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上被刺了字的男子安静的脱去练功服,更坦然的除去内裤,用平直的手臂撑起身子,有点像倒立,只是腿并不伸直,而是分的很开,几乎已是180度,而另外一名男子就跪在他面前,用口去含他□,卖力地挑弄,被刺了字的男子居然这时候是用单手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也在抚弄跪伏着的男子。沈默后来才知道,所谓的惩罚真的很变态。两个人都因为所犯错误的轻重被判处了不同的被□的次数,而在两小时内,两个人都不被允许□,只要自己令对方射一次,自己被判定的次数就会减少一次,当然,对方就会被增加一次。沈默明白,依这些杀手的年纪,每个人都有正常的需要,可是,杀手组织并不希望这种事分散他们的精力,因此,犯了错的很多人就沦为公共玩物,每一个得到优异训练成绩的人都有资格来侮辱他。可是,惩罚的潜藏意义还在于,如果被其他人侮辱过,那么在杀手的晋级和上位中自然要处于劣势地位,正因如此,墓镧杀手出差错即使是非常小的差错的都很少,因为只要失手一次,就可能永世不得翻身。当然,这种变态惩罚的创始人心理也相当不健全,据说,他曾经是地下奴隶市场的一名性奴。沈默几乎要被这种原始的方式恶心的吐出来,可是他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也比这两名男子好不了多少。好在墓镧暗堂的创始人对各种各样的惩罚方式都有很深的研究,也延揽了一大批对于各种惩罚有建设性意见的人物,因此,不同的错误有不同的惩罚方式,沈默原本是不担心自己即将面对的惩罚的,可是此刻,竟也忐忑起来,甚至在一瞬间有了逃跑的打算,他终于明白,乔熳汐说得没错,恐惧永远源于未知。
沈默此刻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每一个毛孔都在冒汗,可是他知道,身体是僵直而冰冷的,他第一次明白了忐忑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就是将所有的恐惧都量化之后打成包上上下下的扔在这颗心上,无从抛躲,无路可逃。沈默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溺水的人又被呛了一口水草,恶心的纠结,他暗暗告诉自己,如果惩罚是这种类型,他一定要逃出去,已经做过一次对不起秋瑀宸的事,无论什么理由,也不能容忍第二次发生。
量刑的男子斜睨了沈默一眼,沈默一边做着逃跑的准备,一边谨慎的叙述自己的错误,自称刚来不懂规矩,那男子突然道:“新来的?”
沈默应道:“是,昨晚到的。”
男子站起身,走向一名老者,耳语了一阵。老者走过来,翻白了眼睛扫了一眼沈默,“你就是魁首送来的人?”
沈默依然是简单的答是,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更何况他明白,在这种地方,多说多错。
老者并不看沈默,只是对那男子道:“魁首交代,一切按规矩办,留条命就成。”
即使紧张如现在的沈默,也不禁又一次问候了乔熳汐的祖宗。只可惜才问候到一半,一个不防,就已经被人踢中膝弯跪在地上。沈默正想发作,那老者就狠狠道:“除了当年的夜公子,谁犯了规矩都得爬进去。”
沈默本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更何况爬进去实在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如果是人人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个例外,他又怎么能忍得住,冲口就问道:“凭什么?”
那老者倒是丝毫不给沈默面子,只是冷哼了一声。倒是带沈默来的小男孩解释道:“进暗堂的刑室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你现在这条,要跪爬进去。另一条是里面的一条暗道,不过整条道上都洒满了各种尖钉,而暗道处处是机关,十八处关口有十八名日本武士把守,受刑的人必须赤着脚不带任何武器闯过去才行,近八十年内,除了夜公子,没有人可以过去。
沈默不愧是不知死活的典范,他相当英勇的决定,“我走这条路。”
这句话刚一说完,就听到那两个互相挑逗的男子中身上带着刺青的兴奋的高叫:“他射了一次。”
另一名男子狠狠瞪了沈默一眼,眼神怨毒地几乎让沈默认为自己曾经杀了他全家,他当时自然不明白那个惩罚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莫名而恶心,可是那老者却知道,那名男子本来强自忍耐着欲望,可是沈默的话太令人惊讶,一时竟放松了警戒,被身上带着刺青的男子趁势挑弄成功。老者冷冷道:“6号,做什么都是不能分心的,你也不冤了。”
那老者倒也并不等待那男子答话,马上就对沈默道:“你,不可以。”斩钉截铁到让沈默在一秒内调动了全部的脏话词汇。
沈默这时早已站起身,此刻的眼神更是回复了从前的倔强,目光中自有一种凌然的坚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