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珠觉得身子犹如被推在làngcháo上一般,摇晃的厉害,舒瑾楠习过功夫,在chuáng底之事上很是有些本事,通常把程芸珠折磨的痛苦不堪。
“说话,别像一条死鱼一样的。”
程芸珠身上火热,只觉得一半天堂一般地域,被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有时候痛苦的想,为什么这种事会有欢愉的感觉?难道她真的是贱货?是人尽可夫的女子?
正在这会儿,屋内的两个人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这屋子说是许久未用了,位置又这么偏,你们四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这位小哥,其他地方都找过了,我们小姐担心的很。”
程芸珠猛然的抓住舒瑾楠的手,努力压制住打颤的声音,悄声说道“有人……”
舒瑾楠虽然也也惊疑这时候有人过来,但是因为紧张,程芸珠那一处温柔香却越发的着紧着他,这一会儿竟是比刚才还要销魂蚀骨,让人流连忘返。
“贱人,就喜欢被人看,是不是?”舒瑾楠舒服的喟叹出口,身子却是忍不住律动起来,一次比一次猛然,就像要钻进对方的身子里一样。
程芸珠快哭出来了,这种事要是被撞见……,自从走上这一条开始她就已经豁了出去,只当自己这一辈子毁了,可是她母亲和弟弟怎么办?弟弟还要参加科举,名声最是重要了,她这么做不就是为了家里?如果家里人反倒不好过了,她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小姐真实心善的,一看就和那个呆板的四小姐不同,那我开了里面的门,带你进去看看,你也好jiāo差事。”
随后是一阵开锁的声音。
“求你,放过我,我娘要是知道了,她会受不了的。”
舒瑾楠看着一张脸,如清泉一般的眼中含着泪珠,撅着红艳的小嘴……,当真是可怜可爱至极。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下一刻就会走到内室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后宫那篇文,我写了几万字才发现,写文的初衷和实际写出的文不相符……,想了几天还是决定不写了,重新开了这篇,希望大家喜欢。
☆、树上行房
程芸珠眼见舒瑾楠看着她露出嫌弃的神色,忍不住心里冷笑,她真傻,求着这个狠心的男人做什么,如果他是善心的……,当初就不会要了自己,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说不定他更希望被人撞见,然后她身败名裂之后为了求全给他当个妾侍,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折磨就折磨?
想到这里程芸珠露出绝望的神色,不过一死,有什么好怕的?总比让人一辈子瞧不起qiáng,只是想到自家不懂庶物的娘和还尙小的弟弟,不知道怎么就流出眼泪来,真就这么死了,她娘和弟弟怎么办?罢了,各有各命……,程芸珠闭上了眼睛咬住了舌头。
舒瑾楠的手飞快的放入程芸珠的嘴中,忍不住骂道,“多大的事就这么寻死腻活的,当初你自荐枕席的那股劲儿呢?怎么,还真是既当□又想立牌?”
程芸珠眼中快要冒出火来,羞愤yù死,死死的咬着舒瑾楠的手,“舒瑾楠,你不得好死!”
“呵,这小嘴还挺硬,不过爷也舍不得你这么早死!还没腻歪够呢,这次就成全你。”舒瑾楠冷笑一声,用外衣包住程芸珠,虽然抱着一个人却是不影响他的敏捷,身姿灵巧如燕子一般从窗棂跳了出去,转瞬就用轻功跳到了屋后的一个合抱粗的槐花树上。
“咦,这chuáng褥怎么好像动过?窗户也开着?”刚刚走进来的小厮和程明珠的婢女正在屋内打量。
程芸珠看着高大的树木,本能恐惧的紧抓着舒瑾楠的腰身,“你这是gān什么,放我下去。”
舒瑾楠本来只是想躲一躲,没曾想程芸珠这么一靠过来,那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让他刚才意犹未尽的念想又蠢蠢yù动了起来,他想起刚才在程芸珠身体里难以忘却的滋味,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下滑分开了她的……“舒瑾楠,你疯了吗?”察觉到舒瑾楠的意图,程芸珠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片模糊,他这是要在树上……,树上行鱼水之欢吗?
凉风徐徐chuī来,舒瑾楠只觉从树叶中投she出来的点点细碎光线中,程芸珠的肌肤白的不可思议,他知道这肌肤不仅白皙摸上去如滑腻的丝绸一样不忍放开,贴在身上又是多么的销魂滋味,他忍不住喉咙发紧,不顾程芸珠的挣扎,不管不顾的闯了进去。
直到女人的温柔包围,舒瑾楠才舒服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