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京内的一家大医院内,医生齐肘截去了他那腐败不堪的小臂和残掌,保住了他一条性命。而他在经历过了起初的身心痛苦之后,渐渐恢复了乐观情绪,时常溜出医院前往歌舞伎町娱乐消遣,在风月场所中同许多日本女性结下情缘,真堪称是身残志坚的典范了。
段提沙爱他忠心,所以依旧是让他担任自己的副官长。副官长感激涕零之余,当即奉上自己从日本为将军父子带回来的礼物——两台索尼Walkman以及一大堆最新的流行音乐磁带。将军是个时尚的老男人,立刻就全部笑纳了。
段提沙在家里摆弄这套机器,正是感觉有趣之时,段珀忽然回来了。
他没有直接来看望段提沙,只在隔壁房内翻箱倒柜;段提沙等待片刻,见他始终是不肯来,只好放弃架子,亲自起身走了过去。
“老虎。”他推开房门,倚着门框笑问道:“找什么呢?”
段珀将一只药箱放在桌子上,低头把手伸进去匆忙乱掏:“哑巴生病了,我给她找一点药吃。”
段提沙一听小哑女病了,心中不禁一喜,可是脸上神情十分淡然:“哦?什么病?”段珀心不在焉的答道:“胃病,大概是吃错了东西,这两天总是呕吐。”他翻出一瓶药揣在上衣口袋里,随口继续嘀咕:“她太馋啦,平时什么都吃,吃的又多。现在可好,什么都吃不下了!”
段提沙无言的扭了扭脖子,后脊梁上的寒毛可是竖了起来。
“难道哑巴这是怀上崽子了?”他在心里自言自语,同时又把目光射向段珀的下身:“NND,玩意儿不大,还挺好使!”
段提沙什么也没说,静观事态发展。
他不说,段珀无知,就傻乎乎的给小哑女吃了几片胃药。段提沙所有的药品都是进口货,效果很好;然而因为完全不对症,所以小哑女依旧是每天早上呕吐,而且从早到晚睡不够,懒得出奇。段珀见她病的严重,放心不下,便索性连着几天都留在草房里过夜。小哑女幸福感激了,高兴的不知怎样才好;段提沙怀着心事,也不干预;而岩温像只失了宠的狼狗一样,见段珀现在不大搭理自己,只好是夹着尾巴走到一旁,无话可说的藏了起来。
因为小哑女病成了这般模样,所以入夜之后两人相拥而卧,也做不成那一番好事,只能是闭着眼睛睡大觉。小哑女认为自己现在不能让段珀快活了,十分惭愧自责,就悄悄伸手去摸他下身;想要做出一点补偿;段珀知道她的心思,立刻扯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然后又责怪似的在她后背上拍了一巴掌。
小哑女仰起脸面对了段珀,伸手一指自己的鼻尖,脸上做出了一个沮丧表情;段珀不以为然的一摆手,随即双手合什贴到面颊上,对着小哑女一闭眼睛。小哑女轻轻一敲他的肩膀,凑上去亲吻了他的嘴唇;段珀再次双手合什做出了那个“睡觉”手势,并且用手指将小哑女的两片嘴唇一捏。小哑女变成了小鸭子,圆溜溜的大眼睛却是笑成了半月形。
段珀松手在她那光滑饱满的额头弹了一指头,最后将她搂进了怀里。
这回两个人一起安静了,抱做一团呼呼的睡。
副官长听说老虎少爷有了红颜知己,十分吃惊,忙里偷闲的前去窥视了几眼。回到段提沙面前后,他用仅存的左手在自己胸口那里一比划:“至多也就这么高,扎着马尾巴辫子,看着还是个小女孩呢!”
段提沙听闻此言,若有所思的琢磨了半天,结果这日晚上,他带着几个卫士亲自走去了草房。
他到达的时候,段珀正和小哑女相对坐在一张小桌子旁吃饭。饭是白米饭,菜也只有一道,是青菜炒肉。段珀一只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伸长了去敲小哑女的脑壳。小哑女捧着一大块不甚成熟的酸菠萝,虽然知道段珀是在催促自己吃饭,可是嘴里没滋味,非得尝点酸味道才舒服。
及至两人见到段提沙,段珀是出乎意料了,小哑女则是吓了一跳,捧着菠萝直发傻。
“爸爸,你来干什么?”段珀站起身问道。
段提沙没理会,径自在小哑女面前蹲了下来。笑微微的向小哑女放出目光,他随即动手,解开了对方胸前那上衣纽扣。
他这举动来的很突兀,段珀和小哑女都没能反应过来。而在将那上衣前襟敞开之后,段提沙垂下眼帘,神情十分镇定的观察了小哑女的乳房——一边看,一边还抬手去摸了摸。
“奶子不小嘛!”他自言自语的收回手,扭头转向了身边的段珀:“老虎,你要做爸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