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心……镜!
所有人都在考虑该简易装备的可行性。
叮!
14楼到了。拐角处,就是他们的1414号豪华大套房—_—。
“各位同仁,我们只有十分钟,十分钟后,楼下门口集合。”安治如是吩咐!
傍晚六时差一分钟的时候,八位中国学者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来到亚德里亚综合大学礼堂门口,其中一位手里还拎着三个装乐器的盒子。
在门口恭候各国学者到来的柯克萨尔文化部长大人的脸上有一丝明显的诧异。
部长大人很直慡,并不隐瞒原因,“欢迎各位的到来”,直接皱眉询问,“雷斯先生到哪里去了?”
打头走的庄书礼同志更诧异:“谁是雷斯?”
“伊兹密?雷斯?埃尔多安代理主席阁下先生。”罗巡给同袍们解惑,因为他的同袍中有一半以上压根儿没记住过主席同志的名字,另一半记住了最多也就记了个姓。
“哦。”同志们明白了,原来就是外面车上因为晕车吐的快抽过去的那个!
“为什么称雷斯而不是埃尔多安先生?”钟林晔不解。因为这位代理主席真的雷死个人?!嗯,倒也贴切。
罗巡羡慕地赞叹:“雷斯是奥斯曼帝国贵族的加姓,称他是雷斯先生是部长先生对他的一种尊敬。”
部长先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没想到中国人竟然熟悉奥斯曼帝国的历史!
“这个,伊兹密?雷斯?埃尔多安先生不是和各位在一起吗?”不会是被中国人给谋杀了吧!
安治如实回答部长先生:“主席阁下还在车里,也许稍后才能进来。”
“啊?为什么?!”部长有点生气了。客人们迟到个十几分钟半个小时都情有可原,谁让人家都是各国的国宝级人物,但是你个刚刚成为代理总主席的人也迟到就太说不过去了,而且你陪同的这几个还没迟到。
安治心安理得地回答:“不知道。”
“不不,我不是在问您。”部长很抱歉,示意身后的人出去看看代理主席去。跟中国人客气:“抱歉,还有三个国家的学者们没有到,各位请到里面入座。”
中国学者都没说话,虽然被雷斯先生催得好像急着投胎似的赶到,但是一想起此刻在外面车上吐得像要生了似的雷斯先生,同志们都能大度而耐心地等待。
跟着工作人员进来,在指定的地方落座。——位置不错,中间第五排,处于这个大约能容纳二百多人会场的中心位置!四面八方好奇的、审视的、待价而沽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一排正好是八个位置,清一色休闲西装的气定神闲。
典礼还没有开始,已经进场的人们都在低声交谈。这一排的人也不好太例外显得脱离群众,因此安治隔着几个人开口,亲切询问:“章教授,吃完饭到现在您一直分外安静,身体不舒服吗?”
段黎哀怨地缩在位子里,“把盘子还给我我就不会不舒服了。”造孽啊,连个盘子都有人抢。
安治不为所动,“那份典礼流程罗教授应该已经给您详细讲解过了吧?”
“讲了。”罗巡和段黎异口同声。——至于听得懂不懂肯定跟讲解人的讲解水平以及听讲人的理解水平没有半点关系!
“那么刘静副教授、庄书礼副研究员,一会儿,在主席阁下、部长先生还有学者代表讲话后,获奖提名者一一阐述自己的获奖学术理论的时候,就该你们陪同章教授上台协助他讲解了。”
“明白。”
“是。”
门口陆续又有人进来。罗巡突然cha嘴:“团长,这是我们按照流程而预计的情况。”
安治点点头。
全体都明白,还有很多不按流程、没法预计的情况。
“静观其变吧。”低头略一思索,询问:“都准备好了吗?”
七个人整齐地回答:“准备好了!”——本来就引人注目的第五排再次引人侧目。
“来了。”坐在最边上的程浓提醒。
是来了,部长大人搀这代主席阁下进来了。
段黎对主席很同情,因为他自己每次坐老庄的东方快车每次也都晕的不轻。怜惜地道:“主席阁下这是刚生完吧。”脸色那叫一个苍白两腿那叫一个虚浮。
罗巡由衷希望:“他应该回去做月子而不是出来制造事端!”
“罗巡,你闭嘴。”刘静断喝。——都到了土耳其的埃迪尔内欧洲大陆,离回家只有伊布拉,这只乌鸦可别再来个什么预言了。“没有事端,参加完典礼我们就该准备启程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