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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自负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心。
那一晚直升飞机一直不停的飞着,唐枫也一夜没睡.他重生之后的第一次和人看日出在他身边的人居然是艾伯特。
天水相交的地方翻滚出鱼肚白,一丝丝浓烈的橘红在远方缓缓渗出,唐枫就靠在窗户边静静望着,欣赏著大自然的瑰丽与神奇,初升的太阳在海面上镀上了一层深浅不一的殷红,随着海水的起伏一片波光粼粼。
远方渐渐出现一座小岛,他们离得越来越近,衬着初阳的温暖,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了大海中的一座小岛上。
坐了一夜飞机人早已经又累又困,但是当唐枫和艾伯特一起下了直升机的时候他还是有些被惊醒的感觉,简直像穿越到了中世纪的欧洲。
当他们下来的时候一排身着统一欧洲服饰的男男女女都在道路的两旁跪了下来,一个面色稍显严肃的中年男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恭敬的向艾伯特和唐枫都递上了一块热毛巾。
艾伯特随意擦了一下,身边的女仆弓者腰上前接住。
“走吧。”艾伯特微笑着朝男人伸出手,“嗯?”
唐枫把手搭了过去,艾伯特握着男人的手踏上了这座私人小岛。
直升机降落在岛屿上宫廷般别墅的屋顶,这里是岛屿上视野最好的地方,唐枫稍微看了看四周,岛屿上偶尔可以看到身穿黑色西装在巡逻的保镖,不远处停靠着几艘游艇,上面都有人在守着,看到他们的时候,那些人都站直了身体没有一丝松懈。
他们随后下了楼,艾伯特给唐枫安排了一间房,女仆们早已经放好热水,纷纷过来伺候着男人脱鞋。
如果是平时他还会自己动手,但经历了昨天一切的唐枫砚在已经累得不行了,也就任由女仆们把他带进了浴室,恍恍惚惚的随便冲了一下,最后倒在了床上。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人。
艾伯特该不会是打算把他关在这里吧?
算了,该来的总会来,再想也想不出一个结果来,疲惫的男人很快就陷入睡眠里。
……
……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条翠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冰凉滑腻的身躯在他的身体上游移着,蛇的冰凉体温轻轻摩擦着他的皮肤,些微的触碰带来更为敏感的刺痛感,那蛇开始缠绕着他的身体,越收越紧,仿佛要把他缠绕至死。
“啊——”唐枫是惊醒的,在梦里被吓了一跳,刚刚睁开眼睛又被吓了一跳。
艾伯特放大的脸就这么毫无预料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脑袋短路两三秒之后唐枫才渐渐反应过来,为什么艾伯特会出现在他面前。
对了,他昨天被艾伯特带到了一个小岛上。
“你干什么?”
一层薄薄的冷汗覆盖在男人的背脊上,刚刚醒过来还有些头晕的唐枫撑着手臂试图起来,这时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早就被人掀开拉到了一旁,艾伯特冰凉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腰际。
原来是一条大毒蛇。
“你发烧了。”艾伯特衣冠楚楚的坐在旁边,没有一点把手从男人身上移开的意思,深知他在说话的时候都在观察半躺着的男人。
唐枫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的展览品,而艾伯特就是那个拿着放大镜在鉴赏艺术品的家伙。
“你就打算这么让我冷着?”伸手从旁边把被子拉过来盖上,温暖的感觉让他舒服了不少,唐枫顺便也把艾伯特的爪子给扔开,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连一根脚趾头都不露出来。
艾伯特的言行永远让人抓不准,这家伙就看着唐枫把自己给裹成了一个春卷儿,随后也躺了下来,隔着被子把男人抱住,脑袋凑到了唐枫的颈间轻轻嗅了嗅。
“我感冒了,你不要靠近我。”唐枫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难怪脑袋晕的厉害,可能是昨天晚上吹了太多夜风。
艾伯特把唐枫抱得更紧了,他压低了声音在男人耳边说道:“原来这就是冲动。”
“你在说什么?”唐枫听不明白艾伯特的话,他看了看四周,觉得嗓子眼儿在冒烟一样难受。
“能不能给我一些水?”他问道。
“当然可以,乐意为你效劳。”艾伯特放开了唐枫,下了床走到旁边倒了一杯水拿过来,顺便也拿了一些感冒药,他把男人扶起来,看着唐枫拿过水慢慢喝着。
这得多好的心理素质才能在别人仿佛要把你吃了的眼神下慢慢把水喝完,把药吃掉啊?
唐枫把水杯还给了艾伯特:“你不要一直盯着我,你再盯着看我也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