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
苏小猫终于受不了了。
——娘哟,被人这样光明正大地视jian,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小猫闷闷地回头,躲在水帘后面发问:“你在gān吗?”
唐劲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向她抬了抬下巴。
“你洗你的。”
“那你呢?”
“我看你洗。”
“……”
虽说苏小猫一贯无赖,但到底还没那个勇气在唐劲面前光着身子堂而皇之地搓大腿洗屁屁,只能在心里默默咬牙:大哥,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快出去洗洗睡吧~~~
就在苏小猫束手无策的时候,忽然感到身后靠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浴室里,水声依旧。但在水声之下,却暗藏一股静谧,静谧的气势,只等着喷薄而出的那一刹那。
她和他站在水帘下,耳边只剩下汩汩的水流声。他的气息被打散在水中,流经她全身,于是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他的味道里。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肩膀,她整个人都被他锁死在怀中。
她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了。她赤身luǒ 体,毫无防备,他却一身西服,站在水帘之下和她一起,任凭水流急速流过全身。
太亲密了,她从未和人如此亲密。同xing都不曾,何况是异xing。
她觉得牙齿都在打架:“要、要gān吗?”
“你懂的,”他在她耳边缓缓开口:“小猫,我知道你懂。”
她懂,当然懂。就算他不说,他的眼神都是会说话的,早就告诉了她他全部的心思。每天他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的那一层深意,汹涌得几乎可以将她淹没。
这层深意是对她才有的。而其他人,无论男女,他都淡然以对,再紧迫再棘手的时候都不见得他眼里有一丝波动。
她应该感到欣慰。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这么爱她,而她也恰好喜欢他,这于她而言简直是奇迹。
但是!
喜欢归喜欢,对那个什么什么,她还是很有心理障碍 的 啊 啊 啊 !
苏小猫语气不稳:“唐、唐劲……”
水帘下,唐劲不语,眸色深沉。
耳边有个罪恶的声音蛊惑着他——
上吧……
还等什么……
……
唐劲忽然退后了一步,放开了她。
“……?”
小猫诧异地回头看他。到嘴的肥ròu都不吃?
他伸手,关了水流开关,俯身拿起一旁的浴衣披到她身上。
“小心感冒。”
他和她一样,浑身湿透,她几乎看不清他的表qíng。
两个人之间,好似隔着一层水晶帘。
“我可以等你,”他在她唇边落下轻吻,挑起一抹含义不明的笑容:“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言语深深,已经足够她体会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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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通牒!
苏小猫咬着铅笔头,开始思索这件生死攸关的大事。
的确,她躲得太久了,的确不该再躲了。都已经和他结婚了,怎么能逃避这项夫妻义务呢。
苏小猫甩下铅笔,作出一个重大决定:笨鸟先飞!
没有理论知识怕什么,缺乏实践经验怕什么!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给我三年时间,奥特曼都能上了小怪shòu!
苏小猫决定先从理论方面恶补,找书来看。
书上说,要做这种事,只要牢记一句话就行:胆大心细脸皮厚。
苏小猫非常郁闷。
胆大!心细!脸皮厚!她明明符合标准啊!怎么就不行呢?!
一定是实践太少。
但实践这个东西,要怎么补呢?她知道唐劲是个中高手,难不成要她去对着唐劲说‘我们先这样,一三五你示范,二四六我复习’?这又不是在做广播体cao……
苏小猫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一个qiáng大的武器:A片!
这一阵子,和谐之风chuī遍华夏大地,扫huáng打黑之剑所向披靡,所到之处片甲不留。但人类对自身繁衍机制的探索脚步从未停下,抓住机会就遍地开花,因此苏小猫仍然不费chuī灰之力地就下到了片源。
俗话说的好,做贼的人,他就是心虚啊。
苏小猫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偷jī摸狗的事做得多了去了,但她从来都是乐此不疲从不心虚,只有这一次,她动摇了、踌躇了、举棋不定了。
苏小猫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一副流氓样,但究其本质还是挺纯洁的一个小孩。从小生活在远离花花城市的郊区,民风淳朴,到了高中时听闻同班一个叫小明的男生喜欢一个叫小红的女生时,小猫都会产生‘早恋?这怎么行!思想品德要抓紧呀!’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