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入到底,只听两人先後“啊”的一声,程俊随声倒在徐肃身上,而不断喘息的胸口和依旧还在徐肃身体里跳动的欲望显示著一场情事刚刚结束。
感觉到程俊的欲望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跳跃,徐肃伸出手轻抚过他的脸庞,手指一一描绘他的五官,却在他他嘴边的时候被他调皮地一张嘴含了进去。
徐肃不介意地笑了笑,刚退下的情潮又从脸颊上泛起,眼里一片柔软的风情,他扯著沙哑的嗓子轻声问他:“还做吗?”
“说了别勾引我。”程俊一翻身躺到徐肃边上,可双臂还牢牢粘在他身上,“我可不想做到你昏道,明天赶不上飞机就惨了。”
“那我去洗澡。”徐肃想要起来,又被身边的人压回床上,到是程俊自己跳了起来,穿上拖鞋跑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又啪嗒啪嗒地跑了出来。
“我给你擦擦,你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赶飞机会很累的。”程俊翻开被子,跪在床边仔细地帮徐肃擦身,热乎乎的毛巾顺著大腿根部来回摩擦,徐肃舒服地忍不住脱口呻吟。
“徐肃,你存心的吧!”程俊一甩毛巾,扭过头帮他把被子盖好,气呼呼地说“勾引无效!你给我睡觉!”
说完,他又冲回浴室,而後就听哗啦啦莲蓬头洒水的声音传了出来,热热闹闹地响了好久,也不见人再出来。
“傻子。”徐肃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等著等著还是抵不过身体的劳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十章
程俊和徐肃上午抵达巴黎戴高乐机场,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行程让徐肃疲惫不堪,而向来痞气的程俊也变得意外地严肃起来。
出了机场,程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把车钥匙,带著徐肃到停车场寻车,不一会儿,一辆深红色的法拉利出现在徐肃眼前。
抚摸著许久不见的爱车,程俊显得很开心:“介绍下,这是我的‘小老婆’,法拉利599 GTB Fiorano,是我二十岁时候妈咪送的礼物。”
徐肃看著这部天价的名牌跑车,忽然连迈动脚步的力气也没有了。
“怎麽了?”程俊走到他身後,搂住他腰说:“‘大老婆’见到‘小老婆’吃醋了?”
徐肃用胳膊肘捅了下他的肚子,没好气地跨进车门。
也不是第一次来巴黎了,可以前是为了工作,这次却是因为私事。
徐肃看著并不陌生的街道一一被甩到脑後,而公路两边越来越荒凉的样子,忍不住问:“你们家到底在哪?”
“快了。”程俊一加油门,跑车呜啦一声向前方飞驰,路面上的薄冰被碾得嘎吱嘎吱作响。
车停在了两扇大铁门前,门里是条宽阔的长道,道两边是被白雪覆盖的草坪,道中央有个圆形的雕塑喷泉,再往里被树林遮掩,看不到尽头。
“到了?”徐肃见那两扇大门自动开启,忽得紧张起来。
“到了。”程俊深吸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徐肃的脸,说:“放心,一切有我。”
再是一踩油门,车轰轰地开进长道,在雕塑喷泉处拐了个弯,朝尽头奔去。
徐肃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好说以前家里也算富裕,可当看到自己所面对的庄园,他瞪著一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你确定这是你家?”
“准确说这是老太爷的家,也就是白家的本家,小舅舅的别墅在别的地方,我还有一个小阿姨在新西兰。”
“可是这是庄园。”
“老太爷祖上是开葡萄园的,一直做红酒生意,最大面积的葡萄庄园在阿尔萨斯省的南部,有空了我带你去那里玩玩。说起来,我们家老太爷做生意比较多元化,地产业、旅游业他都参了一脚,所以越做越大。不过红酒一直是家族主业,这也是我哥喜欢红酒的原因。”
“那我们还买红酒当新婚礼物?你见过自己开酒庄的还要去买别家红酒的吗?”
“放心,我哥有收藏红酒的癖好,你挑的那瓶他一定喜欢。”
“但愿如此。”
下了车早有三四个人等在一边,看到程俊後齐齐鞠躬,喊道:“欢迎少爷回家”。
程俊习惯性地点头,顺手将手钥匙给了站在最前头穿著黑色西装的管家。
“小少爷,小姐正在厅里等您。”老管家灰白的头发,戴著副老花眼镜,不苟言笑的脸看不出表情。
“家里还有谁在?”
“老爷前几日去了阿尔萨斯,过两三天才会回来,大少爷在公司,家里只有小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