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本来就以为那孩子是他的,那女人找他的时候他还给人流|产的钱了,要说赖他身上,也不是爷赖的,找姓张的贱|人去。”
“爷在这里面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跟爷说。”
“就是你之前以为爷是把他有女朋友,有孩子的事情放你面前了,现在是爷把他自己女人怀了别人
的孩子,赖给他,他都不知道,还给钱让人打掉的事让你知道了。”
“这两个对于你有什么区别?前面一个唯美点?后面一个听起来他值得同情一点?你就算是跟爷分开也不可能跟他了,那点破同情心有什么意思?”
“他对你很好吗?有爷对你好吗?你又是怎么对爷的?你跟爷订婚的当天,你的生日宴,席都还没散完,你跟爷一句话没有,提着裙子就跑,留爷一个人在那里,剩下上百号人一个个送上车,人人都问爷你到哪去了,你给爷留那么一丁点面子了吗?!”
“从那以后你就没给过爷好脸色。订婚这事是爷事先知道了没跟你说?爷比你先知道半分钟爷出门就被车撞!和爷订婚就那么委屈?!还是你也跟他们说的一样,以为爷是攀你这高枝了?!爷说不能?你跟爷脑子又没病!不至于这么想,但天天都有人在爷耳朵边上说,爷当没听见。闻爸平步青云,别管他是不是爷的岳丈,这是好事,爷的心没那么窄。”
“后来更可笑了,一姑娘伢跑来跟爷说,是你说的,如果她喜欢爷,不用给你面子。爷还不信,一问还真是你说的。夏少跟爷说,你是在跟爷玩,最后你肯定得出现。爷当时就觉得不是,但爷也要脸,没好意思说不是,那就玩呗,果然,最后证明你不是玩的,爷托你的福爽了一把。那以后,谁不知道爷不受你待见?!谁不知道?!”
“反正爷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爷这辈子就是欠你的,而且做什么都是不够的,一定要舔着脸去求你。爷以前拉不下脸,现在厚脸皮了,你还想爷怎么样?随便找个由头你就跟爷分手?!好玩是?”
闻燕不知道林建新怎么会说那么久以前的事。至于那个据说是她让找林建新的姑娘伢,明明是林建新自己天天嚷嚷着说什么“有个未婚妻又不能睡,太苦逼。”导致一伙姑娘伢跑来跟她说“燕子,反正你也说你跟林二少订婚是乌龙的,干嘛还管着他,不是害人吗?”那她能怎么说?!说“你们林二少就是被我管着了。”?!
林建新这种人,让他一个人送个客都记了几年,要让他背上“妻管严”的名声,他不得跟她拼命?!
明明是他自己想玩,现在居然怪她头上!
闻燕不想吵,她说:“就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你让我想想。”
而林建新说:“分开一段时间?你知道不?人总是这样,以为分开一天,也许就是一辈子,以为分开一个月,也许就是一辈子,以为只是分开一年,也许就是一辈子,再长一点,三年,那个时候想不一辈子都不行了。”
闻燕想说,还好她读理科,文科男真是……
其实就是暂时分开一下嘛。
“那个……没事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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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新结合他的上下三十几年,和失恋的情怀一起,有感而发用了个排比句,没揪住闻燕的心,倒是把他自己的心给揪住了。以至于回去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梦到他又回去了,胳膊上戴着曾晓白的黑袖章,看着余浩和闻燕在众多宾客前交换戒指,然后亲吻。
然后自己把自己给吓醒了。
醒了后,他想到了,以为分开一天,也许就是一辈子,就好像高二开学的头天晚上,他在小区门口等闻燕一起去澜中,结果闻燕告诉他要去买点东西,他想着还有场球赛等着在,就先走了,结果三天后听说闻燕去了十五中。
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好像就分开,再也没有真正一起过。
他觉得他还是得去找人,他记得季尧有一套传说中的万能钥匙,他可以等到Mouse关门了,自己开门进去。
那套钥匙好像是在季尧房间书桌左边的抽屉里。
于是,他从床上翻起来,去了文华苑,打开他们“宿舍”的门,上二,扭开季尧的房门,开灯……
床上的人捂住眼睛,两个人,一个是季尧,还有一个是骆佳容。
“半夜三更的,搞什么?大季,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靠!爷跟他有什么关系?!林二少,你跟爷搞么B?”
林建新想说,幸好天气不够热,这两个人还盖了被子。然后伸手……
“跟爷说好了不准把这当炮|房,一炮四千,今天都不在,就爷一个人被祸害,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