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工作。”大卫淡淡地说。
“可是……”萨尔说,“你可以派别人去啊?”
这样,他晚上就有人陪他睡觉了,他就不用吃安眠药了嘛,那东西吃多了每天早上他都醒不来,隔几天还得去看心理医生,心里老觉得不塌实。
“那是一份必须你去,或者我去谈的合约。”大卫依旧优雅又从容地把必要的文件装进箱子。
萨尔从餐桌上到现在心里一直都觉得没安稳过,他揪著头发想了一会,不得不说:“那麽我们一起去吧。”
“你必须去德国。”大卫转过头很有耐性地对他说。
“可是我不想去……视察这样的事,叫一个经理去就成了,”萨尔从书桌上跳下来,“就这麽决定了。”
“那……”大卫挑眉,“离婚的事怎麽办?”
“那个啊,”萨尔拿出自己的PDA,低头改日期,“我原本定的是後天找欧文律师喝喝酒的,但看起来这得安排在下个月了。”
“大卫……”萨尔用他独特的叫大卫的方法哀求著靠在床头的男人。
大卫手里拿著资料,淡淡地看著他。
“我没力气了……”萨尔觉得全身都想要刚才那样的狂乱快感,但显然,这个动都不动的男人并不想主动。
“我还有工作……”大卫朝他笑了一下,他的庞大依然坚持地在温暖紧裹的甬道里一点也没有软掉下来的迹象。
“可是,我已经不行了。”主动挑起欲事,但因自己过於在他身上扭摆而发泄过一次的萨尔又再次没有力气动弹了。
是,他确实是过於贪欲,要了一次还不满足,想再来一次。
可是,就不能看在他已经尽力的份上,他该死的管家就不能动动满足他吗?
“大卫……”萨尔拖长了一点音,眨巴了下他的眼睛,“我想要,你动下。”
大卫看他一眼,萨尔连忙靠近过去,讨好的吻著他的脸,“我答应你,你去谈合约时,我会去公司跟经理们开会,接下来的事就全交给我吧。”
为了享受身体的极欢,萨尔不惜出卖自己的劳动力。
他虽然是个浪荡子,但上帝宽容,也给予了他出色的工作能力,只要他的耐性足够的话。
“还有董事会议……”大卫加了一句。
“不……”萨尔喊,“我才不要跟那帮老家夥开会,看在上帝的份上,吉尔老头跟斯皮老头他们甚至派杀手杀过我……”
大卫又重新拿了份文件。
萨尔瞪他,自己又动了动,内壁的骚麻让他无法忍受,可自己的力气已经不足够让自己满足了,他闭了下眼睛,再次妥协,“好吧,我去,大卫,我讨厌你,我以後一定要跟你离婚。”
大卫微笑,放下了文件抱著他的腰,低哑著喉咙说:“是吗?”
萨尔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电触及,浑身酥麻,他红著被欲望逼红的火焰碧眼,“快,大卫,我要,你快用力。”
大卫抱起他,让他趴著,握著他的腰,从里面慢慢抽出来,萨尔在他身下呻吟著,那放荡的声音能让让任何一个人血脉高涨。
“啊……”一个猛烈的撞击,萨尔的头无力地仰了一半,下半身喷出的液体喷到了大卫刚刚躺著的枕头上。
“我还要……”永远都追求快感的萨尔呜咽著,“大卫,给我,我还要……”
大卫从他因高潮内绞得地方狠狠抽出,再用力地撞击进去,随即,他著迷地看著他身下那俊美至极的男人的脸上因为他的冲击,那碧绿藏著火焰的眼里掉下了几滴大大的泪水。
大卫著迷地低下腰,用舌头舔著那因欲望而出的眼泪。
而萨尔毫不避讳地哭泣著,他把大卫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让他紧紧地抱著自己,不顾趴著的姿势把自己的脸送大卫面前让他亲吻自己。
那脸上,是全然的信赖跟痴迷。
大卫想,他的主人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张这样的脸。
但又如何,这张脸,只有他能看。
洛杉矶的早上,阳光很快扫光街道,直到到了窗户。
萨尔躺在床上嫉妒地看著从容打著领带的高大男人,他再次说:“亲爱的,我不要去开董事会。”
“相信我,你会去。”大卫打好领带,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水杯喂了他一口水,“从现在开始,不用说话了。”
因昨夜的哭喊发泄而嘶哑了喉咙的萨尔哼哼一声,他可不忌讳这个,就算让人知道他的喉咙是因为做爱而毁掉的又怎样?高潮成这样可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勋章,他继续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可我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