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百谷(17)
他连那些毛发都舔了,然后顿了顿,抬起眼说:“卖得好你给我奖励吗?”
这句话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渴望,我没回答,进得更深,想把鸡巴塞到他喉咙深处。裴嘉言尽量放松地容纳我,我操他的嘴时看见他也勃起了,内裤被顶出一块濡湿。
还他妈的想要奖励?做梦!
裴嘉言再含了会儿接近没气,喉咙里干呕了几下,我退出用鸡巴拍他的脸,马眼冒出的透明液体都蹭在裴嘉言的眼角。
“哥哥……”他扭着肩膀抬起头给我看他的嘴,“都破皮了。”
破皮我是没看见,我就觉得他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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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皮带松开后裴嘉言第一个动作是抱我,我不肯,把他翻过去让他趴着,那条作孽的牛仔短裤卡在脚踝,屁兜上还有个破洞。
我看得怒火中烧,一边扒他裤子一边想明天就把这玩意点了。
最后挂在膝弯的只剩内裤,裴嘉言撑着腰塌下去,屁眼里透出湿透的粉色。我伸手一摸,滑的,是他给我口交时阴茎滴落的腺液一直流到了这儿。裴嘉言还不能自己从里面流水,但被我干久了说不定有天学会潮吹呢?
没准儿的事,我恶趣味地很期待。
眼下他小声地催我,我用拇指撑开他的屁眼把中指伸进去,鸡巴同时恶狠狠地顶他臀缝:“贱不贱啊,嘉嘉?嗯?”
“啊……”裴嘉言艳丽地叫了一声,没回答,屁股翘得很高送到我手里。
他里面很热很紧,每次都像没被开发过那样咬着我。手指进进出出,水滑声也越来越大,后穴急促地一收一张想咬更多的东西。
中指变成两根手指再变成三根,裴嘉言额头碰在墙上,马桶被我们搞得不时作响。我完全失去理智,不考虑在这搞会不会有人来敲门,声音太大了会不会有傻逼被激得去隔壁一边听一边撸,径直握着鸡巴往裴嘉言屁股里插。
后穴夹着我舒爽得要命,我开始往深处进,鸡巴露着后半截自己打了两下,突然想起这次根本没给裴嘉言用润滑。
他毫无自觉,跪在马桶盖的一条小腿随着抽插动作前后耸动,另一条腿撑着自己和我,抖得站不住了。彩色T恤撩到了他胸口,我覆在他身上,从背后拧他的乳头,嘴巴堵住裴嘉言的呻吟。
后背位不是我青睐的做爱方式,但这天最初的意思是惩罚他,干着干着觉得这姿势像和真正的小狗做爱。于是我靠这想象更激动,他屁股都被操到洞开,嫩红的肉翻出来又随着进入的动作合拢,像一朵花短期内绽放无数次。
我按住他的后颈,逼迫他一直和我接吻,奶头隔着衣服也挺立着仿佛那是他的另一个可以爱抚的性器官。我摸他,亲他,按着他的手不许他自慰,这些行为都让裴嘉言的阴茎兴奋得发颤,顶端不停冒出液体。
到后来我不吻他,他就张着嘴无声喘息,只有进气没出气好像快死了。
他的眼睛润出泪光,声音也湿了,水淋淋地叫床:“哥哥……哥哥……好舒服,好舒——不要弄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干着裴嘉言,突然,想到了米兰跟我说的,小狗犯了错挨打的时候都夹着尾巴,缩成团蜷在原地。
但小狗从来不躲。
外间传来逐渐接近的脚步声,我一把捂住裴嘉言的呻吟,他呜呜地哭,喉结脆弱地上下吞咽,涎水顺着我的指缝流了一手。
我停止操干,他屁股里夹得更紧,就像那次做爱时老妈打电话来。
裴嘉言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公共场所了,他疯狂示意我背后那道门板我却没理他。进来的人握住门锁拧了拧,我就在这时搂住裴嘉言的腰把他整个捞起来,然后将就操他的姿势猛地一转,他的后背结结实实碰上门。
我放开手,鸡巴全部抽出又猛力顶进去,擦过内壁干到太深的位置让裴嘉言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啊”出声。
一门板之隔,外面的人愣了愣,不嫌事大地笑骂:“谁啊?”
居然还是个女的。
我恢复理智让裴嘉言背靠门板,两条腿勾着我的腰,手从下面端着他的屁股继续干。裴嘉言一直摇头,我亲亲他:“没事儿……门锁了。”
闻言裴嘉言松了口气往下坠,我托着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是我——”
员工厕所来的都是同事,她分辨了下我的声音,一句“哎哟”山路十八弯:“屿哥啊——在干哪个小骚货呢声音这么浪?”
“关你屁事,滚吧。”说到后来我都在笑。
她长长地嘁了声,走了,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背后松了松继续干裴嘉言,没操两下他的声音变得好像很不舒服,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裴嘉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插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