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谦轻叹口气,摩挲了几下时薇早已湿透的发,而后颇为惋惜地说:“虽然我不喜欢奸`尸,但偶尔重口味一回也不错。”说罢,他一手从前捞起时薇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臀,作势抵入。
即将被当做尸奸了的时薇彻底崩溃,上帝果然很忙,看来要想活着出浴室,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一直装死的时薇在某根粗大之物抵到自己入口之前及时活了过来,她颤着腿回身,用一副依旧酒醉不醒的口吻对着郁子谦说:“楷……你轻点嘛……刚刚弄得人家好痛……”她想用这种几乎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的方式将他羞辱,然后放过自己,但她想错了。有些人,愈挫愈勇。
郁子谦并没有崩溃,而是冷静地思考。原来她刚才在床上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了乔楷那个Gay?原来她现在脑子里想的依旧是乔楷那个Gay?原来她一直想被压被插被fuck的人是乔楷那个Gay?那她说的那句“子谦插我”又是什么?难道说……她……她正在自己跟乔楷之间进行最后的考量?还是说在她的心里,自己跟乔楷的分量都是一样的重?也就是说一个不小心他就真有可能输给那个Gay?
郁子谦紧紧皱眉,眸子也瞬时凛了下来。他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在跟他上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更无法容忍她将那个男人频频挂在嘴边。于是本想好好前戏一番再进入她的郁子谦毫无征兆地插`入,一鼓作气直抵最深处。
那一刻,时薇咬碎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哼,她头微仰,一手探后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她指甲的深陷告诉他,她很痛。因为太久没有做,因为刚刚被他捣得太凶猛,也因为她清洗得太彻底,将方才的湿滑润泽洗的所剩无几,更因为他毫无怜悯地凶狠刺入,所以她痛。她想要用手指的力道告诉他她的感受,可是他心里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消减。
郁子谦狠狠地在她体内刺挑,他要让她知道,他才是她的男人,她唯一的男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时薇这叶飘摇的小舟在狂风暴雨里颠簸,她却认命,谁让她刚刚口不择言?她本是想让他难过地收手,没想到她却激怒了他。时薇紧咬下唇,她明白妒恨的滋味,她有多妒恨小百合,就说明她多爱郁子谦。而郁子谦此刻的反应多激烈,是不是同样能够说明,他有多在乎自己?
郁子谦体力尚佳,时薇却渐渐的撑不住了。她弓着身子扶着墙,腿和腰身越来越软,就连她的呻`吟声也渐次飘渺起来。郁子谦也明显感受到身前女人的虚弱,于是撤出,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放进浴缸。
周身的热水瞬时将时薇环抱,她顿觉舒爽,眉心微展,但却在男人再度俯□子狠狠进入自己之时,霎时揪起眉。自作孽不可活,她只能默默吞下自己酿的苦果——
是她用一句话激怒了他更激发了他更强烈的兽欲,也是她将自己洗的那么干净所以才被他硬生生地塞进去,更是她自己在刚进浴室时便亲手放满了一缸的水,所以此刻才会让她好不容易湿滑起来的内里再度变得生涩。
他每一次的贯穿都会带进清透的水,她每一次涌出的汁液都会被清洗干净,她就这样在他给她带来快感的同时,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疼痛。那种疼虽然不尖锐能忍受,但却仍旧让她不开心。或许她疼的并不止是身体,更有心——
既然他会因为“乔楷”二字而彻底发怒,那么小百合呢?他知不知道小百合同样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他知不知道她内心承受的痛苦要比此刻他强加在她身上的多出好几倍?他知不知道,当他艰难进入她的时候,她不光在疼自己,也在疼他?
身上的男人依旧在不眠不休不知疲倦地捣着自己,他的每一次贯入都让她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他这种霸道而凶狠的占有。时薇阖上眼,虽然痛,但是她认命,更默默地欣喜。因为至少他是她的,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可是她该怎么开口说出“我决定重新接受你”这种话?她又该怎么问出“你打算如何解决跟Lily的关系”这种问题?时薇狠狠吸气,什么时候她这个被迫成为的第三者也开始瞻前顾后了……
见时薇合着眼有再度神游的迹象,一直辛勤耕作的郁子谦收回撑着浴缸边沿的一只手,覆上时薇泛着绯红也密着一层汗的脸颊。他的掌带着特有的触感,这让时薇再度沉浸在他完整而彻底的占有里。依旧没有睁开眼的时薇思绪早已回笼,她闷哼一声,就算是当恶毒的该挨千刀的第三者,她也不能放过这件Prada,因为……她从来都无法抗拒他的诱惑,不管床上还是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