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萌嗷地一声蹿起来,叫,“阿芜你给我解释清楚!”
方芜回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的解释就是我随时准备着抛弃你,你满意了?”
曹萌石化,片刻后默默地趴在后座上,脸埋在坐垫中,沉闷的声音传来,“亲耐的始乱终弃了,人家不要活了啦……”
拐进居住的小区,庄虞提醒,“别忘了,今晚八点在新国际大酒店,给人家大队长封个红包,多少钱你自己有数。”
“知道了,”方芜拉曹萌下车,对他挥挥手,“回去路上开慢点,抢孝帽子也不用这么快。”
庄虞哈皮地炫耀,“安保说今天中午蒸螃蟹!”
“德性!”
然后目送庄虞那辆黑色的大奔刷地奔出了个狂风的速度。
方芜面无表情地转身,上楼,拿了衣物见曹萌推进浴室,“去洗澡。”
曹萌眨眨眼睛,“亲耐的我们一起洗。”
共浴往往意味了某些事情,方芜心烦意乱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心情,一口回绝,“你是去洗掉晦气,我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曹萌撅嘴,“可是人家想和你一起洗白白嘛。”
“正经说话!”
曹萌龇牙咧嘴活动着面部肌肉,字正腔圆地说,“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方芜转身走进书房,摇摇头,“我不想。”
曹萌跟进去,撒娇,“亲耐的你好久都没有疼爱人家了,人家好想你的。”
方芜打开一个柜子,从一堆飞刀、拳套、双节棍之间拎出一条皮鞭,凌空打个鞭花,平静地问,“你说什么?”
曹萌嗷地一声抱着衣物蹿出书房,嚎,“我自己洗,我绝对洗得白白香香,亲耐的你不用费心……”
听见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关紧,方芜摩挲着心爱的鞭子,笑着骂一句,“傻瓜!”
坐在窗边看书,突然听曹萌一声惨叫,然后是可怜兮兮地,“亲耐的……”
叹口气,认命地走到浴室门口,冷声,“怎么了?”
“……内裤掉到水里了。”
方芜囧,重新拿了一条干净内裤,将门拉开一条缝隙递进去。
冷不丁推拉门突然大开,曹萌湿淋淋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将人拉了进去。
方芜被满地水渍滑得一个踉跄,狼狈地扑进他的怀中。
曹萌一把抱住心爱的人,恶劣地笑,“小样儿,不是不和我一起洗么?嘿嘿,我叫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花洒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温水从头浇下,方芜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胸前两点愈加清晰,曹萌一口咬上去,隔着衣料轻轻噬咬。
方芜啊地一声叫出来,心里恼地要死,大骂,“曹萌你个只有下半身的畜生!”
“嘿嘿,我是畜生,那你就是母畜生!”曹萌松了口,摸着他的屁股笑,“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方芜瞪他。
曹萌叹气,“算了,真是不解风情,如果是陆教授,这会儿肯定早吭哧吭哧自己脱开了……”
“那你找他去!”方芜脸色黑下来,甩手往外走。
被曹萌从后一把抱住,拖回花洒下面,舔着他的脖颈,“别生气嘛,人家知错了,来,我给你脱。”
方芜咬着嘴唇看他,只见他慢动作一样一粒一粒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让已经湿透的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却不脱下。手指色情地钻进裤带中,揉搓着那个脆弱的地方。
很快方芜便丢盔卸甲,曹萌拿出手指,看着上面沾满的白色液体,笑得极其得意,极其的无耻下流,“才两天没疼你,就这么想我?”
方芜高潮后浑身乏力,慵懒地倚在他怀里,羞愤,“你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你张嘴,成不?”曹萌坏笑,“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方芜抿紧了嘴唇。
“不张就不张,”曹萌猥琐地把液体反反复复抹在他的唇上,冷笑,“来来来,把你嘴唇上那个王八蛋的味道都擦干净,他是不是还嘬你的舌头了?张嘴,我给你擦擦舌头。”
方芜羞愤难当,想要扭过头去,被曹萌用力固定住,咸腥的液体被抹在嘴唇上,感觉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拎在大街上一样难堪。
他咬住下唇,有浓艳的血珠渗了出来。曹萌大惊,叫,“你干什么!”
方芜不说话,大滴泪水落了下来。
曹萌慌了,忙凑上去一点一点舔去他唇上的液体,“你别生气,我只是玩儿呢,阿芜阿芜,别恼……我闹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