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秒如年的熬过了这两三个小时,段珀终于抵达了位于清莱市内的医院。医院门前正有副官在等待他们,这时就充当向导引领了道路。段珀心急如焚的飞跑去了三楼,炮弹一般轰然冲入了病房:“爸爸!”
眼前情景让他一愣——随即他就含着眼泪笑了:“爸爸!”
原来段提沙穿着裤衩短衫,赤脚蹲在床上,正在吃一根奇长无比的烤玉米。一边咀嚼一边抬头望向儿子,他看起来气色红润、满脸放光,精神真是健旺极了!
段珀走到床边坐在他的面前。抬手摸了摸父亲的膝盖大腿,他张开双臂拥抱了段提沙,撒娇似的哼唧道:“爸爸,你生了什么病?吓死我了!”
段提沙拍拍他的后背,一如往昔的兴高采烈:“我哪有生病!是他们神经紧张,一定要我来医院检查身体!”然后他把玉米往儿子嘴边送去:“老虎,咬一口,很甜的!”
段珀这一路几乎精神崩溃,现在把段提沙当成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紧紧搂住,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什么烤玉米?不过段提沙显然是对烤玉米十分青睐,见段珀这样不识货,他索性自己啃了一口送到儿子嘴边。段珀张嘴接受了那一口烤玉米,结果发现玉米的味道的确是很清甜。
段珀和段提沙两人一递一口的吃光了烤玉米,各自都蹭了满嘴黑灰。因为段提沙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被送进医院的,所以段珀只好在出去洗嘴巴之时,询问了思路比较清晰的副官长。副官长刚和医生交谈完毕,这时就告诉段珀道:“据说将军这些天一直手抖——将军自己感觉不到,非得别人按住他的手臂,他才能停下。昨夜他出门去解手,走了几步路后忽然就动不得了,僵了半天才缓过来。杜师长怕他是心脑血管出了问题,所以就强行把将军送来了医院进行检查。不过话说回来,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什么病症,大概将军是真的没事——老虎少爷,我们要不要让将军到清迈的大医院再看一看呢?”
段珀听了这话,也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便回房去征求了段提沙的意见。段提沙本来是在吃菠萝干,一听这话,当即表示出了相当的赞同:“哦?去清迈吗?”不等段珀回答,他忽然偏过脸去微笑了,眼睛里射出了淫荡的光芒:“很好很好,我完全同意。”
段珀斜着眼睛瞄他:“你怎么这样高兴?我会跟着你的,我们只去医院!”
段提沙抬手在鼻端扇了扇,美滋滋的说道:“唉呀唉呀,老虎你还小,不要管大人的事情!”
段珀站在床前吸了一口气,刚要戳穿他父亲的龌龊用心,然而目光向下一扫,他不禁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段提沙所穿的裤衩短而肥大,而他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已经贴着一侧大腿探出了头。
“爸爸啊!”段珀伸手揪住了那个圆滚滚的粉红色小光头,想方设法的要把它掖回原位:“进来的人都看到啦!”
然而那东西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老实,不肯乖乖的贴着肚皮藏在布料后面。段珀自以为把它隐蔽成功了,可是刚一收回手,它就又歪着脑袋溜了出来。
段提沙满不在乎的大嚼菠萝干,段珀则是俯下身去对其摆弄不已。结果后来这东西发起了人来疯,棒槌似的支出来老长,滚烫梆硬的,前端铃口处还流出了些许黏黏的透明水儿。段提沙叼着一片菠萝干,也不吃了,低头直着眼睛看向自己的下体——他儿子正用雪白单薄的一只手握着它,相比之下那手指头真是脆弱纤细极了。
段提沙这不知羞的样子让段珀很觉烦恼,于是他把床上堆着的毛巾被拉扯过来,胡乱围到了父亲的腰间。
“我们马上回家!”他对着段提沙怒道:“我真怕你会光着屁股跑到大街上去!”
段提沙抬起头取下口中的菠萝干,很销魂的呻吟了一声:“呜……老虎,用你的小爪子来摸一摸爸爸吧!”
段珀把段提沙按在床上痛捶了一顿,顺便把对方下面那根不安分的棒槌也给掐的软缩了回去。
捶完之后他神清气爽,复又高兴起来。一屁股坐在枕边,他对段提沙说道:“爸爸,我在清迈遇到启星了!”
段提沙倚靠床头,半躺半坐的面对了儿子:“启星?”
段珀点点头,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笑容:“爸爸,启星带我去逛了夜市场,我还是和他玩得来。”
段提沙把手伸进裤衩里,不甚舒服的托住胯间那一大套东西揉了揉:“启星对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