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宝荫木着一张脸,呆了片刻,后来就轻声答道:“九哥,我不行的,我是不可救药的人了。”
杜绍章听闻此言,恨不能把他的脑袋捏碎:“胡说八道,你才多大?怎么就不可救药了?除非是自己不想学好!”
杜宝荫微笑了,含含糊糊的移开目光:“我……真的……不行。”
杜绍章听了这话,颇想一下子掐死杜宝荫。
他不知道杜宝荫的确是把日子过到了不堪的地步,有如覆水难收,实在是收拾不起来了。
再说杜宝荫是真怕杜绍章,心里纵是有话,也不敢和对方讲。
杜绍章抱着杜宝荫睡觉,睡到凌晨时候醒过来了,又把杜宝荫压在身下肆意发泄了一通。大床渐渐的随着节奏有了响动,杜宝荫睁着眼睛躺在黑暗里,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并无触动,只是有些反感,毕竟身上的九哥是个男人。
良久之后,他怯生生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九哥,疼了。”
杜绍章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快了,再忍一忍。”然后又低声的笑:“你怎么只是疼?”
杜宝荫张开嘴吐出一口气,心想难道这种事情还能让人舒服吗?不过他也没有当真把这话问出来,单是轻轻喟叹了一声:“不知道。”
杜绍章是个一贯严肃的人,像个一身正气的政客。偶尔在床上讲出两句下流话,给人的感觉是特别的恶心。
最后关头,他用手扳住杜宝荫的胯骨,往死里狠顶,最后又上下颠了两下,口中笑道:“妈的,今天灌足了你!”
杜宝荫在难忍的胀痛中打了个冷战,心里明白对方的意思。
天大亮时,赵天栋来了。
赵天栋在昨晚接到电话,得知杜宝荫已经被杜绍章带回了家中。今天他早早的就起床出发,一是为了给杜宝荫烧烟,二也是自己担心。及至双方见了面,他看杜宝荫那脸上隐隐透着巴掌印痕,就吓了一跳:“哦哟,宝哥儿,你这脸是怎么了?”
杜宝荫躺在被窝里,很畏缩的悄声告诉他:“九哥打的。”
赵天栋立起了眉毛:“他凭什么打你?”
杜宝荫向他伸出一只手,脸上很虚弱的微笑着:“他倒是为了我好——看不惯我和戴其乐在一起玩。”
赵天栋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打抱不平:“那也没有动手的道理。一个哥哥而已,又不是谁家的老太爷,凭什么?”
杜宝荫持久的凝视着赵天栋,后来嘀咕了一句:“天栋,九哥欺负我。”
赵天栋恨道:“这还用你说?都打到脸上去了!”
话音落下,他忽然感觉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偏离轨道。杜宝荫伸给自己的手是明显的在颤抖——当然,也许只是因为急着要吸鸦片烟。
这时,杜宝荫又凄凄惨惨的笑道:“天栋,到底还是你护着我。可是……也不用这样,大家将来迟早是要各走各路的,只不过我太不成器,一点儿不能提拔你了……”
他笑着把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好像是有些羞愧,又有些淘气:“谁让你不早生十年呢?”
赵天栋愣了一下,心中隐隐生起了不好的预感:“宝哥儿,你说什么呢?”他蹲在床边,一直看到杜宝荫的眼睛里去:“你是不是债务太多了,心里不痛快?万事都得往开了想,我看九爷倒是个能做事的人,大不了,你到时候去求一求他,让他帮你顶一顶,以后有了钱再还他就是!”
杜宝荫这次笑而不言。他不想去求杜绍章,他怕九哥。过一天算一天吧,他倒是没有什么舍不下的。
第9章 好人
杜绍章不让杜宝荫回家,杜宝荫正好也是无家可归。
生活又恢复了先前模样,只是赵天栋每天早出晚归的忙着去收拾房屋,杜宝荫独自坐在房中,就寂寞的快要傻掉了。
杜绍章给杜宝荫吃春药。
杜宝荫跪坐在床上,上身穿着花格子呢短外套,下面的长裤一直退到大腿处,雪白的衬衫下摆垂下来,欲盖弥彰的遮掩着他那高高支起的性器。杜绍章单腿跪在床上,探身伸手掀起了他的衬衫,又用指头在那顶端弹了一下。
那东西果然是颇为粗长,红通通的直晃,铃口处亮晶晶的黏湿一片。杜绍章很喜欢看杜宝荫这种稚气打扮,所以不让他脱衣服,只把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他这回一边爱抚一边大干,可是杜宝荫的反应仍旧是迟钝。于是他索性自己先玩个痛快,然后再把杜宝荫拉扯下床推进浴室,从后方一把搂住对方的腰,他用手握住那根火热的东西,上下快速的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