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国纲。”虞幼棠微微侧过脸来,低垂眼帘轻声说道:“我有话想和你谈,单独谈。”
第95章 第二次
虞幼棠和盛国纲走进了书房。盛国纲关好房门后,就把写字台后的大沙发椅搬了出来,让虞幼棠坐下说话。
沙发椅很阔大,虞幼棠孤零零的坐在其中,简直被衬托了小了一圈。目光散乱的望向前方,他很清晰的开口问道:“盛国纲,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盛国纲蹲在了他面前,一手托腮仰头看他:“幼棠,我当然是爱你。”
虞幼棠缓缓摇头道:“我看你的所作所为,倒像和我有着几世的深仇。”
盛国纲笑起来,将一只手覆在了对方的膝盖上:“幼棠,我说过我是个坏人,肯定会做坏事。不过对待你——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那所作所为,也快称得上孝子贤孙了吧?”
虞幼棠把他的手从膝上拨开:“你让我失去了亲人和自由,陷入痛苦的境地,还要当着我弟弟的面侮辱伤害我——这无论如何,都不能算作是爱。”
盛国纲低头想了想,还是笑了。
这回重新抬起头,他固执的把手又搭上了对方的膝盖:“幼棠,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做不到,我没那么高尚。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把你养在身边,每天可以亲手喂你吃东西,给你穿衣服,想你的时候抱抱你亲亲你,睡觉前我给你端水洗脚。你不高兴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不是受不得委屈的人,我可以忍,我打我老婆我不打你——就是这么一回事。至于小二爷——我只是觉着你们两个放在一起挺好看的,正好能凑成一对儿,又是你的亲弟弟,所以凡事就都没避着他。你要是觉着不自在,那我以后让他回避就是了。”
盛国纲的这番表白让虞幼棠深觉头痛——他不明白这人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的大讲歪理!
微微向前探过身去,他轻声答复道:“你的爱,折磨了我。”
盛国纲眼看着虞幼棠,就见他眉宇间透着淡淡的苦楚悲伤,然而神情还是平和清淡的,一如他往日的做派。
“我没折磨你。”他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是你不习惯。”
“你像禽兽一样,我不可能习惯。”
“我不在乎自己是人还是禽兽,而你——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习惯的。幼棠,不管怎么说,我没有虐待你!”
虞幼棠终于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了盛国纲的领口:“你,还敢说这话?”
盛国纲随着他的力气向前倾身,可是依旧仰着头:“第一次都是要疼要受伤的,这不能怪我!”
说完这话他忽然一跃而起,扶着椅子把手俯身压迫了虞幼棠:“我不是自私的人,我不会在床上欺负你。可那是第一次——第一次,你想要舒服到哪里去?你个雏儿,你懂什么?”说着他就开始去解虞幼棠的衣服:“你既然总是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那我们就来做第二次——别乱蹬腿,你那点力气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再反抗,那受了伤可不要怨我!”
虞幼棠没想到盛国纲会忽然生出这种兴致——上次那噩梦般的撕痛在脑海中重演,他立刻就恐惧到了极致。眼看着盛国纲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瑟瑟发抖的试图蜷缩躲避:“不要……我受不了……我不要……”
然而盛国纲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欺身蛮干,在沙发椅前跪下来,他将虞幼棠的赤裸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然后把脸埋到对方的下身处,一言不发的舔弄起来。
温暖湿热的舌尖灵活有力的前后滑动,最后停留在那紧闭着的粉色穴口,快速的逗弄撩拨。虞幼棠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反而比受到伤害时更觉惊骇:“不行……盛国纲,走开……”
盛国纲不理会他那驱赶,一边舔一边用双手抚摸他那大腿,待到唾液把那后庭都湿润透了,他才腾出一只手来,把指尖抵在了那泛着水光的柔软入口处。
指尖微微一用力,他随即就听到了虞幼棠的一声呻吟。
他以为自己是弄疼了对方,就又加了许多口水作为润滑,然后才将指尖重新顶准,小心而坚决的慢慢插了进去。
一根手指尽根没入,他只觉着虞幼棠那体内又嫩又热,内壁的软肉紧紧箍住手指,自己无论怎样抽动,都是要被密密纠缠——这让他心中一动,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向了虞幼棠。
虞幼棠侧过脸去倚靠向后,面色依旧是雪白,神情中却是并没有明显的痛苦神色,而且眼角处隐隐泛了红,不知这是个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