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了声音,说:“这种事情,被人知道就不用见人了!!!大季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建新被挠的一哼,说:“他又不傻,怎么会说,骆骆跟他的时候是第一次,还装不是,你看他不是也没说。”
“他怎么会知道!骆骆说他没发现!”
“废话,这怎么会不知道,他当时就是担心说明了,骆骆跑了,才没说。”
“那他还不是跟你说了!”
“那是他太激动了,也就爷几个知道。”
……
“而且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事才说,坏事打死都不承认,爷赢了他,这事就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那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你不相信爷?”
闻燕觉得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这是道德底限的问题。
“爷跟他们比打飞机从来没输过,真的。”
闻燕在想她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做了多少坏事,才会摊上林建新这么无耻的男人。
由于电话里喊了半天也没人应,季尧的声音已经改从阳台上往里灌了:“林二少,跟爷跑了是?!”
林建新直接把床头一个烟灰缸丢到阳台上,哐当一声响,说:“跟爷喊么B,急个屁!”
然后是赛前确认:
“作弊搞假的断小**。”
“作弊搞假的断小**。”
“爷要吃牛肉粉,双份牛肉。”
“爷要吃鱿鱼粉,双份鱿鱼。”
“跟爷滚,你吃个屁,看爷吃。”
“少跟爷扯,爷准你跟爷一起吃,反正都是你出钱。”
林建新把电话开了免提,放在床中间,然后凑到闻燕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进行赛前部署:“我们从前面来,慢点来,你记得,别夹爷,别喷……”
要说闻燕从小就看这几个混蛋打赌打到大,从谁撒尿撒的比较远,到谁能亲到某个女生的嘴,这一次真是最离谱的一次,虽然她不确定是不是有更离谱的她不知道。
而更离谱的是她居然还答应了,当快|感如电流一样在她的身上蔓延,她不能控制的看着他大口的呼吸,抓着他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抬高腰让他可以更深一点,然后,就像是过山车一样,一直在往上,往上,往上,终于到了顶点,一瞬间的失神后,她的唇被俯□的的林建新含在了嘴里,包括她的舌头,和她的声音。
而等她缓过神,电话的免提里,隔壁的两口子还在有节奏的进行着,而林建新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气,说:“爷说了,你别喷,爷受不了,你害死爷了。”
而闻燕必须要说的是:“怕辣你吃什么米粉,喝豆浆去啊!”然后她感觉到林建新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里面,说:“来假的,绝对不能输给他们!”
“作弊搞假断小**的。”
“爷不信!”
“万一是真断了怎么办?”
“爷被他们诅咒多少年了,至今好好的。”
闻燕也觉得她多虑了,像林建新这种一天不做坏事就皮痒的,如果诅咒都能灵验,早死八百回了。
但这一回,可能是诅咒太狠了,电话那边骆佳容刚有所怀疑的问:“那边是不是完了?”林建新这边造假还没开始,他的电话就响了。
来电是陈青杨,林建新顺势的就来了句:“条子的电话,爷接一下。”就把连着季尧那边的电话挂了。
陈青杨大清早的打电话是来叫林建新起床撒尿的,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听声音林建新不只是醒了,还很清醒,所以他问“干嘛呢?”
林建新没跟陈青杨说他在“斗炮”,随便打个岔就过去了,跟陈青杨胡侃了一会儿,直到陈青杨问:“小纪最近干嘛呢?打电话也不通,走的时候他不是在画猴子,现在画到黑猩猩了不?”
这个林建新真不知道,他也有好几天没见着纪千舟了,于是,等到闻燕冲个澡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林建新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说:“靠!胖子跟爷说小纪找了一男朋友,都给上传到澜大论坛上了,也没跟爷说,电话也关机,爷得去看看是什么人。”
要说,闻燕一直打心眼里觉得林建新这人虽然自称是爷,其实就是一事儿妈,没事就给别人找事的同时,还给他自己找事。尤其是在纪千舟的问题上,假如纪千舟在三十岁前不能解决个人问题的话,林建新绝对是罪魁祸首。
作者有话要说:必须说,我相当的纠结,我纠结的原因,你们懂的!
祝那谁找的男人只有两条腿。
☆、番外之那些往事如风
一个月的集训对于闻燕来说比其他人要容易一点,倒不是说她练的比别人少,只是对于吃过“骆佳容式顶级佣兵体能套餐”的她来说,这种大众体能套餐确实没什么挑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