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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凶猛(89)

“啊?不人道啊!”

方芜

手上一用力,曹萌立马变节,飞快地点着头,“不上不上,打死我都不上。”

方芜怒,“叫你不上你就不上?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曹萌大囧。

“说话啊!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哑巴了?”

曹萌眨眨眼睛,泪水哗哗地落下来,可怜兮兮地叫,“脸好疼啊……”

“胡说!”

曹萌痛哭,“真的好疼。”

方芜一本正经,“你根本就没脸,怎么会疼?”

“胡要这样啊!”曹萌咧着嘴,口齿不清地哭叫,“伦家很要脸的……”

看到对方的贱样,方芜心情大爽,顺时针和逆时针分别拧了两圈后才满足地放开手,挑挑眉毛,“带着你的铺盖,给我滚到书房去!”

曹萌鼓两下包子脸,活动着面部肌肉,“不要。”

方芜瞪眼,“你说什么?敢不听我的话?”

曹萌傲娇地昂头,“一个和谐的家庭应该是民主自由的,我们要行使投票权。”

方芜嗤笑,“连房子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要主权?”

曹萌大言不惭道,“房子是我老婆的!你说我凭什么要主权!”

“你才老婆!”方芜炸毛,“你给我滚出卧室!”

曹萌叉腰站在床上,做顶天立地状,“我就站在这里不走!有本事你把卧室搬出去!”

方芜语塞,语塞的结果是直接付诸暴力,随手抓过床头柜上一只水杯,劈头盖脸对曹萌砸了下去。

曹萌脑袋硬得出奇,只听嘭地一声,水杯在脑袋上弹了一下,掉到床下,曹萌顶着一脸水横刀立马地站在床上。

——难道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

方芜屈服了,喘口气,“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行使投票权?”

“谁说只有两个人的?”曹萌裤子一扒,大马金刀地坐在他面前,天真烂漫地说,“看,还有人家可爱的小鸡鸡。”

方芜吐血,结巴,“难道我没有小……那个小什么吗?”

曹萌自豪地说,“我的有毛,你的没有!”

方芜抓狂,“我的还不是被你剃……”话未说完,突然傲娇地一脚踹向他的小鸟,吼,“我为什么要跟你这个变态讨论小鸡鸡的投票权问题?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曹萌连忙抓着裤子躲开他的袭阴脚,叫,“亲耐的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冷不丁脚一滑,从床上摔到地上,蜷缩着滚到墙角,可怜兮兮地叫,“亲耐的你实在不爽就打我吧,打屁股就好了,别打脸……”

方芜捡起之

前丢掉的手术刀,阴森森地靠近,“把裤子脱掉。”

曹萌两爪捂脸,贞烈地嗲叫,“呀咩爹!”

“再叫这么浪我阉了你!”

曹萌从指缝里露出眼睛,“你刚刚不是想阉了我?”

方芜磨牙,“……好主意。”

半个小时候,曹萌倚着床头,流干了眼泪。

方芜没好气,“哭什么哭?你也知道难堪?”

曹萌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小鸟,忧郁地吟道,“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

“德性!”方芜忍俊不禁,抬手弹了一下他的前端。

曹萌一个激灵,连忙从方芜手里抢回主权,哀伤地看着那个不毛之地,“让茂盛的森林荒漠化是人类对自然的逆袭,是会遭到报应的啊!”

“少废话!”

曹萌去扒方芜的裤子,“让我再看一眼你的小鸟吧,现在它们俩是比翼鸟了,要双栖双飞。”

方芜囧,“你个变态别胡说八道!”

曹萌捂着嘴呜呜哭倒在方芜的怀里,“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会来,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会来……”

“别乱动!”方芜用酒精轻轻擦拭着他的那个地方,幽幽道,“我不过是报了这个剃毛之仇,你有什么值得委屈的地方?”

曹萌指责,“人家给你剃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剃了两个多小时才剃好,可是你半个小时就剃得这么干净!”

方芜慢悠悠,“那是因为你怂。”

“才不是!”曹萌委屈,“那是因为我怕伤到你,可是你一点都不怕伤到我,你不爱我!”

方芜认真地说,“时间差纯粹是技术问题,我杀一只兔子通常只要一分半钟,夹掉小白鼠的眼珠取血连半分钟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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