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明显娴熟了很多,深深浅浅地进出,眼里是她软在身下的白嫩背影,还有jiāo融处带着微红的粘腻液体,他越看眼睛越红,动作一下比一下重起来。
满耳是他浓重的喘息声和轻轻的拍击声,她抓着枕头呜呜地哭,哑着嗓子道,“好胀…我不要了…”
身体里胀得满满的,她再忍了一会,浑身一阵颤栗,终于彻底瘫软如泥。
单景川被她这一阵的紧缩给弄得尾椎处电流窜般地麻,又胀了一圈,可看她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再用力顶了几下,糙糙收尾。
…
“不要动来动去。”单景川抱着小炸毛在浴室洗澡,她又困又倦,扭来扭去地蹭,他本就半饱、被撩得又有点起来了,捏了捏她的脸,“再动把你丢出去。”
“我就知道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变了。”她装模作样,“单景川你一逞完凶就忘恩负义,我还疼着呢…”
小丫头嘴巴翘翘的,看得他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顾翎颜睁开眼欣赏着他被浴室雾气晕得更好看的眉眼,脑子里想的却是,老子终于把一根木头□成功了!
洗完澡他帮她擦gān头发抱到chuáng上去,顾翎颜拖着他的手撒娇道,“你还要回去吗?”
单景川知道今晚所有人都等着他,不回去的话单家今后或许会给她更大的麻烦,可是他却觉得那么多年的按部就班,不过是没遇到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缠着他让他觉得捧在手心里都不够罢了。
“不回去。”他躺回她身边,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拍,“睡吧。”
言棋曾问过他多次,顾翎颜这丫头有什么好,他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如今在这静好的夜色中,她真正成为了他的人,他虽违背了自己的君子之约,却又觉得偿所愿、心怀感激。
年纪又小又倔又凶又如何,有比她更好的人又怎么样。
这是他看上的人,他想娶的心心念念也不过只此一人。
☆、难回
“我糙!”顾翎颜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然后便龇牙咧嘴地痛醒了。
单景川一般到这个点本来睡眠就浅了,怀里的人一动他马上就睁开眼睛,紧了紧手臂沉声问,“怎么了?”
“你说呢?”她气鼓鼓地瞪他,在被子下面狠狠踹了他一脚,“都怪你!”
单景川一愣,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昨晚他其实和顾翎颜一样紧张,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低咳了一声,轻轻把脸别过去一些。
小炸毛醒了之后觉得浑身不舒服,gān脆也不想睡了,转着眼珠子把大腿往他肚子上一搁,伸手把他的脸掰过来,贼兮兮地道,“锅子,你害羞啦?”
单景川一向稳如泰山的脸上渐渐出现了一丝裂fèng,顾翎颜更加得意,慢慢朝他身上贴过去,把另一条腿也往他肚子上一搁,“放心吧,老子会对你负责的。”
“顾、翎、颜。”他瞪了她一眼,“难受还东倒西歪的,万一更难受怎么办。”
“笨蛋,这个时候你应该柔qíng似水地叫我颜颜或者宝宝!”顾翎颜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教,“而且按小言里你应该温柔地开始帮我擦药膏或者按摩。”
没等他回答,她又轻松地chuī了声口哨,“虽然我真的有点难受,不过不用那么麻烦,还没我小时候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疼,你只要抱着我就行啦。”
单景川本来想马上穿衣服下楼帮她买药膏的,可看她可怜兮兮地一团蜷在身边又有点舍不得,依言把她搂紧到臂弯里,哄小孩一样地揉她的背。
他力道舒服,她又有点想睡了,这时却忽然听到他低声在她耳边道,“颜颜,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的目光沉沉,很认真又心疼的样子,她摇摇头,却没由来地觉得心里一阵发暖,闭着眼睛微微把脸往他嘴边一偏,等了一会,他的吻便轻轻地落了下来。
天色渐亮,单景川见她又睡熟了便轻轻起身洗漱去厨房做早饭,刚打开冰箱就听见家里门铃响了。
这套房子从没来过客人,这一大清早的让人觉得有些突兀,单景川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
一个中年妇女手上提着一个包,已经开始用手敲门,一看就是气势汹汹的样子,他眼角一跳,脑中闪过万般思绪,轻轻转动了门把。
迎面那中年妇女就直冲了进来,手cha着腰扫了他一眼,厉声道,“顾翎颜呢?!”
“伯母您好,颜颜她还在睡。”单景川不卑不亢,毫不慌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