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说,他们还有机会等著看大戏喽。
区杨、褚伶月小心地交换了一个期待的眼神。
“可是你们要待在同一间课室……”以前你们一个在北楼,一个在南楼都能吵个天翻地覆,更何况这麽一间小小的教室。褚伶月未尽的话,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放心吧!”夏晓天笑了,“这件事解决起来简单得很!”
是很简单,简单到根本就不用夏晓天动手。
与夏晓天、锺楚同在二年C班的全体同学有志一同的让出了第一组第一桌和最後一组最後一桌给了这两位。先到的锺楚坐在了第一组第一桌,直到上课铃声响起後才姗姗来迟的夏晓天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全班唯一空著的最後一组最後一桌。这是二年C班的同学能够让出的最宽的位置,他们祈求的是这两位学校的大名人不会在课间当众吵起来,他们上不了课不要紧,怕的是遭受鱼池之殃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祈求成功了,在上课的期间这两个人不但没有因为任何的事情吵起来,夏晓天更是在老师开始讲课时埋头就睡,锺楚则认真地看他的书,上他的课。就好像这里没有坐著自己的死对头而是班上的其他同学。
就算教室里一直弥漫著一股怪异的气氛,但能够平安无事的上完一节课,差点没让班里的其他同学感动得痛哭一场,就连正巧教他们两个在同个班上,上第一堂课的任课老师都打算回去後马上烧香,感谢佛主保佑他平安度过这一关。
第一堂课下课後,夏晓天就被褚伶月叫了出去。
“小天,这就是你要的沈秦琴的全部资料。”在教学楼下面的花池边,褚伶月把厚厚地一沓资料丢到的夏晓天手里。
“这麽多?!”称斤算的话不下於三斤。被褚伶月这麽一丢,让没啥准备的他差点没向前倒。
“是你说越详细越好的啊!”褚伶月揉著她被资料压得酸疼的手臂抱怨,“真重啊,我的手痛死了!”
“那你干嘛不让区杨送来?”夏晓天一边翻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著。
“他忙啊,为了你这事啊,他堆了一上午的工作没做呢!所以现在他要赶紧做完,免得下午又堆上一大堆的工作……区杨现在可是身兼主副主席二职呐!”不过,他们也忙得有价值。不仅是校内外有名武术高手与全市闻名的天才学生,连专门想出让人意想不到的馊主意的澹台校长都参与的赌局──嘿嘿!绝对是值得他们费尽心机等著看好戏的。
“这是什麽?”没空听她抱怨的夏晓天皱起了眉。
“什麽什麽?”褚伶月凑过头去看。
“吾辈以丁卯年九月初十辰时得一女,取名秦琴,秦为母姓,以表吾辈对吾辈之妻的挚爱之情,琴则为……”
“哦,这是从沈秦琴家里的祖谱上抄来的啊,沈秦琴名字的由来。”夏晓天还没念完褚伶月就已经明白了。
夏晓天白了她一眼後又翻了几页:“那这又是什麽?沈秦琴八个月大学会走路,一岁会讲话,三岁上幼儿园……”夏晓天念一句脸就青一分。
“这是沈秦琴小时候的事啊,她三岁就有小男朋友了呢!”看著资料做解释的褚伶月看不见夏晓天青了大半的脸色。
“小月……”
“嗯,什麽?”褚伶月抬头。“嗯?!小天,你的脸色怎麽这麽难看。”
让她看了吓得心脏停止了几秒的跳动。
“我、不、要、这、些、垃、圾。”夏晓天一字一句地念。
“可这些都是沈秦琴的资料啊。是你说要越详细越好的,所以区杨全都给你找来了。”呵呵,小天好像不怎麽高兴……夏晓天铿锵有力的声音让褚伶月的双脚发软,让她有股逃跑的冲动。
“我只要重点!”如果不是怕回去不能向老娘交代,他真的想把专门找事气他的褚伶月给活埋了!
夏晓天由青转黑的脸吓得褚伶月立马从一大沓资料中抽出其中的一小沓。“这就是!”
她把它放到一大沓资料的上面。
单手捧住厚重的资料,夏晓天扫了一眼褚伶月後,才开始用空著的另一只手翻看。
翻了几页,觉得还算满意地夏晓天把剩下的资料丢还褚伶月。“其它的随你处置,我不要。”
说完,夏晓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咦?就这样!那这些垃圾怎麽办?”总不能让她把它丢在这吧,可是搬回去又好重!
站在花池边上的褚伶月左右为难,最後决定:“死小天,这麽无情无义!回去我叫夏姨煮一桌你最不爱吃的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