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言非常满意新居,试想,他现在每天下班,只需五分钟回到家,家里有个英俊潇洒天上有地下无的哥哥在等他,从进门就可以开始一路深/吻,各种花式宽衣解带,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来一发。
哥哥在厨房做饭,他可以抱着他的腰,做一点某个器官对臀/部的摩擦。哥哥在浴室洗澡,他可以闯进去一起洗顺便双方互相按摩一番。还有个大浴缸可以泡澡、游泳。
这一天在浴缸里,弟弟快被哥哥亲吻到窒息时,感觉到哥哥把他双腿分开跨/坐在某处。朦胧中觉察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但随后被含着乳/头抚弄的弟弟毕竟兴奋得难以分神,异物一点点入侵时柳希言呻吟了一声:"哥。"柳重湖再度把嘴唇咬上柳希言的唇。后者感觉到哥哥正在用手指对他进行前列腺按摩。
"哥。"
"疼吗?"柳重湖低声问。
"去床上。"水压和指压让他有些不适。
柳重湖从后面进去时柳希言还是没能忍住,但只是轻轻啊了一声,害怕伤害到他的哥哥马上停住了。
"别停。"
柳重湖再温柔,疼痛是免不了的。事后柳希言搂着柳重湖,把头放在他脖子上说:"哥,明天换我给你按摩好吗?"柳重湖摸了摸弟弟的头,说:"好。"
☆、柳氏药师堂番外4
柳溪蛇连续上网查资料查了五个小时,感觉眼睛很痛,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钟,已经晚上八点了,他在奇怪为什么奶奶还没叫他吃饭。
他走到房间外,楼上楼下黑乎乎的一片,家里竟然没人。他先给爷爷打电话,爷爷说他和奶奶今晚在外面和老友们聚餐,晚点老友们送他们回家,让他不用担心,就把电话挂断了。
柳溪蛇欲哭无泪:我没担心,我只是没饭吃啊。
他打电话给自己的伯伯,他知道爸爸今晚值二线班不会回家。
"喂,小蛇,怎么了?"伯伯的声音总是这么斯文有礼。
"伯,今晚奶奶他们不在家,我没饭吃。"
"哦,那你去牙香街吃吧。"
"你也不回来吃吗?"
"不了,我吃过了。你有钱吗?我发个红包给你。"
柳溪蛇挂断电话后百感交集,看,果然只有伯伯了解他没饭吃的真相。如果给爸爸打电话,肯定是来一句:"自己叫外卖。"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到底谁才是自己的亲爸呢,柳溪蛇忍不住怀疑。
今年刚满十八岁的柳溪蛇刚上大学,他的爸爸叫柳希言,柳希言有个双胞胎哥哥叫柳重湖。
爸爸柳希言在柳溪蛇十八岁生日那天打电话告诉他,他是一岁时被捡回来养的。柳溪蛇死活不信,因为从小他们家只是告诉他,他妈妈和爸爸离婚了,妈妈嫁到美国去了。
柳溪蛇之所以不信,还因为他以前看到过自己的出生证,上面有父母的名字,父亲柳希言,母亲叫匡妮。
而且户口本上面写的他与户主柳希言的关系是子,不是养子,所以他确信爸爸又在骗他。
至于为什么说"又"呢?从小到大,爸爸都喜欢骗人,例如小时候说得好好的周末要去哪里玩,到了周末就在上班、加班,最后都是伯伯带他玩。他五六岁时,问爸爸要个妈妈,爸爸答应着好好,等他催了,就说:"你把你伯当妈吧,他不比妈好吗?"就连上大学新生报到,也是答应了他要一起去,结果到了那一天,又把事情丢给了伯伯。
收到伯伯发来的500元红包,柳溪蛇热泪盈眶。基本上每个月都是伯伯定时打钱给他,期末考试结束后,他和同学们出去玩了一两天,想着反正要回家,马上要过年了,有压岁钱,就把手头钱都花完了。
现在身无分文,又不好意思找爸要钱,才会一顿饭都没得吃。
他有时怀疑,爸爸是不是经常忘记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
有时他也想过,其实他的亲爹该不是伯伯吧?
牙香街的烘焙店和云吞店开在隔壁,柳溪蛇比较喜欢烘焙店,因为店里总是看着明亮又干净,所以他到云吞店打包了一碗云吞面,又提着面到烘焙店,点了一个草莓夹心面包。
烘焙店的老板看起来永远都那么年轻,柳溪蛇觉得他好像一点也没老。
老板闲着没事过来找柳溪蛇聊天,聊了会儿不知怎么聊到柳溪蛇的社会实践报告来。
"你写古代的民间秘密教会?写哪一个?白莲教?摩尼教?袄教?"柳溪蛇摇头:"我打算写弥勒教。"
老板一愣:"弥勒教?"
"对啊,历史上好几次造反封帝,白莲教的前身,是吧是吧?"老板说:"你了解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