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一声嘶哑的低呼,向少纶在近滕翔体内释放。
近滕翔浑身一僵,这是第几次听到少纶呼喊楚司晨的名字了?吃饭时、睡醒时、甚至像现在在床上时,少纶都会不经意间喊出楚司晨的名字。
抓起床上散乱的衣服,少纶向卫生间走去,没有开热水,冰冷的水打湿少纶的身体,也许这样才能让头脑清醒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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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洛,要不我们去一趟医院吧!”看着床上发高烧的修洛,我心疼不已。
修洛还是跟刚才一样使命摇头,“刚吃过药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你别担心。”
药都吃了一个多小时了,高烧也不见退下去,看他这样我快抓狂,又不能绑了他上医院跟他好好说又不听。
自从修洛出差回来后就一直精神恍惚,我还以为他是出差累到了,原来是生病了而我竟然迟钝到没有发觉。
叹了口气“好吧,要是再过一会儿,你的高烧还不退下去的话,我们就去医院,没的商量。”
修洛狠狠地瞪着我,我知道修洛害怕去医院,可是再这样烧下去也不办法,拧了把毛巾贴在他额头上,希望这样会快点退烧。
过了一会儿,修洛已经睡着了,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温度,似乎好多了,谢天谢地,终于退烧,我吊着的心终于放下,再拧了把毛巾替换,顺手擦干他因高烧流出的汗。出了汗就好,最近修洛的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好,脸色总是很苍白,让他去医院检查检查,说什么也不肯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惧怕医院。看来我要多做一点有营养的膳食给他补补了,牵起他修长的手指,好美的一双手,我不禁赞叹,已经好久没听到他弹琴给我听了,等他好了一定让他天天弹给我听。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一天的假,躺在床上的修洛笑得好不开心,公司最近很忙,经常加班加点,我很少有时间陪修洛,这使我非常过意不去。
“上帝啊!请让我天天生病吧!”修洛双手合十闭着眼睛祈祷着,态度还极其虔诚。
我笑着赏了他一个爆栗,“这种话可以乱说的?”见他不服气忍不住又赏了他一个爆栗。
捂着发痛的头,修洛一阵狂吼也赏了我两个枕头,现在的他哪里像一个生病的人,我看他比我还健康。
“司晨……今晚我们出去吧!”修洛央求着。
“不行,你生病还没好。”我无情拒绝。
“可是我都没久没和你一起出去了。”
“那也不行,等你生病好了再说。”我再次拒绝。
“那你现在准备去哪儿?”修洛一脸委曲却很好奇地问道。
伸手把修洛微长的头发拢到耳后,他的头发好久没有修剪了,不过长头发的修洛也很好看,更多了一丝柔美。
“不知道你长头发的样子是什么样的。”我喃喃自语。
“呃……我是问你要到哪里去,你可不要转移话题啊!”
“啊……哦,刚才经理打电话说酒吧很忙,叫我过去帮忙。”
修洛拉长了脸:“不去行吗?”
“不行。”我真怀疑这家酒吧是修洛开的,哪有这样当老板的?
没理会修洛不依不饶的缠人功夫,在他脸亲吻了一下我便向酒吧飞奔而去,时间可被修洛磨掉了好多,现在已经是迟到很久了,希望经理不要开骂就好。
刚下楼我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少纶,他怎么会在修洛家的楼下?没时间再去猜想,再不去酒吧经理骂起人来可是很可怕的。
与少纶擦身而过时,我的手被拉住,现在还只是秋天为什么他的手如此冰凉?
“晨……”少纶央求着。
我极力挣脱他的手,却不得抽离,少纶抓得很紧,紧到我觉得手快要断掉。
“你放开我,向-少-纶。”对上他一双失神的眼睛,我绝情地怒吼。
也许被我的这一声怒吼吓到了,也许被我叫出的向少纶这个名字吓到,他浑身一震,放开了我的手,我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过他的名字,从第一次叫他名字起我叫的从来都是少纶。
也许他还记得的吧!因为我以前说过对陌生人才会连名带姓地叫。
一获得自由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现在你这样又是为何了?只会增加彼此的烦恼不是吗?你早已选择了你要守护的人,而我也已经有了我所珍爱的人,擦肩而过是我们最好的方式,可能是当初我们都太年轻,经不时波澜,你有你的温柔没有对我说再见,但是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说的,不是我没有努力,而是知道再怎么努力到最后还是注定离别。心已经没有了我在你身边多一分钟或者少一分钟又有何区别?不,应该说你心里至始至终从来就没有过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