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真正交合之前,马泽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剂。硕大的性器硬邦邦的挤进去,籍着润滑直捣深处,可是马泽觉得这还不够,他用双手扳住段珀的肩膀,使出了浑身力量乱捅乱戳,让段珀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满眼的星光,满脸的红霞。
一场事毕之后,马泽将段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躺好。独自坐在床尾喘了几口心满意足的粗气,他那腰间忽然传来了微微的触感。
回过头去望向仰卧着的段珀,他和声问道:“踢我干什么?”
段珀倚着个大枕头,几乎是半躺半坐了。神情无辜又茫然的看着马泽,他忽然轻轻唤了一句:“爸爸……”
马泽一歪头,脸上的笑容暧昧了:“怎么?”
段珀抬手捂住面孔垂下头,像一只无助的小鸟一样,发出好听而淡漠的声音:“爸爸,你来舔我。”
马泽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慢慢爬向段珀,同时口中低低说道:“谢天谢地,你不是叫我去死。”
段珀的下身满是淋漓精液,有他自己的,也有马泽的。马泽低下头张开嘴,用舌尖卷过了段珀的腿根。如此舔了几口后,他将段珀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然后凑上去啃咬着吮吸起来。段珀从指缝中偷眼瞧着马泽,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翘了。
“像狗一样。”他暗暗的窃笑:“狗。”
马泽把段珀给舔干净了。
然而他还是走去浴室放了热水,把段珀拉扯过来重新清洗了一通。
重新把段珀送到床上安顿好了,他弯腰询问:“老虎,要不要我陪你睡?”
段珀闭上眼睛,笑着摇头:“不要。”
马泽也知道段珀明天要起早赶路,受不得通宵的折腾,于是在为他掖了掖被角后,就也转身离去了。
马泽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打开窗子吹了一阵夜风,头脑身体渐渐随之降了温。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回想起方才所为,忽然感到很恶心。
两个人的精液,还夹杂着润滑剂和汗水——他居然把这种混合物津津有味的舔舐进了嘴里,还毫不含糊的全部吞咽了下去!
马泽思及至此,骤然抬手捂住嘴,快步走进了洗手间里。慌里慌张的弯下腰对准抽水马桶,他忍无可忍的呕吐起来。
“我真是疯了!”他吐的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的涕泪横流:“我真是疯透了!”
翌日清晨,马泽目送着段珀乘车离去。
当天上午他收拾行装,启程前往东枝区家中。
经过了许久的颠簸过后,他终于在晚饭前抵达了目的地。如今他的家中只有一位太太和五个女儿,太太当年也是个大美女,是青年马泽心目中的理想爱人,不过这位太太在过门后连生五个女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而且因为生育过多,身材走形,变成了一个富富态态的胖妇人,不复当年之青春美,故而就被马泽理所当然的打入了冷宫,常年住在东枝区守活寡。马泽平日很少和家中联系,如今骤然回来了,就让马太太又惊又喜。
而在另一方面,马泽进门后见太太和去年相比,更加发福,像个大梨似的,就一皱眉头;紧接着马凤凰袒胸露乳的摇晃过来了,领着同样奇装异服的二妹三妹向他毫无诚意的问安;马泽没理她们,直接问太太:“老四和老五呢?”
马太太一听这话,先是让仆人马上去喊五小姐,然后扭扭捏捏的报告了马四小姐的行踪——这孩子和她的家庭教师私奔到仰光去了!
马泽听闻此言,心都气寒了。此刻五小姐蹦蹦跳跳的跑出来——五小姐今年只得十三四岁,生的最像马泽,丹凤眼瓜子脸的,十分秀美,还算能够偏得一点父爱。然而马泽此刻放出目光瞧向她,却是当场吓了一跳:“你——”
随即他转向太太:“她——”
五小姐满不在乎的上前一步,伸着头向父亲展示那新割出来的、韭菜叶宽的大双眼皮:“爸爸,我好不好看?”
马太太看马泽气色不善,知道自己治家无方,虽万死犹不能挽回万一,故而就心惊胆战的喃喃解释道:“是老二带她去了一趟曼谷,我怎么知道她们是去做美容手术的呢……”
马泽猛然瞪向二小姐,这才发现二女儿也是两道韭菜叶似的双眼皮,只是眼眶全用黑笔描了一圈,眼皮上又涂了许多青色眼影,所以相形之下,那大双眼皮反倒微不足道了。
马泽站在家中,眼望着鸭梨似的太太和五个妖魔鬼怪的女儿,气的手脚冰凉。一言不发的咬了半天牙,他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