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礼忙完了这一桩事,了无牵挂,便径直回了家。不想一进家门,就听仆人说段大爷来了。
这消息让他心中一动,随即那血液就痒酥酥的加快了流动,脸上忽然有红似白的显出了血色。步伐轻松的走入客厅,他果然见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段至诚。
两人相视而笑,段至诚略显尴尬的站起身来,开口便道:“我前一阵子和家父去了上海,这是刚回来。”
沈嘉礼点点头:“哦。”
段至诚又补充道:“不曾料到会突然出远门,出发前也没来得及给你打个电话……”他犹犹豫豫的微笑:“结果一走,倒是走了十几天。”
沈嘉礼明白过来——段至诚久不露面,怕自己会多心。
“你坐。”他不接这个话题,坦坦然然的笑问道:“吃过饭了没有?”
段至诚并没有坐,笑着向他走近了一步,然后却又像是有所牵制一般,迟疑着不再迈步,就这么不进不退的停在了当地。
“吃过了。”他柔声答道:“内子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所以来瞧瞧你。”
沈嘉礼笑微微的沉默了片刻。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了略显陌生的男子气息,透过段至诚的一身西装革履,他那双眼睛射出爱克斯光,直接看到了对方的裸体。
慢条斯理的走到段至诚面前,他抬起头轻声笑问道:“瞧完了,还走吗?”
此言一出,段至诚心领神会,立刻就如释重负的笑了:“不走,不走。”
第12章 一晌贪欢
沈嘉礼支使仆人上楼,去把客房收拾出来,又让人去为段至诚预备崭新被褥,像模像样的要留对方住宿一夜。仆人们知道这位段大爷是家里老爷的至交好友,所以毫不惊讶,忙忙碌碌的就把客房布置整齐了。
待仆人全部下楼之后,沈嘉礼和段至诚各回各房,片刻之后又将电灯尽数关掉,做早睡状。沈嘉礼暗暗开了房门,坐在床边守株待兔。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起来,他那颗心就在胸腔里越跳越烈,气息也随之紊乱了。
房门轻微的起了响动,随即门上暗锁“咯哒”一声,反锁了上。两人借着窗外的星月光芒互相看清了身形,段至诚摸索着走到床边,带着一身清爽的香皂气息,可见他是刚刚彻底的沐浴过了。
两人虽然曾经有过一段光阴的鱼水之欢,然而分别了大半个月,如今再见,就觉着当初那场狂欢有如梦幻。段至诚握住了沈嘉礼的手,耳语般的说道:“嘉礼,我真想你。”
这话言简意深,沈嘉礼本就欲火焚身,如今又听了这样深情的言语,越发心神俱迷,自动就投怀送抱的靠了上去——又不好浪的太过明显,只能是扬起面孔,压抑着答道:“我也是。”
段至诚先前不曾奢望过他对自己怀有情意,所以现在得到这样深情款款的答复,不禁也陶醉激动的了不得。一只手托在沈嘉礼的后背上,他一边低头去吻对方的嘴唇,一边胡乱撕扯双方的衣服。那沈嘉礼等的就是这一刻,段至诚落下一个火星,他便能立刻喷出一场冲天大火。
两人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个情色的模样,交缠在一起不肯分开。待到进入了正题,段至诚知道自己的家伙伟岸,所以起初也晓得小心翼翼,可良久之后得意忘形,又情不自禁的大肆冲撞起来。沈嘉礼被他干的昏昏沉沉,一阵一阵的简直要死——当然是快活死的。
事毕之后,两人还不肯分开,搂抱着低声说话。沈嘉礼现在心花怒放,低低的笑道:“老段,现在怎么不听你说那劝我纳妾的话了?”
段至诚笑答道:“你把我纳了吧!”
沈嘉礼把手伸下去,攥住对方的命根子捏捏弄弄:“我倒是想,只是高攀不起。”
段至诚嗤笑一声:“你不要拿我打趣了。我攀了你十几年,要不是当初灌了白兰地,这辈子都攀不上呢!”
话说到这里,他被沈嘉礼摸的起了兴,翻身压上去提枪再战。这场泼天恶战结束后,沈嘉礼动都动不得了,周身酥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双方抑制着发出嬉笑,同去洗了个澡。
再次回到床上,两人身体相挨,脸蛋相贴,一对儿交颈鸳鸯似的相拥入睡。沈嘉礼心满意足,又是在自家,放心大胆,所以踏踏实实的睡了个十足好觉。
翌日上午,他先醒来,见段至诚还在酣睡,有心也审视一下自己这新欢,不过相识了十几年,似乎也没有再去细瞧的必要,于是他掀开棉被,转移了目标。窸窸窣窣的蜷起身体挪到下方,他见对方胯间那物通红的勃发着,硕大壮观,不禁垂涎动心,试试探探的就探过头去,张口含住舔吮起来。段至诚迷迷糊糊的清醒,睁眼看到了这般景观,兴奋的不知怎样才好,很快便尽数缴械。沈嘉礼饶是躲得快,可还是被对方淋淋漓漓的射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