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忧天下之忧:“那如果过两天,也不用过两天,只要你还没当上市委书记前,他告诉了他爹,你怎么办?”李暮都不好意思过多打击胡述,就算你当上樱花市市委书记,和计老爹硬磕胜算也不大。
胡述嘴硬:“他不会。”就算拒绝,计裘也不会。他是不聪明,但不会不明白厉害关系,胡述同学坚信计裘不会伤害他。
邢东程为球球打抱不平:“你都要强抢民男了,他为什么不能自救?要是他不愿意,难道还等你有了实力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再自救?”
林放在一边煽风点火,“就是就是,他不会我们也会。”
胡述挺住:“除了他自己亲口说,你以为我的老恩师会信别人?”所谓疏不间亲!
三位同时叹气:你还知道那是你的老恩师啊,难得!你都想拐人家的宝贝儿子了。
林放再接再厉:“但是……
砰,林同学房门又是一声响。
计裘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你们少搬弄是非,我没你们那么没人性。”
邢东程同志觉得自己纯属侧翼误伤,要论没人性,有李暮和林放在前面,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
李暮看看林放的房门再看看414的房门,回餐桌坐好,询问另外两个没人性的,“他这就算是愿意吧。”
林放的头都点桌子上了。本家都愿意了,他们跟着cao哪门子的心。
胡述都快满脸红光了,“计裘,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一步跨进林放房间。砰!再次关门。
林放捂耳朵:“我们的身心健康直接取决与门的牢固程度和隔音效果。”
“我同意。”大门再次被踹开。
章正则和谢泽国站在外面。
李暮揉眼角,站起来,过去拉起林放,“我们去睡觉。”
章正则不顾邢东程热切的凝视,几步过来拦住俩人,不客气地道:“你们俩个……”
“就这样了!”李暮打断对方的质问,“可以说是心甘情愿互相吸引,也可以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可以理解为互利互惠。”
林放注解:“因为我们对此都不在意。”
章正则沉默一瞬,扔下重磅炸弹:“林放,刚刚收到的消息,你们省长另有调任了。”
直接把邢东程炸翻。
林放嘛表情没有。过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地挤出一沉痛的表情:“李暮,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向前省长发个信息致个哀慰问一下?”
李暮点头:“只要你不怕他从电线那头爬过来咬死你就可以。”
“要咬也是咬你,我什么都没干。”
“不是我,是你的张儿干的。”
互相握了一下手。——我们果然是志同道合的同志!Y(^_^)Y!
章正则无语,当即扭头问邢东程:“你今天跟我回去吗?”
“当然跟你。”那两个家伙周身笼罩的阴暗气息很容易腐蚀正直同志们的心灵。
说走就走,邢东程拉过御史大人绕过谢副主编就走。
剩下林放和谢泽国大眼对小眼:“小谢,你有什么事!”
“没事。”
@_@!
“来看看。走了。”谢泽国同志也毫不拖泥带水。
李暮等了几分钟,发现终于段时间内不会有人进出了,过去关门。
林放叮嘱:“上保险吧。”
***
胡述背着个大包,造型跟流浪艺人似的站在党校门外。
门内六个人一字排开隔着铁门上的窟窿十八相送!
邢东程对这种情况很不适应,“我觉得我们越混越惨了。”监狱的感脚太深刻了。
被放出去的人脸上没有什么喜悦,但是他信心满满,他趾高气昂,他一身五颜六色好似一只出笼的斗鸡!
胡述向同学们抱拳:“大家多保重。”
计裘哼了一声,不放心:“少干缺德的事情,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少……”
“勾三搭四。”林放酷爱接下茬
计裘恨不能踢死他。
胡述扑过来扒着钢筋嚷嚷:“林放,孙子,不许欺负他!”
李暮把林放从铁门上撕下来,以免被胡述咬掉手指:“放心,我会照顾计裘的。”
胡述很不放心:“李暮,你已经有这个孙子了,好好照顾球球,少动歪脑筋。”
邢东程下结论:“他要疯。”所以说离情最苦,胡述现在逮谁咬谁呢。
章正则皱眉:“就不该为了送他旷课。邢东程,我们回去上课。”那几个注定要留级了,他们可是要参加考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