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闹,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孔泽瞿要将玉玦拖进屋里去,结果被那么手脚并用的踢打了一番,本来想抱起来直接扔进客厅去,结果挣扎的厉害自然是不行,最后只站着就那么将玉玦手脚捆住,终于得了空儿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昨晚为什么没回家,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皮带叫个女人送到家里来了,是不是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就没回过家,或者这家里天天有人来睡?”玉玦一气儿说了这几句,最后越说越不像话,听到最后孔泽瞿又恼火起来,对于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真是厌恶的厉害。
“不要浑说,昨天晚上真的是有事才没回来,那皮带被送回来我也很意外,本来是给老林的,怎么到他孙女手里的我也不知道。”
“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将皮带给旁人。”玉玦知道孔泽瞿口里的老林是谁,住离她们家不远,上一回听说家里男人在外面这样那样的似乎就有那林夫人。
孔泽瞿语塞,顿了半晌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跟玉玦细说那些个,“昨天吃饭时候他喝多了,皮带找不见我就把我的给他了。”
“好好儿的皮带为什么会不见?”玉玦对于孔泽瞿说的这话是全然的不相信,一时间简直越来越生气。
“我怎么知道他的皮带为什么会不见,总之我看见的时候他就提溜着裤子在人跟前走,那大年纪的人了,我总不能看着他提溜着裤子走路么。”
“我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热心肠的人。”决计是不会相信这样的话!
孔泽瞿垂眼看怀里的女人,怀里的这个仍旧是个伤心气愤的样子,对于被怀疑他也是不痛快,迫于无奈要解释,可是解释半天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他本来就不很爱跟别人说自己家里的事情,两口子之间的事情也不爱让别人知道,这眼看着是不行了,非得要让外人知道了。
“南生一只跟着我,你问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工作。”
“不问,南生叔根本就和你是一起的,我问了有用么问?”
“问梁丘,给,昨天晚上他和我一起。”孔泽瞿自己掏了电话拨穆梁丘电话。
玉玦本不愿意问的,只是穆梁丘暂时还是个可以相信的样子,于是接了电话,电话是宁馨接的,说是穆梁丘回来时间不长刚睡下,玉玦将信将疑非得要宁馨把电话给穆梁丘,结果接上问了几句穆梁丘说是昨天晚上和孔泽瞿一直在一起,玉玦说起皮带的事情,穆梁丘反倒将她训了两句然后就挂了电话。
“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你昨晚为什么要关机。”被穆梁丘训了两句说她一天男人孩子都不管在外面野了几个月回来倒还胡乱猜疑乱七八糟的闹腾人之类,玉玦简直要气死,这架势她成了无理取闹的人了?家里大早上有别个女人示威一样拿着她男人的贴身东西来是她胡思乱想胡乱猜疑昂?!
“谈事情的时候本来都要关机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关机。”孔泽瞿看怀里人神色终于不像之前一样偷偷吁了口气,对于这种阵仗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哼,都是串通好的。”玉玦还是不很相信,看见自己男人的皮带被别个女人拿到家里的冲击太大,她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乖乖的。”孔泽瞿看玉玦仍旧气愤难平的样子,慢慢拖着人往屋里走,一晚上没睡,回来又是这么一阵子,他也乏了,好久都没抱过人了,暗暗估摸了一番,觉得又瘦了。
“再有这么一遭真的不过了,我说真的!”不管是真是假,玉玦决计是不愿意看到再有这种事情发生,这会儿被拖着连体婴一样往屋里走,忍不住说话,语气里全是严肃,她绝对忍受不了这种事情。
“再不会了。”孔泽瞿听见玉玦这么说,忍不住用力勒了勒怀里这女人,想着自己长了这些年岁,还没有这样因为什么事情解释过,又听见最后那不懂事的一句话,本想呵斥的,最后终还是给那样说了。
“哼。”到底是意难平,被拖抱到沙发上的时候玉玦还是气鼓鼓的样子,孔泽瞿坐沙发上,没将怀里的女孩儿放开,就那么压坐在自己身上。已经两个月没见自己家里的这个了,细细看了看脸蛋,越发觉得可不还是个孩子的模样么,看着没毕业的大学生一样,他都已经五十岁了,生了四个孩子的人还像年轻小女孩儿。
“怎么瘦了,给我说说出去都干了些什么吧。”上上下下摩挲着方才哭过伤心过的孩子,孔泽瞿用手指揩掉玉玦脸上残留的痕迹,看眼皮还因为眼前的闹剧泛红肿,凑过去轻啄了几口,是个疼惜的不得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