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中校简单谢过,迈步进去。
俩纠察在政委同志的示意下关上禁闭室的门,满脸问号地看着政委。
李政委长叹一声:“段黎,你就自求多福吧。”命令:“好好看着,如果里面发生什么流血事件,你们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团长救出来。”
“啊?”“啊?”俩纠察GG一起张着大嘴发呆!进去的这个是去报仇的?
“啊什么啊?谁教你们回答领导用‘啊’的?说‘是’!”
异口同声:“是,政委同志!”
政委同志拭泪,回身,迈着哀怨的小碎步走了。
“政委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那个。
“不知道”那个比较活络,贴上门,连听带观察内部情况,“政委既然命令了,咱们就执行。”
“也对!”
俩位纠察同志不站岗了,他们听墙角外加不时偷窥。
里面的情景倒也没什么,那个长的十分俊美到不像军人的中校同志在团长大人惊讶的目光下坐在了c黄头。——本来坐在c黄头的段团长这会儿是真的面壁思过了,他老人家正一个劲儿地往墙角里挤呢@@。
只听得段团长谄媚到让人鸡皮疙瘩只掉地跟人打招呼:“呵呵,呵呵,程程,哦哦哦,不不不,程浓,程浓同志,呵呵,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不要用这么深邃的目光注视我,我害怕!
十几年养成的良好习惯让程浓挺胸并膝坐姿标准地坐在那张简陋的破c黄上,十分地对比出了快蹲在墙角里的段团长的不着调。
程浓表情一贯匮乏地开口:“段黎,我来问几个问题!”
“你问,你问!”
“那些药都是你给他的?”
“我发誓!”段黎举起了三根发抖的手指,“只有五年前的那次是我给的,此后都是他自己自学成才自我研究自我改良特制而成的。”不管我事啊!是安治,是安治!
程浓摇头:“没有此后!除了第一次和最近的一次,我和他都不需要用药!”
“呵呵!”段黎想抽死自己,“程程、程浓,不用这么直白吧。”
程浓点头,开始迂回:“元旦那会儿的药是你给的?”
“是……”段黎的声音媲美蚊子。
“死缠烂打是你教的?”
“斯……”
“千金一笑是你教的?”
“死……”
“哀兵必胜也是你?”
“不是,坚决不是!”段黎振臂高呼,“程浓,这你可不能冤枉我,你们家安治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他是个天才,就是把脑子都用在阴暗面了,我只是小小地点拨了他一下,非常小,作用基本可以直接忽略不计!”撇清,一定要撇清,一个安治就够他受一辈子的了,再加个不言不语行动派的程浓,十年前被海空特种兵联手揍的伤痛可是记忆犹新,这会儿程浓不会直接就想打死他吧?还是说要去吹枕头风害死他?!嫌他还不够惨?——所以说我们要坚决反对不正当男女……男男、女女、不男不女之间的关系!咳咳,他和罗巡的关系是十分正当的!
程浓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指着段黎手里的信封,“这个,是你这次送药给他装药的信封吧。”
他见过!段黎只能承认:“就是它。”
“你竟然在信封上敲了私章。他打印一封信再临摹你的笔迹就OK了。”
“我就知道!”段黎对自己的大意失荆州追悔万分。
“就算没有你的私章他也一样有办法能达到目的。”
“程程,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你让我想一想。”
段黎:??……
“应该是!”程浓站起来,“给检查组开车的少尉是你团特务连马连长的同乡,信是他交给马连长的,不过他本人不知情。你父亲给你活动升大校的事已经被搁置再议,你一放出来,应该就要去国防部报道了。”
安治手腕通天门客三千啊!呜呜!“程程,谢谢你!”段黎真心实意地道谢,“你让我死了个明白。”
“不客气。”程浓敲门。谈话顺利,没用半个小时。
外面听得云山雾绕的俩纠察赶紧开门,敬礼:“首长。”
程浓向他们点头致意。回头,“段黎,既然你谢的如此诚恳,我就让你死的再明白一点。”
段黎愣住!天啊,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吗?程浓今天竟然说了这么多话,好像比十年前朝夕相处地时候对自己说的话加起来还要多。“程程浓,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