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巡劝他:“其实你把那字倒过来看还是很像福字的。”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倒过来那就是一个“干”!
两只眼睛一起看出来的!:)
“亲爱的,咱们好几年没一起过圣诞了,不是应该你浓我浓的吗?能不能别一个劲儿地提别人。”煞风景啊。
“你浓我浓?”继续拔树,“我想程浓了!”
又来一个:(——这窗帘拉的够严实了吧。
罗巡装似悠闲地踱到段黎身边,蹲下,伸手抱住他!“你能不能不要抱着这棵树?”他抱着他,他抱着树!抱不过来啊:(——段黎已经把树枝都掰光了,正在致力于把树根挖出缸。
不甘心:“这么大个缸,这么大棵树,太奢侈了,我得把它挖出来。——喂,你在干嘛?”
“你继续挖树,不用管我。”
“你解我扣子干嘛?”
“本质上,我解你扣子的行为和你把这棵圣诞树拔秃的行为是一样的。”都是扒光“……但是我没想非礼这棵树。”
“但是我想非礼你!”
然后,儿童不宜。
刘静围着团部围墙转了八圈了,8384的兵们遥遥地关注,怀疑今年的庆祝节目加了一项竞走。
钟林晔陪着刘团长竞走:“回去吧,今天是圣诞节,咱们就别管他们了,行不?”一心一意过自己的圣诞节不行嘛!
“不行,不逮着他们两个这事儿不算完。”刘静打喷嚏,这天,够冷的。
钟林晔赶紧把大衣脱下来罩他身上:“门上的岗哨和流动哨都说了,没看见罗参谋出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你说他为什么不在宿舍不在食堂不在图书馆不在任何一个地方!我刚才打电话给李子了,他说段黎也不在团里,休假了,他们肯定约在什么地方幽会呢!”敢唆使钟林晔放倒他,他们还想过圣诞?他刘静丢不起这个人。
钟林晔开解他:“就算他们约定了,罗参谋出不去,段团长在外面等也是白等。”
“他活该。”刘静终于有了一点喜色,——他的快乐是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的。“你说罗巡肯定出不去?”
“肯定出不去。”地道也给填了,墙上也拉上电线按上摄像头了,“除非他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否则他肯定出不去。”
刘团长总算认可了,“这小子说不定正躲在哪棵树后面痛哭流涕呢!走,咱们过圣诞去。”
“好!”钟林晔喜笑颜开:“今年我准备了……”
钟营长和刘团长夫夫双双把家还。
段黎躺在地上,左边是桌子腿右边是花盆,下面是地板上面是罗巡:(段团长的思路还算清醒,“罗巡,在这种地方做我总觉得不舒服。”毕竟是团长办公室,办公的场所,他们身为军人,在这里偷情……,呸呸呸,他们可是光明正大的!
罗大校很忙,半天才喘息地回答:“能有这么一个地儿就不错了,乖,将就一下。”
“也……啊,对。”他们总是聚少离多,能找到这么一个地方幽会不容易。“啊——!”段黎轻叫,神志渐渐模糊。
圣诞节的第二天,8384部队刘静团长的办公室迁址了,原办公室泼了狗血后被封闭,8384最高军衔的参谋官罗巡大校被关禁闭,一直到元旦都没放出来。杯具!
原因,不解释。
第15章 分散
游泳是一门艺术,有很强的观赏性。
隐蔽游后,“悲怆”小组第一分组的四位学者开始自由泳:庄书礼泅水,何冰凫水,罗巡潜水,段黎溺水―_―罗巡用力把段黎托出水面。
“咳咳咳咳。”把吸管吐掉,段黎同志挂在救生圈上拼命呼吸新鲜空气。
罗巡心疼地捞起一排牙印的吸管:“这是用来吸气的,不是用来吸水的!”看这牙印的深刻程度,段黎没少喝。
何冰和庄书礼都游过来,庄书礼关切地问:“没事吧?”
段黎幽怨地看着他们:这俩人脸有点红气有点喘,而罗巡大概在水里比在陆地上要行动自如。
庄书礼被他看的发毛:“水不冷,你怎么脸都青了。”
何冰不屑,“累的。”这体力太给军人丢脸了。
段黎有气无力地控诉:“跳海的时候是谁说的两个小时内可以看到陆地的!”奋力挥挥手:“我的表是雷达的,没进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了!”呜呜,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