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谷尾把石地当成我的脸,狠狠朝上面啐了口:“那老不死的要能成佛,老子就能浑身长小鸡鸡。”谷尾说着,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见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小心看了看外面,确定外面没有人偷听后,一把拉过我衣领小声说道:“我跟你说,你当时是没看见,那个老不死的简直是个死变态。我发现认错人,本来穿起裤子都要走人的,可那老不死的竟然抓住我不放,非要我再来一次!我当时那叫一个誓死不从,奋力抵抗啊,可我瞧他那么大年纪了,又不敢下狠手将他往死里打。可没想到啊!我好不容易挣脱他,都走到门口了,他突然冲上来硬生生的把我胸毛扯下一大片,还他妈的放在鼻子跟前儿死命闻。我靠!老子现在想起那张老脸就想吐!还有,我胸口现在都还疼呢!那么大一片啊,我的粗旷,我的威猛,我的……毛啊!全没了!呜……这要我以后脱了衣服,还拿什么去撑场面啊!我的毛啊……呜……”
“喂!正吃饭呐,不要老是毛啊毛的行不行,恶不恶心啊你!”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我只想说一句话,我不认识他。
想不到在他的脑子里,一个男人脱光衣服后,竟然要靠胸毛来撑场面!我倒!那下面的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扇风的!?
“这你就倒胃口拉,你要是摸过主持下垂的老南瓜屁股,我估计你能呕得一年都不想吃饭�?”谷尾胸中愤怒难平,又是几口唾沫叭在地上,嘴里还恶声恶气直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摸了主持的屁股。
不再接他的话,闷头吃面,难道那孩子说的是真的,主持真是变态的?不可能!揉揉发紧的太阳穴,觉得自己为这事想太多了,我对这间寺院而言不过是路人甲罢了。更何况,那么小的孩子,谁下得了手啊!哎呀!真是操心操到佛祖那去了,管他谁真谁假,吃完面条我走我的路,他念他的经,以后老死都不可能再有交集。
吃完早饭告别主持,他们十分客气,言语间好似十分抱歉没有将我们伺候好,临走前还送给我们很多干粮,看到这么热情周到的主持,更是觉得那孩子是冤枉他了。
临出庙门发现三人队伍里少了个人,谷尾不见了。问他兄弟,鱼头山一样的身体立在我后头,结结巴巴废了半天功夫才说清,原来他兄弟去找那好看小沙弥讨扇子去了。
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来还是得亲自跑一趟了。
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谷尾,连他昨完住过的房间的和那小沙弥住的地方也都找过了。其他和尚也在帮我找,无意中走到寺庙荒废已久的后院,看到这里杂草丛生,想着谷尾可能不会在里面,可还是翻过上锁的院门。猫喘
穿过一条古旧长廊,忽然闻到一声沙哑痛苦的叫唤,从一处角落里的破房子里传出来。
“……后背长疮、骨脐眼流脓,只知道走男人后门的死秃驴,有本事就弄死我,有本事就别一群一群的来压老子,有本事就吊老子一辈子。混蛋!你们今天要弄不死我,老子迟早一把火烧光你们……那狗屁的什么将军,他下面站不起来关老子什么事,你们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一天到晚只知道冲男人后门的吗……咳!咳!死秃……咳咳……”
奇怪!那声音好熟悉,从门缝里一看,立刻被眼前所看到的景像惊呆。
里面骂人的不正是昨完被我赶出去的那孩子么!此刻,他的一只小腿被粗绳捆得死紧,整个人被倒吊在房梁,因为身体的重量全悬在右小腿上,皮肉被勒得出血,揪心的疼痛和倒吊的身体让他五脏六腑憋闷得连喘息都困难, 原本白皙粉嫩的小脸也被从全身涌下的血液憋涨得红肿发亮。身体在本能挣扎,嘴里却依旧骂个不停,可每次的挣扎只会让小腿受到更大力的牵扯,反而带给他数倍的痛苦,但他还是不停的挣扎,似乎挣扎和漫骂,是唯一能让人知道这里还有个活人的行为了。
见此情景,也顾不上那么多,一脚踹开残破木门,那小子听到有人进来,不但没有求援,那嘴还越发狠毒,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一番后发现来人是我,并察觉到我正给他松绑时,那些个不堪入耳的咒骂才停了下来。
瘦小的身体瘫倒到地上,稍微褛顺了气,又用嘶哑地喉咙冲我嚷:“他妈的,自己没根还连累我,你……”
“到底怎么回事?谁把你吊起来的?”不想听他再继续废话下去,可我话还问完,那孩子仿佛吃了炸药般从地上就挣扎爬起,两眼圆瞪,指着我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