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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162)

段珀没说话——他胸口那里憋闷的难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然而张启星还觉不足。用手托住段珀的后腰继续上抬,他干脆让对方的光屁股向上朝了天。这回段珀全凭着脖颈肩膀着力,越发窝的痛苦;费力的张嘴发出了几声呻吟,他想现在是真的不一样了,张启星已经完全不在乎我了。

这个想法一生出来,他反倒老实了。

因为他怕死。

张启星从小就知道段珀很“软”,所以揉搓的很肆意;他就没想到段珀是会长大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又能“软”到哪里去?侧过面颊在那屁股蛋上蹭了蹭,他晓得段珀是刚刚在河里洗过的,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把脸埋向了对方的股间。

“老虎,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他扒开段珀的两瓣屁股,撅起嘴巴在那微绽的粉红入口处亲了一下,然后探过头去,居高临下的对着段珀挤眉弄眼:“我让你好好的舒服一下,你就不要再和我闹脾气了,怎么样?”

段珀并没有回应,只是神情痛苦的对着张启星“啊”了一声,声音还很微弱,仿佛底气都断了。张启星见此情景,立刻察觉到了异常,当即放手把段珀那身体又伸展开来。段珀那胸臆间总算是得了畅快,可是还未等他彻底缓过这口气,张启星亟不可待的又凑上来了。

张大嘴巴一口叼住段珀那一侧乳头,他满嘴口水吸的啧啧有声;一边痛吮一边上下其手,摸摸索索的就把手指探进了对方臀间密处。段珀紧蹙眉头闭了眼睛,没有快感,只是一阵阵的恶心——因为双方之间的感情已经耗尽了。

没有感情的爱抚亲热只能让段珀想起“一屋子肉”,而“一屋子肉”永远是他脑海中一幕令人作呕的回忆画面。

张启星掏出钥匙打开了手铐,以便自己可以把段珀揉圆搓扁。他知道段珀在生气,生气是必然的,因为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和他暗里做对,如今又搞偷袭把他绑架了过来。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情去搞怀柔战术了——双方分隔了四五年,他现在恨不能一口把段珀吞到肚子里去!

他对段珀一直是很有欲望,想干了他,想吃了他。欲火焚身、欲壑难填。

越野车在山路上行驶许久,最后终于拐上了平坦大道。道路关卡处的士兵远远看到汽车,立刻搬开路障让出通道。

张启星把段珀横抱在怀里,这时就喘着粗气笑道:“老虎,我们要到家喽!你要不要看一看外面?”说完他从段珀身下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

段珀被他调理的很不好受——满心的厌恶,满心的恼火,还有满心细痒痒的小舒服。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他不肯回应。

张启星见他赌气不肯起身,反而正中下怀。手指挤回臀间捅入穴口,他饶有兴趣的抽插搅动——车上空间狭窄,不适合真刀真枪的大干;所以只能过一过干瘾,先用手让对方适应一下。

越野车在一处高房大院前停下了。

张启星把手在身下坐垫上蹭了蹭,然后从裤兜里掏出那一小团皱巴巴的裤衩,给段珀穿了上。车外围上来一大群卫士,乱哄哄中有人伸手打开了车门,而张启星就洋洋得意的抱着段珀跳出去了。

段珀从小到大,身体一直没什么份量,轻得很;所以张启星毫不费力的托抱着他,一边抱一边还能有闲心和旁人说话。耳朵倾听着副官卫士们对他的欢迎和恭维,他不由自主的就飘飘然了,感觉自己是位打猎归来的猎人,而段珀,自然是他的小猎物。

段珀垂下头去,双手紧紧拢住了军装前襟;两条腿就没地方藏了,只好是白嫩嫩的晾在外面。无数道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他害羞了,可张启星献宝似的捧着他,连说带笑的和部下们插科打诨,迟迟不肯向内走。正在这困窘之际,前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启星,你这是在干什么?”

段珀没抬头,听出这是张启明来了。

张家兄弟像两只刺猬一样,仿佛是没法子和平共处。张启星托着段珀,挑衅似的望着张启明发笑;而张启明面容严肃的看了段珀一眼,随即就回身一指房屋大门:“进去!”

张启星冷笑一声,一边迈步一边问张启明:“我拼着性命把他弄回来了,你不说两句恭喜话,还要和我假正经?”

张启明一言不发,扭头率先回房去了。

张启明走得很快,等到张启星把段珀抱进客厅内后,他已经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衣裤。眼看着张启星把段珀放在沙发上了,他走上前去也不看人,扯着段珀的脚踝抻直了腿,先把一条白布裤子给他套了上。将余下一件长袖衬衫打开来抖了抖,他随即为段珀脱掉军装上衣,把他的手腕送进了衬衫衣袖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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