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小涂的确是犯错不经过大脑,随时随地都能给这个男人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她还是有那么点底线的,今天这事怎么说都是她自己的错,如果这个男人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待到自己的衣服再次被任以行扒个精光的时候,胡小涂才惊悚地回过神来,这男人脱衣服的速度简直可以用光速来形容,她只是走了个神儿,他就……
任以行咬了咬胡小涂的耳朵,“不专心。”
胡小涂大窘,专心你个毛啊,这是专心的地点和场合吗?她推了推揉捏在自己胸前的手,“我求你了,别在这儿行吗?我答应你,回家好不好?回家再做?”
任以行淡淡地笑,“晚了。”
下一瞬,他的手顺着她的底裤探进去,在里面轻轻地捻,慢慢地搅。胡小涂被抚弄的浑身酥软但却又不敢叫出来,只好一口咬上男人的肩,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男人一边抚着她,一边凑近她的耳,用轻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小涂,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小涂,我爱你。”
咬在男人肩头的小脑袋怔了怔,她呆呆地直起身子,大脑努力回想,好像……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说“我爱你”,虽然他曾跟她深情表白过无数次,但唯有这最简单的三个字没有说过,冷不丁响在耳边,还真觉得突兀。
胡小涂愣愣地直视着面前的男人,“你……嗯……不生我……刚刚的气?”
任以行笑,摇摇头。
“那也就是说……哼嗯……你不怀疑我和林嘉了?”
男人继续笑着摇头,探在她身下的手却不忘继续挑弄。
胡小涂眨了眨眼,顿时恢复过来几缕生气,两手抓上男人的肩膀气呼呼道,“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偷翻我电话……嗯……为什么要快递那些东西……到我单位……”
男人接着笑,拢了拢小丫头的头发,轻轻揽进自己的怀,“老规矩,先做,再解释……”说罢,一手脱下胡小涂的底裤,一手托起她的臀,凶猛进入之时,怀里的小人儿含在嘴里的呜咽惨兮兮的。
你个混蛋……
胡小涂好似风浪里的扁舟,身子勉强靠在门板上赖以支撑,因为重力原因,为了防止自己掉下来,她的两腿只有更紧地夹住男人的腰,如此一来——
任以行低喘着,“老婆,好紧……”
胡小涂皱着眉喘粗气,“那你就赶紧出来啊……”
“但是好爽……”
“……”
“……”
爽你妹!
胡小涂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任以行身上,背部不断撞击着门板,一声声的闷响和着她体内液体翻搅的声音,还有肉和肉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如同这世上最鬼魅的交响。
胡小涂虚弱地趴在任以行身上,身下被捣得太用力,太疼,她想呻/吟,想叫喊,但却因为牢记着自己身处公共洗手间而只能逼着自己忍住。
任以行抬眼,偏头看清胡小涂隐忍到痛苦的脸,随即抱着她后退几步,坐上座便器盖,两手往身下一按,小丫头顺势彻底坐了下去。
胡小涂疼得拧紧了眉却死咬着嘴唇不吭声,任以行见状,一只手伸上来,手指强势探进她的嘴,布满情/欲的眸子深情地看着怀里的人。
胡小涂微愣,却在男人大力的捣入之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胡小涂疼得瑟缩,本能反应地在男人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排小牙印。
渐渐的,她习惯了他手指的味道,有那么点咸,却又很有质感。情动之时,胡小涂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截伸在嘴里的指,将低低的嘤咛悉数吞尽。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由痛苦转变为惬意的脸,勾唇笑,于是更加猛烈的刺挑、抽/插,速度与力度的交织中,他的火热深深抵入她体内的那一点。
她的濒临昏厥的颤抖,他的喷涌而出的欲/望,在这个狭小而又温馨的洗手间里,静静上演。
高/潮过后,胡小涂趴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浑身已经像散了架,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她从未想过,在公共场所里做/爱,竟会是这般刺激。
就好像两个偷情的人背着各自伴侣,找一个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做一场偷偷摸摸的爱,谈一场惊心动魄的情。
两个人的□还没有分开,他们就那么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搂在一起,他的瘫软,她的虚脱,他和她的水乳交融。任以行点点胡小涂的鼻子,“要是再敢什么都瞒着我,就让你一星期下不了床。”
胡小涂无力地拿手捶了捶男人的肩,“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两个人正打趣,忽然听见“咣咣咣”的敲门声。一直松懈着神经的胡小涂赶忙从男人身上撤出来,轻脚穿上鞋子,佯装淡定道,“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