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找林少?!”
“万一生出来跟曾晓白一样,林少又不接受退货,爷怎么办?!”
“那你去找胖子。”
“爷这么帅,怎么能有个胖儿子?!”
“你找余浩算了,那小子不是什么都听骆佳容的吗?!反正爷不干。”
“不干也得干!”
“爷答应第一个儿子给小纪养,再给个你,靠!你们以后儿子全是爷的种!”
“好事啊!以后爷和小纪的钱全是你的了。”
“死开!爷不稀罕。”
于是季尧开始考虑到底是把闻燕灌了迷女干水锁到余浩的房里,还是把余浩灌点伟哥锁到闻燕的房里,或者是把闻燕灌了迷女干水和被灌了伟哥的余浩放到一起,那样的话就门都不用锁了。
他个人比较倾向与最后一种办法,因为用严谨的作风以确保万无一失的结果是他季少一贯的做事原则。
这需要制定一个精密的计划,要不要通知一下林建新呢?还是算了吧。
也就在季尧开始紧密的关心余浩和闻燕的作息时间以寻找下手的机会,并考虑着要不要把沈临这个整天跟着余浩害他没办法下手的小尾巴给宰了炖汤的时候,纪千舟说,将作为他们婚礼当天舞台背景的水墨长卷完成了。
在纪千舟那空旷如宫殿的画室里,十八米长,四米高的画布被升降机拉起,没有夸张的笑颜,只是顾盼流转中万种风情。浓墨淡彩之间,窗外鸟欢蝉鸣,阳光洒进来,赤脚踩在实木地板上,时光仿佛在倒流。
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纪千舟问:“觉得怎么样?”
季少皱眉:“靠!爷那天还得多安排几个人专门看着这张布!”
骆佳容同皱眉:“小纪,你上一副画卖了多少钱?”
“不记得了,胖子帮爷卖的。”纪千舟一屁股坐到地上:“跟爷行不行啊?觉得行那就这个了,爷要去睡觉。”
有什么不行的?骆佳容也就略会看看油画,出了说看起来很好也没什么别的好表达的,于是纪千舟从地上起来甩着袖子睡觉去了。
等到纪千舟走后,季尧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表达一下他的感谢,于是他说:“输了,几百年后,你就是中国的蒙娜丽莎。”骆佳容还没来得及为他居然知道蒙娜丽莎而惊喜,就见指着纪千舟已经关上门的休息室,骄傲的说:“爷的好兄弟——小纪少,就是天朝的贝多芬!”
这画室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回声不断……贝多芬……多芬……芬……芬……
已经快睡着的纪千舟惊醒了,咆哮:“你个死文盲,你全家都是贝多芬!从爷家里死出去!马上!”
从纪千舟家出来的时候,季尧说:“爷就是跟他开个玩笑。”
骆佳容表示:“我不信。”
可是就在他们从纪千舟家后出来没多久,骆佳容意外的接到了Boy的电话说有人买她的命,单子已经被不知道是谁接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你跟爷到底有多少仇家?!”
“一个,你家老头子!”
“爷现在就去把老头子的钱都清了。”
“那接单子的人杀完我了就找你收钱。”
“你们他娘的也太乱了,自己人也杀!”
“佣兵收钱做事,很正常,我猜你家老头子出的价一定不低。”
“怎么样他们会停手?”
“出钱的人死了。”
“靠!”
这世界上也许没有比老子跟老婆你死我亡更让人烦恼的事了。老子是换不了的,老婆……
爷凭什么要换?!
“输了,那个事……”
“怎么?”
“你应该早点告诉爷的。”
“早点告诉你又能怎么样?”
“孤儿院那么多孩子,爷随便收养一个,说是爷的种,老头子老太太知道个屁啊!现在爷随便找一个他们一定要抱去查。”
“我不会为这事跟你说sorry,你可以现换个人,就跟沈斌一样。”
“靠!别拿爷跟那小白脸比。”
“白痴!姐是激你,上当了吧?!”
“爷晓得!懒得跟你计较!女人那点花招爷见多了!爷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女人的话爷从来不听,你就是被小纪画成天仙也迷不了爷的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专属于季少的那可怕的执著。
“白痴!”
“靠!喊上瘾了是吧?!再喊一遍试试?!”
“白痴!”
“靠!输了,爷觉得你他娘的越来越像那些个傻女人了。”
这样的小事两个人极有默契的谁都没有告诉,反正让其他人知道了也只会吓得屁滚尿流,是吧?
于是所有人都发现这对未婚夫妻的感情骤然升华到形影不离的地步了,到夏凡秋季新款发布会的那天,其严重程度已经发展到骆佳容中途去洗手间,季尧站在女洗手间门口抽烟,这简直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