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一憋,默默退散。确实,像他这样肯白白等她这么久什么都不做的人,的确不多了。
小猫有种被算计的不慡。
现在这男人发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藐视她,她还真就拿他没办法。
“唐劲……”
“恩?”
“你等下不能对我用qiáng的。”
“恩。”
“我喊痛就要停。”
“恩。”
“不能bī我。”
“恩。”
“你要温柔点。”
“恩。”
“不能乱摸我。”
“恩。”
“不能乱亲我。”
“恩。”
“唐劲。”
“恩?”
“你让我想到了一句话。”
“恩。”
“男人在chuáng上说的果然全是假话。”
“……”
埋在她颈窝处亲吻的唐先生很汗颜地抬头,眼神里有着玩味。
“小姐,既不能亲你,也不能摸你,那我还能gān什么?”
“厄……”小猫一下子被他问倒了,想了想,说:“可以继续jīng神jiāo流,我可以把我二十四年的宏伟人生经历讲给你听。”
“这个啊,下次吧,”他忽然qiáng横地抬起她的一条腿,罔顾她的惊叫,邪邪地看了她一眼:“你那宏伟的人生经历我已经听了三遍了,可以为你写本自传了。”
一见他开始耍流氓,小猫立刻叫起来:“你gān什么gān什么??”
她实在是太吵了!
男人再好的耐心也被她磨得消失殆尽,出其不意捞起她的身子,倾身上前封住她的嘴。
苏小猫开始还能叫叫‘俺以前只被俺的狗舔过’,叫着叫着就没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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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qíng,火热,人类表达感qíng的最原始方式。从婴儿期就是了,喜欢一个东西总习惯把它放入嘴里去咬,这和接吻的道理是一样的。说到底,当我们触动最原始的感qíng,我们就变成了幼shòu。
“这种事你其实没有必要害怕的,”他看着她唇上的一片水色,眼波流转,“我会让你喜欢它的……”
她真是一个张力十足却也柔和百态的女人。
水汽充沛,热qíng洋溢,有十足温爱。
面对黑暗和不公时,她从底色中透出凉薄与不善,似要杀伤。
但一个转身,当她面对爱与信时,凉薄褪去,刹那温暖。
即使对着自身命运的酷烈无常,亦会得说‘随它去吧’,就此潇洒,就此淡然,于凡尘中启动自身无与伦比的疗伤机制。
因为真实,所以他爱上她。
“你看,是不是可以接受?”
他吻过她的锁骨,渐渐向下。埋于她胸前,低下头去。
论美貌,她远远不及他所见到那些姿色中的三分之一,偏僻生冷与倾国绝艳都是和她无关的。
他却偏偏喜欢得紧。
眼角眉梢,都似落满星光。
真切而不隔,历历在目。真不知胜过多少繁华嚣艳,白描亦能入骨。
“这里也能接受,对不对?”
他放开她的腰,一路向下。
她就像一幅画。
雨落个不止,溪面一片烟。一片自然光景,真正让人看得到那,波上含烟翠。
她是小shòu似的动物,眼里有火也有水,柔顺伴着骨力。
“这里……”他顿了顿,手指埋入她的底线地带,“也可以接受的……对吧?”
……
打——住——!
苏小猫终于从沉默中爆发,杀猪般地嚎叫了出来——
“对你个头!”她看着他,眼里一片火光:“不能接受!完全不能接受!痛死了痛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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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劲封住她的唇,不理会她的吵闹抗议,qiáng硬地挤入她的双腿间。
苏小猫尖叫了一声。凄厉万分,跟谋杀没什么区别。
“等一下就好了,”他哄着她,同时微微诧异于她的紧 窒程度,“你放松,忍一下就过去了。”
苏小猫瞪大眼睛:靠,这说的是人话吗?!
在这种时候,如果换了有点长远投资思维的女xing呢,可能就会选择一时的疼痛以博取丈夫长久的心疼,但苏小猫就是苏小猫,平时被仙人掌刺到都能鬼叫半天,何况是现在这种疼,她更是不肯委屈自己。
他越是qiáng硬她越是反抗,到最后她差不多是半哭半叫了。
唐劲定力十足,这种时候还很有耐心,等她差不多哭完了,男人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你这哭戏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