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里面就传来大哭声,穆梁丘站门外听了半天,等到大哭声变成抽噎声才下去。屁股上肉多,打那几下不碍事,穆梁丘心里有数,只是自家这个怕疼的很,这回该长点儿心了吧。脑子里印出方才那看着可怜兮兮的臀瓣儿,穆梁丘恼火的时候再一次发现自己心疼的不行。大步下楼梯,赶去公司,事儿没交代完呢,家里哪里能待长时间。
等到坐定在办公室的时候,穆梁丘想起宁馨站树上的样子还能惊出一身汗,这一下去,那说不定孩子就没了,宁馨的身子也大伤,想想又后悔今儿收拾的轻了,恐宁馨还不长记性。
“少爷回来了?”
穆梁丘点头,看了客厅一圈儿,不见宁馨,举步往楼上走,想着哭的满脸通红又乖乖伏在自己膝上的女人,有些担心。自己家里这个现在养的娇着呢,不定这会儿在干什么呢。
卧室门还是关着,推开门,床上堆着一人。规律的呼吸证明躺着的人熟睡,穆梁丘放轻脚步凑近了床畔,弯腰低下头去看女人。
头发散着,长长的散在枕头上,有几缕还垂在地上,带着眼泪的痕迹的睡脸,看着先前哭的委屈。这会儿熟睡着,嘴唇微长,热气烘的脸上红晕一片。
穆梁丘伸手进被里,果然摸到滑腻的温热,宁馨的裤子维持着自己脱掉的样子掉在地上,许是穆梁丘的手触到皮肤,睡梦中的女人抽噎了一下,穆梁丘眼皮一跳,心如滑水,软不成形。
提早回来,回来就看到宁馨这个样儿,再大的气也没了,头一回打了宁馨,不知道人家是怎么个想法,自己总是不对劲儿,难受,一会儿想着打重了,一会儿想着打轻了,来来回回翻跟头。
到了饭点儿了,看情形是下午没吃东西,恐自己走了就睡了,侧身坐到床头,掀开被子先看了看自己今儿下午打的地儿,手指印子颜色加深,看着有些触目惊心,有几根浮起来的手印子,穆梁丘这会儿确实想的是打重了。
“馨儿,醒来了,吃饭了。”自己躺上去,连人带被揽到怀里,感觉怎温度有点高,低下头拿额头贴了贴,不很高,看来没发烧。
穆梁丘揽抱的动静儿很大,还触到了发疼的屁股肉,宁馨眼珠子动了几下,睁开了,睁开就看见穆梁丘的脸,不知道怎么开口。
自己确实不对,可是这男人打的太疼了,还那么冷漠的扔下自己,宁馨那会儿越想越委屈拉开被子就那么睡着了,这会儿看见还是面无表情的男人,眼圈儿一红又想哭了。
“哭什么?还有理了啊?觉得我打错了?!!”穆梁丘揽着人,他撑着胳膊,另一手揽着女人腰际,居高往下问,宁馨掉眼泪的同时摇头。
扁着嘴唇说“没有,我错了。”一动弹屁股疼,这还是从小到大头一回挨打,宁馨觉得自己能记一辈子。
个实诚的娃,搁平常女人身上,男人打了你,他没错都错了,哪还能那么个老实的挨打了之后还认错,宁馨这性子,哎,软塌塌的老实娃。
“错了还哭?”
“疼……”委委屈屈的声音,穆梁丘绷着脸,大手伸进去按到那两团软肉上。
“唔,疼,你别碰……”尽是软肉的地方,即便有印子,也就是淤血,穆梁丘按着挣扎的人强行给揉着,嘴里还要骂“让你怀着孩子不当回事儿!下次再有打的还重!”手下倒是没放缓。
瞅瞅现在是个啥光景,看着是不是老爹和女儿的状况,像,像极了!
大手刚一捂上去很疼,但是揉了会儿倒是能接受,宁馨也就不挣扎,瞧了穆梁丘一眼,多少有些生气这人打自己,垂着眼睛不做声。
满手的滑腻软肉,穆梁丘揉着揉着就有些心猿意马,看怀里乖乖样儿伏着的人,忍着心思收手“吃饭了,穿上衣服。”顺手揩去宁馨眼角的分泌物,穆梁丘起身到衣柜前拿衣服。
找了干净内裤,拿了布料柔软的宽松裤子,摊床上看着坐起身吸气的女人,无法。
宁馨一坐起来,屁股不是很疼,但是痒疼痒疼比干疼还难受,伸手拿衣服的当儿被子被人揭开了。
“伸腿。”
近些时日,洗澡洗头发全是这人伺候着,自己哪哪儿都被看全了,也没有矫情,让伸腿就伸腿,内裤堆到大腿处,外裤也推到大腿处。
“下来。”脚站地的时候,内裤被拉上去了,外裤也被拉上去了。
宁馨这回气没了,也不哭了,这个男人这么紧着伺候自己,嘴上虽是骂着,哪里看不出这人的心思,自己又不是胳膊手疼,还让他这么伺候,但是显然这个男人现在就是当自己没有行动力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