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内几杯酒下肚,话不由自主的开始多了起来,什么栩堂多么可恶,从来没看见过这么讨厌的男人;明明是自己的忠狗居然胆敢反噬主人等等这些松山听了一百遍都不止的抱怨又开始说个不停。松山简直有种这家伙太丟脸了,恨不得找个东西赶紧让他闭嘴。
「我觉得竹内医生是不是有点太在乎栩堂那家伙了?」一边用眼睛和给自己倒酒的美少年调情,松山一边问一脸不高兴坐在旁边的竹内。
竹内黑着脸一口气干掉杯子里的酒。「有吗?」刚想伸手去倒酒,坐在旁边的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服务周到的替他斟满了。
「我来。」
松山勾起嘴角低声问竹内,「听话程度和你以前那只乖狗可以一拼吧。」竹内看了一眼身边温柔微笑的男人,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声。这种用钱买来的温柔和听话怎么比?
「他可是店里的头牌,多少人愿意为了他一掷干金。要不是我和这家店的老板关系很不错,可请不动他出来陪你。拜托你也给点面子!」「那只能说明这家店的水准实在很一般。我不满意为什么要给面子?」神秘哦谁这个大少爷实在太难伺候了。松山对着竹内身边的男人无可条何的摇了摇头。
男人露出职业的微笑,「您太过奖了。不能使竹内桑满意,是我做的还不够。」秋本居然丝毫不生气,还微笑着安慰竹内。看得松山在感叹不愧是专业级别的同时不由自主就生出一股无名怨气。
「竹内医生要求这么高,不会是心里只对栩堂那家伙一个人满意吧。」喝一口酒,带着些许醉意,松山的双手开始小规矩的偷摸身边美少年的大腿,「你不会是看上栩堂了!不是说是你的忠狗吗?反而被他迷住了?这样太丢脸了吧!
松山说得起劲竹内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松山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就看刚才还在讨论的男人,突如神至,栩堂凶神恶煞出现在门口,并且正往这边走过来。他们坐的位置原本还是比较安静,靠着角落。也不知道栩堂的眼神怎么就这么好。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他们。
「那,那,那不就是栩堂吗?这家伙怎么来了?」一看见栩堂的神情,松山顿时莫名的心虚害怕起来。第一次挨打的经历实在太深刻了。在松山的生活经历中实在很少有人像栩堂这样野蛮。同样是拿刀的手,为什么力气会差这么多呢?
正在松山胡思乱想的时候,栩堂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松山还没来得及后悔自己为什么有时候胡思乱想,却不想着早点溜走。栩堂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拉着竹内就往门口走。没有挨打已经是万幸了。松山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至于竹内会乖乖的跟着离开,原因到底是什么,他可不想再多管闲事。
「那个男人是竹内桑的恋人吧。」刚才一直陪在竹内身边的男人,微笑着替松山倒满酒,递给他,「小两口闹别扭了吧。」「那个家伙可是非常的野蛮啊。我曾经被他揍得很惨!」一想起栩堂的拳头松出忍不住还是要摸自己的嘴角。
「那是松山桑动了竹内桑的歪脑筋吧。」男人一副什么都明白的轻笑出声。「狮子的嘴边的食物还是不要轻易碰触的好。会有生命危险的!」果然是头牌啊。善解人意又目光如炬。而且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这么英俊,浑身散发着男子魅力。越来越想把他弄到手了,简直就是迫不急待。
「秋本你只做攻吗?」
男人抬起头冲他眨了眨眼睛,电力十足,「虽然我是纯攻,可是松山桑可以试一下做受啊,我保证会让你食髓知味。」笑得这么诱惑,松山简直怀疑这个男人生来根本就是为了勾引人犯罪。放弃原则做受吗?虽然不能忍受,但是为了先把这个男人抢到手暂时委曲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吧!等他迷上了自己,到时候不就可以为所欲为,把他压在身下了?
想到这里,松山放下酒杯,赌上十几年的男色经验露出一个自认为极具魅力的笑容,电力四射地说,「如果你技术不行,得让我在上面哦?」「当然。」秋本再一次微笑,只是这一次笑容里不仅是自信更多的是心满意足。仿佛预谋以久的阴谋终于得逞。
松山带着秋本到了一间平时常去的酒店。开好房间之后发现秋本又坐在沙发上抽烟,这个男人真是超喜欢抽烟。不过他无论是做什么动作都很帅气。
秋本见他过来按熄烟头站起身,「走吧。」
从身旁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松山的鼻端,他不由心神摇曳地想起那个在楼梯口不曾碰到的亲吻。电梯慢慢往上升,松山的心情也跟着一同往上飙升。终于把这个男人拐上床了,尽管是做受。不过比起得到秋本,这并不像松山原先想的那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