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路钊叫了一杯水,喝了却越发的口干舌燥,浑身滚烫的,感觉血似乎都流到了下面。他忽然想起了刘妮,他冲着吧台看了一眼,有一个男人正冲着这边看,似乎就是刘妮身边的那个人。
杨路钊心里惊了一下,居然中招了。可是这招中的冤,瞄准别人的枪他自己英勇无畏的顶上去了,做了一回黄继光。这聒噪的气氛让他更是有些难耐,眼中闪过的都是林林总总的美腿,他脑子里刹那闪过一个罪名:聚众淫*乱,他猛地站起身,飞快的奔了出去。
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浓的时候,路上已经没有多少的人了,周晴靠着一棵树吐得天昏地暗的,钟瑜是号称千杯不醉的,可是现在却软得腿都站不直,热从里往外透,她扯下自己的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吊带背心,四月天的晚上,这个样子还是招来了不少的口哨声音。
杨路钊出门见了就奔过去脱下自己的西装就把她裹了起来,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就这么当街脱个精光。那个时候他也昏了头脑,事后他觉得就是他骨子里流淌的那股澎湃的正义血液让他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就算是牺牲了自己也不能让那个女人丢了法律的尊严和司法干警的形象。
“别给我,我不穿,我热。”钟瑜撕扯着衣服,力气大到杨路钊根本就招架不住,她丢开那西装,却死死的抱着杨路钊,“难受,又热又痒。”她抬起一条腿蹭着他,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嘴半张着,看得见里面粉嫩的舌头,淡淡的姜汁酒的味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飘出来,都是撩人的性感。
杨路钊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要爆炸了,下身疼得要命,他眼睛里都是红红的血丝,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把自己的那啥抵在她的小腹上。
钟瑜媚笑着,嘴长得更开,伸出小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手从他的后背上慢慢的游移到了身前,隔着裤子给他做着毫无章法的按摩。杨路钊的喘息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薄弱,他低头咬住她的嘴唇,搅缠着她的舌头,深入再深入,直接抵着她的喉咙。
周晴吐得没力,几乎是爬着上了一辆出租车,“钟瑜……”叫了一声就走人了,伸出手挥了几下就看见远远的消失了。
杨路钊推开她,发现周围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口哨声四起,他几乎用尽自己残存的一丁点理智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不想跟她在大街上就春宫秀,夹着自己已经被她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衬衣就把她带着自己一起塞进了出租车。
钟瑜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傻笑着,嘴角口水都流下来了,把微肿的嘴唇染得亮亮的,更添了几分魅惑,杨路钊喉结滚动着,不停的咽着口水,声音已经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来,“去医院还是去酒店,医院……还是酒店?”他呼吸很沉,说着这话手已经解开她裤子的纽扣伸了进去。
“别,别碰那里。”残存的意识还是抵不过化学制剂的催化,她俨然已经夹不住自己的双腿,她趴到他的身上,嘴在他脖子和脸上胡乱的蹭着。杨路钊凌乱的向后扯着她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脖子,“师傅,去锦悦。”
杨路钊几乎是把钟瑜拖进房间的,她像烂泥一样贴在自己的身上,浑身滚烫的像火一样。他的自制力早就崩溃了,剩下仅有的一点不能在公共场所伤风败俗的道德水准。
关上门他就把钟瑜压在门上,拉着她的衣边把她身上的吊带衫脱了下来,里面的内衣早就歪斜到西西伯利亚去了,杨路钊的手有些抖得厉害,内衣扣撩了几下都没有开,这完全不是他的水平,后来干脆从头上给脱了下来,直接把脸深深的埋进她胸前蹦跶得欢快的小白兔中间,辗转吸允着,啃咬着,手顺着腰肢向下,褪掉她的裤子,两只手揉着她紧实的臀瓣。
钟瑜嘶哑的呻吟着,手无处可放胡乱的摸索着,脚下凌乱的乱踢着,杨路钊双手一用力,拉着她的大腿就把她抱了起来,腿间正抵着他的灼热,她尖叫着,两腿收紧夹着他的腰。
“宝贝儿,帮我解开。”杨路钊的嗓音低哑,却似乎跟钟瑜的神经共振了一样,她笑着,仰着身子,露出美丽的颈部曲线,手却很不客气的抽出了他的腰带,慢慢的解开他的扣子……
杨路钊已经受不了了她的慢动作,转身把她压倒在地上,拿出自己的凶器毫不犹豫的刺进她早就泥泞不堪的私*处。钟瑜疼得尖叫出来,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紧紧的攥着,杨路钊吼出声来,她紧得像是想要直接要了他的命,但是她手上更是力道十足,他被抓得冷汗一拨一拨的不停地出,本来药劲上来了两个人就已经浑身汗湿得厉害,这一刻他身上成流的汗水顺着漂亮的肌肉纹理低落到钟瑜白皙的皮肤上。这痛苦的尖叫实在是刺耳,杨路钊却停不下来,他低头深深的吻住她,把她那些毫无顾忌杀猪宰羊一样的惨叫都吞进了肚子里。杨路钊是欢场的老手了,可是似乎这次品尝到真正蚀骨销魂的味道。他任由着自己发挥着禽兽的本质,把身下的女人翻来覆去的折腾个透彻,直到听着她痛苦的叫喊慢慢幻化成美妙的呻吟声,似乎不清醒,哼哼着,“向东,别停下,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