气得笑了:“你倒真是不客气。”
他侧身把手表放在c黄头,转身忽然看到那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起身,正微眯着眼角看自己。
两人实在挨得太近了,呼吸相闻,鼻端都是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样的夜晚,好像让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贺沉盯着她一双水灵灵的黑眸,喉结动了动,粗着嗓子命令道:“干什么,睡觉。”
温晚的脸红的不自然,这时候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物,一头长发散在肩侧欲遮还休的样子,看得贺沉身体里刚刚窜起的小火苗又旺了一些。她再开口说话时声音软绵绵的,和平时说话也不太一样:“你干嘛脱我衣服?”
贺沉无语极了,都脱光了现在才想起来追问,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你衣服湿了。”
温晚狐疑地皱着眉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是想要强-奸我?”
贺沉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少顷,干脆俯身贴近她,鼻尖暧昧地蹭了蹭她的:“你在暗示我?这么想被强-奸。”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忽然跑去夜店,其实随便想想就什么都明白了,此刻,温晚在贺沉眼里就和那些婚后因为寂寞偷偷跑去猎艳的少-妇一样,于是再看她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带了勾-引的意思。
温晚的眉心拧的更紧,贺沉看她这副样子其实还挺诱-人的,尤其一双唇粉嫩嫩的,像是沾了露珠的樱桃,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一口。
他慢慢贴过去,正要含上她的唇-ròu,温晚忽然没形象地打了个酒嗝。
“……”贺沉所有的兴致顿时都被一扫而空。
欲求不满的后果就是火气非常大,他拉过被子将人裹严实,站在c黄边冷笑道:“再多说一个字,你今晚就在浴缸里睡。”
他转身要走,浴袍的系带忽然被人拽住了。
“我——”温晚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将系带一点点绕在手指上,像是怕他忽然走掉,过了几秒才小声挤出几个字,“我还想喝水。”
贺沉看了她一会,垂在身侧的手开开合合,最后俯身狠狠掐了掐她下巴,力道一点也不温柔:“敢这么使唤我的,你还真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