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政治?”
“比如说你的直肠。”
最后吴长治走出包间的时候,庄虞几乎死了一番,勉强扶着墙动一下,感觉有滴滴沥沥的液体顺着大腿滑下,一把摸过去,满手淡红,不知道是血,还是灌进去的红酒。
酒吧打烊的时间到了,有服务生进来要打扫房间,庄虞挥挥手撵了出去,一个人躺在地毯上,抓过酒瓶,将半瓶香醇的液体悉数浇在了脸上,然后用力将酒瓶往墙壁砸过去,“嘭”的一声,手工打造的水晶玻璃瓶摔个粉碎。
暧昧的灯光中,庄虞双手掩面,放声大笑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冰冷的身上有了一片温暖,庄虞睁开眼睛,看见安保正跪在旁边,拿热毛巾帮自己擦拭着身体。
皱眉,“谁叫你进来的。”
安保咬咬嘴唇,“你……我……”
庄虞嗓子疼得厉害,不耐烦道,“你出去。”
“我不!”安保固执,“我不出去!你这个样子,我看了……看了心疼。”
庄虞懒得说话,索性闭上了眼睛。
安保小心翼翼地擦着他身上黏腻的液体,一手托起他的腿,毛巾拂过他下身的洞穴。
伤口碰到热水,刹那间疼得像电击一般,感觉到庄虞的身体一抖,安保马上将他揽到怀里,轻声道,“忍一忍,要擦干净。”
庄虞心里苦涩,推开他,“不要多管闲事。”
安保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惴惴不安地说,“虞大人,我……我好像喜欢你。”
庄虞一僵,很快就笑开,“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你知道什么是喜欢?”
“我、我就算是没见过世面,可我还是喜欢你啊!”
庄虞喘一口气,“把我抱到沙发上去。”
安保年龄虽小,却一身力气,轻而易举就把庄虞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顺便把毛巾和热水端到沙发旁,蹲在旁边继续为他擦身体。
庄虞抬手摸摸他的毛寸,“你对我是哪种喜欢?”
“一天看不到你就想得慌,看到别人欺负你就想扁他,看到你欺负别人就想鼓掌,我想这就是喜欢了,不不……是爱!虞大人,原来我是爱你的……”
“哈!爱?”庄虞大笑,“你懂个屁的爱啊!你床底下那鞋盒子里装的什么?”
安保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在鞋盒子里藏了钱?”
“小屁孩!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老婆本,你以后要娶老婆的!没事儿学点好的,别尽学人家搞同性恋!”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啊,”安保单膝跪在沙发边,握住他的一只手,“我不要娶老婆,我只要娶你!”
“娶我?”庄虞抽回手,冷笑,“你娶得起么?”
“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以后的工资也都给你!我还可以出去打工,晚上在酒吧看场子,白天去建筑工地搬砖头,我有的是力气,我能挣很多钱……”
“滚吧你,”庄虞一巴掌抽在他头上,“你搬一辈子砖头也娶不起我的一根手指头!”
安保愣了,“我……”
“你什么你!”庄虞骂,“老子是男人!娶娶娶,娶你妈个头啊!”
安保哭丧了脸,“虞大人,我是真的喜欢你。”
庄虞不耐烦,“你知道男人怎么喜欢男人么?你会做爱么?”
“不会我可以学啊。”
“那好,看着……”庄虞懒洋洋地曲起一条腿,露出腿间红肿的洞穴,之前被吴长治操得已经很松软,一根手指轻易可以插进去,轻轻抽动,有残存的淡红色液体顺着手指流下来。
他挑逗地看向安保,长眼微微眯起,媚笑着大声喘息,“喜欢我?啊哈……那就来上我啊……用力地插我……嗯……”
安保脸皮刷地充血,红得跟番茄一样,毛巾从手里滑落,心慌意乱,“虞、虞、虞大人,你别这样……我……”
庄虞抽出手指,疲倦地挥挥手,“滚吧,你不是同性恋,我只要有个人陪我做爱,没兴趣玩什么帕拉图式的爱情。”
“不是的,”安保哭丧了脸,抓着他的手指摸向自己下身,“我现在是的了。”
手指摸到一个坚硬的器官,庄虞一顿,不敢相信道,“你……你竟然硬了。”
安保羞得满脸通红,“虞大人,现在我可以……可以喜欢你了吗?”