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明看了他一眼,然後淡然地点了一下头。
“觉得味道怪。”顾长历进一步解说,跟著庄严明到了庄严明的车边,想帮庄严明拉车门。
庄严明没让他拉,先他一步拉开自己的车门,对他又点了下头。
顾长历却还是不走,沈默地看著庄严明进了车,又看著他倒车……车子跑了几步路,又停了下,车窗被人摇了下来。
不用车里的人出声,顾长历立刻走了过後,对著窗户弯下了腰,满面认真地欲听人讲话。
对著这麽张脸,庄严明沈默了几秒才张开嘴动了动,说:“知道了。”
说完,皱著眉头朝顾长历点了下头算是道别,按上车窗,开车走了。
而顾长历一直站著看他车开走,直到车没影了,长舒了一口气,安然地朝他自己的车走去。
而一直站在房门前冷冷看著他们的曹译冷哼了一声,对著身边的资本家冷冰冰地说:“你最好想个办法把顾长历从严明家赶出来,要不然给我滚去书房睡。”
被殃及池鱼的资本家微敛了下眉,随後微笑,去揽伴侣的腰,不以为然地说:“他们都是成年人,你又何必多操心?”
很显然,他说得不以为然,曹译却对他的话更是不以为意,一把扯下他在他腰间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就回了头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
闻皆不作为,大不了他搬过去,亲自去把那顾小人赶走。
他就不信了,真奈何不了那死不要脸的。
PS:最近好忙的好不好?!一个个鬼吼鬼叫要更新,切,留那麽个言都尽是催这文更新的,斜眼,都不是什麽好家夥……老子每天忙得口吐白沫写出来的东西留言都不给一个了,一个个傲娇得我想捋袖子揍人……浓情蜜意006
006
曹译说到做到,当天下午就搬到庄严明那去了。
他是真的打心眼里不喜欢顾长历。
房子是庄严明的,曹译住进来,顾长历屁都不敢放一个。
吃饭时,闻皆过来逮人回家,曹译先和颜悦色地再次说他要住这,闻皆劝说太多次,这次见曹译决意如此,非要住到别人家里,不如心生薄怒。
曹译不以为然,闻皆眼看就要发火,他也没理人,坐在那一派老神在在。
闻皆看他那样,一言不发,甩了门就回去了。
剩下房子里的三人,谁也没把这当回事。
庄严明也是打心眼里不喜欢闻皆,自然能见得了他的不好。
顾长历没立场,怕开口,半句话都是错,干脆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听见。
曹译倒是真的无所谓,闻皆生气他现在也不怕了,还是那句老话,不是不爱闻皆了,但也不会爱得那麽义无反顾了。
最好,闻皆要明白,他要干什麽事,不是他能影响的。
如果闻皆这麽一小点都容忍不了,那麽,他万般容忍求全来的这段相处,那麽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
都一大把年纪了,没了爱,不都照得活麽?谁还能再为这个要死要活不成?
晚上曹译洗完澡,随便擦了下头发就去书房找庄严明。
庄严明正在看一个投资计划书,他这人这几年很是谨小慎微,未雨绸缪得很,怕他与曹译再落得为钱奔波的地步,做什麽都要留十步後路。
曹译进来,他又拿了一堆东西让曹译签字,曹译拿过笔就签,都懒得问庄严明又在搞什麽名堂。
上次,庄严明怕亚洲金融系统崩溃,把钱都转了一部份去欧洲去了──他们其实也没多少钱,转了一部份出去,国内就捉襟见肘,亏得庄严明咬著牙一声不吭地熬了下来,连顾长历都在事後很久才在他的渠道里知情一二。
可见,时间久了,庄严明变得很能变通之外,为人也更是深沈了起来,有时候连曹译都不知道他在打什麽算盘。
不过无论如何,他只要确定庄严明过得好即可,另外,他也不允许自己拖累庄严明太多。
他从来都不觉得庄严明拖欠他什麽,庄严明也明白他的想法,最初庄严明第一次离开国内去美国的时候离开得也相当洒脱。
只是後来庄严明觉得他过不好,觉得他得像个兄长一样对他负责任,才把重心又转移到了他这边,同时本人又招惹了顾长历,曹译向来觉得他对这事介意得很,他非常确信庄严明不是个同性恋,直得不能再直,一点弯的可能性都没有。
而顾长历却设计让他跟他上了床,曹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他有多厌恶顾长历,但自从那件事发生後,他连听著顾长历的名字都觉得有些反胃。
连带的,他甚至都觉得跟顾长历的闻皆这一夥人的行事作风真有点恶心──只要自己看得上的,想得到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