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光,我不想你以后怨我在你最脆弱的时候趁人之危……”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他松开她的头发,手拉起她不长的包臀裙子,在她紧实的臀上狠命的揉捏着,“我不想跟你做交易,我不光想要你的人,我要你的心,那里以后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一个都不行!”他的声音沉得厉害,脸色也沉得厉害,隐约的愤怒仿佛就要爆发出来,“把苏倚忘掉,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
沈时光整个眉头都皱起来,疼得说不出话来,就觉得眼泪不自觉的就往外流。翟彦平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魔,低头便攫住了她的唇,像是一头野兽一样。沈时光真心是没有想到,脚下的高跟鞋更是站不稳,左右崴着,眼见就摔倒的时候,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紧紧的禁锢在他的身前。
沈时光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像是溺在水里一样,马上就要没有呼吸了,她的手抱住身前厚实的肩膀,就好像是活命的最后一根浮木。
翟彦平的整个身体都绷得像是拉倒极限的橡皮筋,快要崩溃了,他一分钟也等不了了,他的手摸到她背后的长拉链,一拉到底,褪掉她的连衣裙,上手就撕掉了她的胸贴。j□j丰满的胸耸着,随着她站不稳的身子晃着,直冲翟彦平的神经。
沈时光的力气仿佛都被这一个吻都给耗尽了,她粗喘着,扶着翟彦平的肩膀才能站稳。可翟彦平却突然停下来,他摸着眼前白皙瘦削的肩膀,声音哑得厉害,“时光,我不在乎你做了什么,忘了苏倚,我不强迫你,可是我的女人心里只能有我。”翟彦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偏执,她陪过多少男人他都能接受,不去计较,可是苏倚他介意,那个让他深爱的女人伤的撕心裂肺的小子,让他嫉妒到想要杀人了。
沈时光的心里五味杂陈的,苏倚?这个名字早就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了,怎么能说忘就忘得掉,可是忘不掉又能怎么样,他们之间永远都是过去了。她一句话也不说,低着头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男人的衬衣扣子,她拨开他的衣襟,摸着他的胸口把脸贴在上面,听着那似乎也有些乱的心跳,她的心突然平静了,放开了。翟彦平对苏倚的偏执,让她有种夫复何求的感觉。
她慢慢的蹲下身,就这么跪在他的身前,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裤子里外一起一褪到底。沈时光和翟彦平似乎那同一时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男人的欲望被解放出来,而沈时光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彻底堕落和学坏了,以前苏倚不管是求着她逼着她这么做,她都宁死不从的。
沈时光轻轻的在上面吻了一下,脸红得更厉害了,她不敢抬头,心情忐忑极了,心仿佛跳在嗓子眼儿里一样,生怕抬头就看见他居高临下的鄙夷眼神。她现在再也没有那些傲骨和自信了,挫折磨掉了她身上所有的刺,她最后的那点儿可怜的自尊除了让自己的灵魂受折磨,什么忙都帮不上。
翟彦平闭上眼睛,这女人极有技巧的服侍让他的身体享受着,可是心却像是被扎了一把匕首,想着她不知道这样伺候过多少男人他就难以忍住那钟蚀骨般的痛,他摸着沈时光的头,语气满是怜惜,“你在我的心里像山间的兰花一样的高贵脱俗,时光,为什么要轻贱你自己。”
时光没有回答,扶着他腰的手僵了一下,顺着他的腿滑下来,整个人匐在他脚底下,头低得很低很低。翟彦平俯身就把地上的人抱起来,沈时光别开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样子,无地自容。
卧室很大,比她住的地下室不知要大多少,灯光是黄色的,不似白炽灯那么刺眼,柔柔的光线让人觉得柔软,就像她身下的床,可是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男人却让她有些吃不消了,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稀泥一样,连最后咬嘴唇的力气都没有了。破碎的j□j溢出来,低转在耳,像一只慵懒的猫,黑色的头发散落的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女人的双手无力的抓着枕头,白皙的脖颈不自觉的扬起来,柔软滑腻的身子被折成性感的姿势,两条腿被压成了M型,这比任何的催情药都有效,翟彦平的身子猛的一挺,深深的抵进去,这让没有准备的沈时光浑身都痉挛起来,她尖叫着,胡乱的抓着男人的后背,“放,放过我……吧,求你了!”她有些虚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翟彦平扑下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握着她的左胸,一手托着她的脖子,“看着我,挣开眼,看着我,我是谁?”
沈时光的头发都汗湿了,浑身香汗淋漓,被柔和的灯光照着,性感的要人命。身上这个男人的撩拨和下身浅浅的进出让她整个人都在快要崩溃的边缘,她喘息着,手攀上他的肩,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里面的j□j仿佛看一眼就能把她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