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体力好又没人xing,邵西蓓这时恨死自己一时心软着了他的道,现下有了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收不了手,肖安在医院那边qíng况还不明,她又急又羞,趴在沙发靠背上想尽办法地用力夹他。
“好…”他慡得低吼了一声,咬着她的耳朵粗喘道,“再夹得更紧点,非要我弄死你么,嗯?”
她被他呵出来的热气痒得一股颤栗,下面不自觉地又溢出了些粘腻的湿|液,小脸看上去又娇又媚,傅政毫不犹豫地往沙发上一坐,把她背对着抱在自己腿上,将她的两条细腿扯得大开,从下往上重重地进出。
这个姿势几乎让她把他全部吞得半点fèng隙都不漏,他两手粗bào地抓着她大腿内侧,健腰不断地密集向上顶|弄,拍弄声听在耳边又靡又刺耳,邵西蓓几乎叫得喉咙也哑了,哭得满脸是泪,“我不行了…好疼…太深了…”
他从前惯用技巧,可这回根本就是只横冲直撞,她太久没做过,现在被他顶得下面生疼,双手抓住他臂膀,泪涕都混在一起拼命说好话求他,他这时看她雪白的大腿被他掐得都青紫了,终于稍稍软下心,享受着她高|cháo过后的吸吮,最后重重顶了几下,全数洒在了里面。
傅政抵着她最深处过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他手刚一松,她便立刻软软地趴在了沙发上,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他这时低头看了看,她那里肿得鲜红yù滴,嫩ròu都好像有点擦破了。
“哭什么!”他看得眼睛又热起来,把她翻过身抱在腿上,理了理她湿透的发,“你自己难道不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手扬起来就朝他刮去,傅政没避开,下巴上便立刻多了她两条指甲印。
“还要不够?”他摸了摸下巴,倒没动气,“也行,我还可以来几次。”
邵西蓓红着眼眶喊,“你滚出去,找别人发泄去!”
“谁有你的‘小嘴’那么会吸?”他竟低头亲了亲她,“我提醒你一句,你脚再动一下后半辈子只能对着香蕉哭了邵西蓓。”
她收了腿愤愤地看着他,见他一向冰凉的目光里还含着一丝笑意,不似平时那般yīn冷,竟带着一点如沐的真切。
后半辈子,和他的后半辈子?与他结婚生子白首不相离?
心脏那一声声绵长的跳动仿佛就在耳边,她鼻子微酸,却又惶恐无比。
这是她心中承诺过的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她还赌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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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邵西蓓发现屋子里人倒不少,迎面最显眼的就是一身贴身白裙的梁珂。
单景川恰好在旁边的饮水机盛水给顾翎颜喝,见她来了脸色稍稍温和了一些,谁知这时她身后又走进来一个人,正有些不耐烦地微蹙着眉。
这下,整间病房的气氛都变了。
站在梁珂旁边的言棋连表面的客套都不屑做,卷了卷袖子冷着脸就想上前,梁珂目光动了动,看向邵西蓓和她身后的人的眼光复杂难明,顾翎颜不明所以,从单景川身后探了个头出来张望,而躺在chuáng上的肖安注视着他们一动不动、心中五味繁杂。
她前面在家换衣服的时候他就提出除非和他一起去,否则绝不让她出门,她根本硬不过他,心里也不是没料想过这个场面,只能勉qiáng朝单景川笑了笑,“哥。”
“蓓蓓。”言棋这时抢先一步发话,“你马上让他滚出去,我不想在医院里动手。”
傅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道,“我大舅子都没发话,你吠什么?”
言棋听了眉毛倒竖,看了眼身边已然有些失神的梁珂,滔天怒火卷了起来,“我他妈想揍你很久了,滥玩女人有多慡?看她们一个个为你掏心挖肺你就高兴了是吧我cao|你妈!”
“cao|我妈?”傅政漠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能么?”
“你!”言棋脸涨得通红,大步一迈就要朝他挥拳,单景川这时把水杯jiāo给顾翎颜,上前接过他的拳头,沉声道,“外面都是人,你闹起来了还收得了场么?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你还嫌不够糟糕?!”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邵西蓓这时回头看着傅政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过会就来。”
她眼里带着点哀伤和乞求的味道,他沉默地看了眼chuáng上肖安注视着她的目光,眼神一凌,微微握紧了拳走出病房。
“你怎么样?伤到哪了?”邵西蓓缓了口气慢慢开口。
“没事,脚踝这里擦伤,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肖安qíng绪也压抑得极好,温和地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