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无泪的叶家临咬住了自己的唇,说出来的话里都带上了哭意,“谁想夹你了?……呜呜呜……已经在放松了……小爷我都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你就不能怜香惜……”
他这一句话没说完,就转成了一声压在嗓子里的呼痛声。
雷钧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在他尾椎骨处描着圈地轻捏帮人放松,“好了好了……这不是进去了?”
听到叶家临说什么“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他心里不由得一个暗喜,暗喜过后一个兴奋,直接按住人的腰身就直直地冲了进去。
叶家临又痛又气,抓住人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收紧了牙关使劲儿地泄愤。
雷钧把手绕到他的身前,拢住了因为疼痛稍微软了下去的欲望中心使尽了全身解数地挑逗。一边用动□抚,还一边用言语恐吓,“不准哭啊!敢哭了就做到天黑……”
叶家临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还没来得及反手甩过去第二下,就被人捉住了腰身微微抬高了一点儿后,再次重重地顶了进去。
他身体里面又软又热,紧-窒的内壁不像主人那样带着满身的刺和到处的不省心,而是在被侵占之后就会柔顺地包裹上来,偶尔的一阵痉挛,反而像是吸吮一样的加重了这股子销魂劲儿,吸得人险些要丢魂弃魄地把守不住精关。
雷钧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把这小混蛋的抱怨撒泼之词全堵在了自己的喉咙里,身下使了技巧和力道,依照着记忆中的敏感地儿不留情地连连冲撞。
叶家临一开始还挣着使性子地不给他亲,挣着挣着原先的痛楚就被渐次攀升的快感所代替,急急地喘息着就缠了上去。
从跨坐在男人身上,到被按倒了后抬高了一条腿地被索求。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叶家临推着雷钧的肩膀又一次开始了不配合,“你做好了没有?……我刚刚说我饿了要吃饭是真的饿了……”
雷钧低头啃咬着他的锁骨,咬上去的痕迹垒和在一起,色彩浓重得化都化不开去,断断续续地哄着他,“乖……再一下就好……”
高-潮过后的身体最是敏感,叶家临努力抵御着极乐的诱惑,半闭着眼睛喘得几乎接不上气来,“你从来都说话不准……一下一下这都……他妈多少下了……呜呜呜我不要再做了因为做-爱而被饿死的话也太丢人了……”
他这么一哭,弄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更是“兽性大发”,直把人做了个四肢发软还不满足地用色情的目光视奸着人。
只剩下半口气的叶家临手脚并用地缩在后车座最里侧的小角落里,颤抖着用手指指住雷钧,“你你你我警告你,再对我耍流氓我就阉了你!”
总算稍微填补了点儿空虚感的雷老板心满意足地看着叶家临,“刚刚明明是你抱住了我不撒手的。”
“那也没让你……啊啊啊你再来我就真饿死了,到时候你奸尸去好了……”
雷钧一把手把这么个混蛋的小东西捞到了怀里,仔细地拿车后头的一条小薄巾被把人包了个严严实实,抱在怀里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这辆车子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不好好收拾一下是没法继续开出门去的。
雷钧叫人开来了另外一辆车子,开车过来的小孙同志正好是叶家临的旧识,曾经无数次地在各种场合堵住了这位小少爷。
叶家临一见他,立刻热忱地伸出了一只手跟他打招呼,“Hi,密斯特孙,我叶家临又回来了……”
雷钧急忙连捂带盖地把他又蒙在了怀里,生怕一点点的春光走漏过去,同时沉下了脸去凶小孙,“开你的车去!”
密斯特孙冤枉无比,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就被训真是太可怜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比无理取闹的小混蛋更值得可怕的是吃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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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钧在秦总裁念叨了无数次还尚未兑现的如意阁包下了一个雅间,点上的菜早早地安排了下去,全是这家名店的招牌菜。等到他们到的时候,各色菜肴已经送了上来,全是盛成一小碟子一小碗的。
小碗是上好的掐丝珐琅碗,碟子是上好的透青碧玉碟,连双筷子都是通体浅白色的象牙筷——琳琅有致地摆满了整张桌子,看上去煞是好看。
叶家临被人按在怀里,连小薄巾被子带人地一起抱坐在椅子上,怯生生地提意见,“我热……”
雷钧一挥手,小孙立刻窜了出去找人调低房间里的气温。
叶家临继续举手,“我渴……”
雷钧端起来倒好的茶水慢慢地喂给他。
叶家临再次举高手,“我……”
雷钧一点儿都不焦急地看着他,宠溺的眼神昭昭然地暴露,大有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